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大川說自己已經煉骨境巔峰了,林耀中大吃一驚,懷疑自己聽錯了:

“什麼?你煉骨境巔峰了?”

“你上個月武鬥競選的時候,不是才剛剛才從煉骨境中期晉升到煉骨境後期嗎?才一個月,你又突破了?”

張大川也覺得自己這進步速度有些離譜,嘿嘿憨笑了一聲,謙虛道:

“僥倖,僥倖而已。”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我可能都不會再進步了。”

林耀中已經無語了。

煉骨境巔峰再往上就是宗師了,這要是容易突破,那那些卡在煉骨境巔峰的武者們,豈不都成了笑話?

反正他現在覺得,自己這幾十年的人生算是活到狗肚子裡去了。

鬱悶歸鬱悶,林耀中還是很感激張大川把這麼珍貴的赤練果送給自己的。

能邁入煉骨境,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心願,身為林家家主,若是一輩子都在氣血境,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

而有了這枚赤練果之後,林耀中覺得突破煉骨境不是問題。

看著不驕不躁的張大川,林耀中越看越滿意,忍不住便說道:

“大川啊,眼下解決了寧家的事情,在東江這一塊兒,已經沒有什麼能威脅到我們的了,你看你什麼時候,和瀟影完婚啊。”

正在喝茶的張大川聞言,“噗”地一口將茶吐了出來。

他有些心慌的擦了擦嘴,眼神飄忽不敢與林耀中對視,支支吾吾道:

“伯父,你應該知道的,那次訂婚宴上發生的事,是我為了救瀟影不得已才冒充的,我和她只是朋友關係而已。”

說完這話,他腦海裡不自覺閃過過去一個多月以來,林瀟影夜夜幫“醉酒”的自己修煉的事情,老臉不由得一紅。

睡都睡了,非說只是朋友,未免有點欲蓋彌彰。

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不然萬一林耀中非逼著自己表態,那事情就難搞了。

不給林耀中再和自己說道的機會,張大川連忙起身,與對方作別:

“伯父,我還有些事情要儘快處理,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張大川就匆匆跑出了林府。

林耀中望著張大川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長嘆道:

“唉,別人都是爭著搶著擠破腦袋要娶我林家的閨女,你倒好……避猶不及。”

“難道真應了那句‘好事多磨’不成?”

離開林府之後,張大川馬不停蹄去了城郊的訓練場,把王鐵彪等人都集合了起來。

王鐵彪這幫人,在經歷了武鬥競選事件之後,一個個大受刺激,這一個月來全都在拼命的修煉,到得如今,就算是其中實力最差的人,也已經到了氣血境後期了,最強的李鼎天,則是有氣血境巔峰的水平。

看著龍精虎猛的幾人,張大川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們幾個的精神狀態我很滿意,看來我不在的這一個月時間裡,你們都沒有偷懶。”

幾人得到誇獎,一個個喜形於色,王鐵彪更是拍馬屁道:

“這都是川哥領導有方,有川哥這樣的天才珠玉在前,我們這些做小弟的都不會懈怠。”

張大川笑罵道:

“你有這功夫,多用在修煉上不行,眼瞅著你都快被老丁擠下去了,你也不害臊。”

王鐵彪鬱悶道:

“川哥,你有所不知啊,老丁那人資質本來就好,以前又有過修煉經驗,如今他身體恢復了,再走回頭路,進步自然神速。”

“我是有心無力啊。”

張大川也知道王鐵彪說的是實情,遂笑著搖了搖頭,從口袋裡取出撞著赤練果的檀木盒,丟給王鐵彪道:

“別說我不照顧你們,這裡面的赤練果你們一人一顆,可以幫助你們破境,前提是必須要達到氣血境巔峰才行,誰要是吃了這個還破境不了,以後就別跟著我混了。”

幾人聞言又驚又喜,連忙開啟那檀木盒,看著裡面靜靜躺著的赤練果,激動的兩眼放光:

“川哥,這就是傳說中的赤練果嗎?能大幅度激發武者氣血的靈果?”

“這麼珍貴的東西,川哥你真的給我們嗎?”

張大川翻了個白眼:

“廢話,都是自家兄弟,我還能虧待了你們不成。”

“我現在已經煉骨境巔峰了,即將衝擊宗師境,手底下的人要是全都是一幫氣血境武夫,那也太丟我人了。”

他一指幾人,面色嚴肅道:

“我馬上就要去滬城了,去參加一場商業精英大會,你們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實力提升到煉骨境,然後把東江這一片的地下勢力給我徹底統一起來,這樣就算我們走了,至少大後方還是安全的。”

“你們要儘快來滬城找我,我們一起闖出更大的一片天地,知道嗎?”

他之所以急著讓幾人破境,是因為在狐仙傳承之中,有一門武技,是類似於軍陣的多人合擊技法,需要多人聯合施展。

如果是五個煉骨境武者一起施展的話,甚至擁有越級挑戰的可能性。

眼下,張大川自身的實力是很強的,但王鐵彪這些人的實力就有些跟不上了。

雖然他們在東江這裡稱王稱霸,但那是因為東江屬於武者荒漠,而滬城作為全國經濟中心,又是武事局總部所在地,肯定是臥虎藏龍,不將這幾個人的實力提升上去,只怕到時候會被人欺負到死。

王鐵彪等人一聽張大川要去滬城,一個個都興奮的發狂,當即猛點著頭道:

“川哥放心,有了赤練果,我們保證三個月之內就能突破到煉骨境!”

張大川放下心來,對幾人勉勵了一番之後,就讓他們自行散去修煉,他則來到了顧鄲面前。

這段時間,顧鄲仍然在訓練場這裡工作,即便張大川已經暗示他可以自行離開,他也沒有擅自離開。

伸手從顧鄲腦後取出最後一根封印的銀針,張大川說道:

“寧鎮雄已經死了,寧昊和柳生歸一也都逃回島國了,你現在已經不用擔心會被寧家報復了。”

“你自由了,想走的話,隨時可以走,沒人會阻攔你。”

顧鄲原本在低頭抽菸,聞言愣了愣,扭過頭來看著他:

“家主……死了?”

“他不是宗師境了嗎?他怎麼可能死?”

張大川淡淡道:

“是宗師境,也確實是死了。”

“因為,他是我親手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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