聽張大川回答的這麼痛快,電話那邊的陳笙態度就好了一些:

“看來你是真想學,那我提前說好,我這裡學費可不便宜,而且是先交錢,中途不退。”

張大川現在可不是為錢發愁的主兒,當即滿口答應。

隨後,他就得到了陳笙的聯絡地址,意外的發現,對方距離自己現在所在的洋房別墅竟然不算太遠。

他立刻趕到目的地,發現那裡是一處廢棄的停車場,叫陳笙的男人就在停車場的彩鋼廠房裡等他。

陳笙留著亂糟糟的雞窩頭,穿著很廉價的地攤背心,一身腱子肉很結實。

兩人互通姓名之後,對方就指著廠房一角對張大川說道:

“那邊就是我練拳的地方,咱們過去熟悉一下環境。”

張大川跟在陳笙身後走向角落,然後就看到了大概二十平左右的一片空地,上面擺了些“練拳”的器材。

巨大的輪胎、打爛的沙袋、拖車用的粗鐵鏈子……還有散落一地的爛拳套。

這就是對方口裡的器材了。

張大川見狀,並沒有顯得很失望,反而顯得興致勃勃:

“不錯不錯,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現在嗎?”

陳笙再次詫異的看了張大川一眼,發現他不像是開玩笑,這才終於認真起來:

“隨時可以開始,只要你不覺得苦。”

張大川桀然一笑,對陳笙道:

“忘了告訴你了,我可是個山野小農民,別的不擅長,最擅長的就是吃苦。”

“來吧!”

陳笙果然是一個極好的老師,只和張大川過了幾招,就知道了他的問題所在:

“格鬥技和殺人術差別其實不大,總結起來就一個東西——力量!”

“只要力量夠,一拳打出去人別人接不住死了,那就是殺人術。”

“你現在力量足夠,所缺的就是與人交手的經驗和必要時候敢於發力的那份‘狠勁’,別不以為然,一般人在搏鬥中,很少有人能起‘殺心’的,邁不過這個坎兒,那就只能叫格鬥。”

張大川受益匪淺,心悅誠服道:

“謝謝老師指點,我明白自己缺什麼了。”

之後的半個月時間裡,張大川幾乎沒怎麼回白龍市區裡,就呆在王鐵彪安排的洋房別墅這邊,每天來廢棄停車場和陳笙進行魔鬼訓練。

起初陳笙還想先讓他練練力量,但在張大川一腳將一個大輪胎踢飛之後,他就默默的跳過了這個步驟,教起了張大川格鬥技巧。

得益於身體素質上的提升,張大川進步神速,很快就已經能和陳笙打的有來有回了,讓陳笙直呼“怪物”。

得到對方的肯定,張大川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他相信,如果再次對上範玲瓏,他就算還打不過,但多少可以做到輕鬆自保了。

剛巧這時候,他接到了蘇韻的電話,便辭別陳笙,返回白龍市區。

……

深夜,金瀚宮。

被外界傳聞在家“閉門思過”的範霆威,此刻正在頂樓包廂裡,和父親相坐喝酒。

時不時的,範霆威會看一眼包廂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

如此時間來到九點半,範霆威有些耐不住了,問範承利道:

“爸,你不是說今晚上面會……”

話剛說完,一個人影就已經走進了包廂,範霆威立刻閉上了嘴,看向那個不速之客。

來人頭戴一頂鴨舌帽,帽簷之下的面容很普通,屬於丟到人群裡找不出來的那種。

但此人的眼神和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卻讓範霆威心中凜然。

果然,他發現父親此時竟然主動站了起來,熱情的向鴨舌帽男伸出了手:

“上使你好,我是範承利,這是犬子範霆威。”

“霆威,這是上面派來的特使,會參與我們今晚的行動,你和他……敢問上使怎麼稱呼?”

鴨舌帽男聞言,淡淡道:

“你們叫我‘熊將’就好了,至於名字,沒必要。”

範霆威一聽這話就有些不爽,剛想表達不滿,就被範承利一個眼神制止了。

“他是武者。”範承利語速飛快的道。

這一句話,範霆威立刻縮了縮脖子,鵪鶉一樣的躲到了範承利身後。

熊將見狀,淡淡看了範霆威一眼,眼底閃過一絲不屑。

剛才如果他敢出口,自己絕對一巴掌教他做人。

就算範承利在場,也不敢說什麼。

範承利拍拍手,立刻就有兩個身材火辣的美女從外面走進來,一左一右挽住了熊將的手臂,鶯聲燕語的拉著他落座。

範承利親自為熊將倒了杯酒,熱情道:

“上使遠道而來辛苦了,今晚就讓她們兩個好好的伺候伺候你,我敬你一杯。”

誰知,熊將只是隨意的和範承利碰了下杯,和乾淨杯子裡的酒之後,就推開兩女淡淡道:

“不必了,我不喜歡送上門的女人,如果你今晚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回酒店休息了。”

“行動的時候再通知我就行。”

說完,他竟然就起身走了,一點也不給範承利挽留的機會。

等到對方身影徹底消失在視野裡,一直站在房間陰影裡的胡南歸才走了出來,冷哼道:

“上頭這次派來的是什麼蠢貨,不但不通報姓名,連敬酒都不吃。”

“要不要我派幾個人試試他的深淺?”

範承利擺了擺手:

“不要節外生枝,別忘了他的身份,要是一個不好被人家抓住了小辮子,到時候後悔的只會是你我。”

湖南歸雖然心裡還有些不服氣,但似乎想到了什麼,只能鬱悶的作罷。

範承利安慰道:

“別在這種小事上糾結,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只要他能助我此次行動成功,些許冒犯我還是忍受的了的。”

範霆威聽到“行動”,立刻恢復了精神,激動問道:

“爸,這次行動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範承利看了胡南歸一眼:

“玲瓏呢,一天沒見他人。”

胡南歸道:

“她說最近武道又有所感悟,去修煉了。”

範承利眼中閃過一絲一樣,不知是喜是悲,最終化作一聲嘆息:

“這樣也好,這次行動我也不想她參與。”

“那就定在明晚行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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