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裡,張大川都在蘇氏酒廠度過。

他和趙銘等人一起組成了秘密的釀酒小組,以靈液培植的新高粱作為原料,以蘇春酒的釀造方法作為基礎,準備釀造一種新的高粱酒出來。

期間,張大川還試著聯絡過劉景隆,但對方的電話依舊打不通,這讓他對劉景隆的擔憂越發嚴重。

可越是這種情況,張大川越是冷靜,強迫自己將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新酒的釀造之中。

因為不管劉景隆現在情況如何,十天後,張大川都必須要拿出新酒來穩住景隆大飯店的基本盤,否則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這世上有太多的成功,是曇花一現的了。

就這樣,五天後。

中午剛下班,蘇氏酒廠的工人們走出廠房,準備去食堂吃飯。

因為長時間泡在酒廠的緣故,這些工人們的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濃的酒味,一陣風吹來,就能把酒香吹出去老遠。

也是因此,蘇氏酒廠經年累月都籠罩在這種酒香味道之中,進出這裡的人,早已經習慣了這種氣味。

對於他們來說,世界上最沒有新鮮感的氣味,就是酒香。

但是今天,這些人的觀念被徹底顛覆了。

蘇氏酒廠的空氣裡,此時瀰漫著一股驚人的酒香味兒。

那香味乍一聞像至尊蘇春酒,但再一聞卻又不是那麼一回事,以至於不少的人都原地駐足,一邊抽著鼻子猛嗅,一邊猜測這香味的來源。

然後,他們就發現,這氣味來自核心工作區域。

人們下意識的聚集在了核心工作區域周圍,伸長脖子朝裡看著,試圖找到酒香的源頭。

有人深呼吸聞著那讓人放鬆的酒香,好奇的問道:

“核心工作區域不是專門生產至尊蘇春酒的嗎?今天這和香味怎麼有點不太對?”

“是啊,今天這香味太特別了,濃而不膩,聞起來太舒服了。”

“這會不會是新酒啊,最近趙師傅王鵬那些人都神神秘秘的,根本不在生產線上待。”

“對,我也發現了,有八個人都不在生產線了,肯定是在秘密釀新酒!”

“這酒香聞起來都這麼好聞,你們說那釀出來的酒,得多好喝啊?”

“我覺得比至尊蘇春酒都好喝。”

這時,有不懂事的新人,忍不住猜測道:

“會不會是加了特殊的香料啊,不然怎麼可能這麼香呢。”

“很有可能,不然也太離譜了,至尊蘇春酒出現才多長時間啊,這突然又冒出一個比至尊蘇春酒還要好喝的酒,真當好酒是爛大街的啊。”

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人無聊的錢晃從門房那邊湊了過來,聞言冷笑道:

“你們不懂不要瞎嚷嚷,蘇氏酒廠釀酒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用過香料的例子,但凡有點職業操守的人,都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酒說到底是用來喝的,香料再香喝到嘴裡沒味道,那也只能惹人笑話,有什麼意思?”

雖然錢晃不看好張大川和范家的爭鬥,但作為酒廠第一批老員工,他對酒香的判斷是獨一檔的。

加了香料的酒和沒加香料的酒,在外行人聞起來可能沒太大差別,但在錢晃這種經驗豐富的老員工聞起來,區別是很明顯的。

而此時飄蕩在空氣中的酒香,是絕對純粹的高粱酒香,沒有絲毫香料的成分在。

但正因如此,才更讓錢晃感到吃驚。

行百里者半九十,一種好酒的出現,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酒到了一定層次之後,每往前前進一小步,都是極其困難的,否則醉天下也不可能稱霸白龍市這麼多年。

可怎麼到了張大川這裡,事情就變的完全顛覆常理了呢?

他改良蘇春酒,弄出至尊蘇春酒才多長時間,結果這麼快就又搞出了新品了?

他是怪物還是天才?

錢晃聞著讓他陶陶欲醉的香味,狠狠的嚥了口唾沫。

先前,他還信誓旦旦的篤定張大川絕對鬥不過范家。

但現在,見識過張大川一次又一次神奇的能力之後,他內心的堅持忽然有些動搖了。

或許,這個從鄉下來的窮小子,還真有把高高在上的范家掀下馬的一天?

……

這天晚上,新品蘇春酒大功告成,張大川也終於可以放心的離開酒廠,回家休息。

他前腳剛到家沒多久,後腳房門開啟,一身職業裝的蘇韻就風塵僕僕的回來了。

蘇韻身後,還跟著恥高氣昂的林瀟影。

張大川見狀,笑著道:

“出差回來了?”

蘇韻含笑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嗯。”

兩人相視一笑。

張大川在酒廠忙著的這幾天,蘇韻其實也有事情在忙。

為了擴大生產,她這幾天一直出差跑外,和別的工廠談購買生產線的事情,兩人都沒怎麼回過家,晚上偶爾也只是電話聯絡。

張大川問蘇韻:

“生產線談的怎麼樣了?”

蘇韻答道:

“已經敲定了,最遲下週就能運到廠裡了,到時候整個廠的產能就能提高一倍不止,後續如果還不夠用的話,我們還可以再加。”

張大川點點頭,稍稍放下心來。

雖然至尊蘇春酒賣的非常火爆,但蘇韻並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仍然保持著她一貫的求穩風格,這是難能可貴的。

蘇韻換了居家服,汲著拖鞋來到沙發旁坐下,妙目一轉,突然笑著問道:

“我聽說你跟趙師傅他們釀了新酒?成果怎麼樣?”

張大川一聽便笑了起來:

“就知道瞞不了你。”

說著,他從身後拿出一瓶裝好的酒,在蘇韻眼前晃了晃:

“這酒就是我們花了五天時間才釀出來的新蘇春酒,可比醉天下和至尊蘇春酒好喝多了。”

這時,林瀟影也已經換了衣服走了過來。

她一屁股做到蘇韻旁邊,玉臂示威性的攬住蘇韻肩膀,睨著張大川冷笑道:

“張大川,你快別吹牛了,你就一個種地的農民,懂什麼釀酒啊,還敢大言不慚的說這種話,傳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她向來是個粗線條的人,對於不關心的人和事都懶得分出一丁點關注,所以壓根不知道,最近火爆的至尊蘇春酒,是張大川釀造的。

這小白臉說到底,還不是沾了蘇韻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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