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十分鐘,鄭南山終於徹底吸收掉了體內的靈液。

他身體裡,被赤腹蛇毒摧毀殆盡的經脈,全都獲得了重塑。

睜開眼睛,鄭南山只感覺前所未有的舒服。

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他知道,他的身體已經徹底好了。

鄭南山緊握雙拳,感受著肉體裡蘊含著的旺盛力量,忍不住輕喝一聲:

“太舒坦了!”

“我感覺我彷彿回到了二十歲。”

聞聽此言,梁月靈等人頓時長舒了一口氣,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張大川見狀,強忍著身體裡的疲倦,上前兩步,笑著對鄭南山道:

“恭喜鄭前輩重塑經脈,獲得新生。”

梁敬天等人也緊跟著上前,梁月靈第一時間就問道:

“鄭爺爺,你感覺怎麼樣?”

鄭南山感激的看了張大川一眼,然後扭頭看著梁月靈,笑眯眯道:

“小靈兒,鄭爺爺現在感覺非常好,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我已經幾十年沒有這麼好過了。”

聞聽此言,梁月靈激動的抓著梁悅盈的手,開心的跳了起來:

“太好了姐姐,鄭爺爺他沒事了!”

“張神醫真是太厲害了。”

梁悅盈也是激動無比,聞言嗔怪的對她說道:

“你呀,就是不夠冷靜,剛剛怪他的時候叫他‘張大川’,這會兒又叫張神醫了,羞不羞啊。”

說罷,妙目看向張大川,眼中充滿了欽佩,以及一種說不出來的傾慕。

梁月靈滿臉不好意思,連忙轉身對張大川道:

“那個,張神醫,我為我剛才的行為道歉,我現在承認,你是東江第一神醫了,從今以後,我絕對百分百的信任你。”

張大川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說我的醫術還需要你承認?

梁敬天也是高興的合不攏嘴,握著張大川的手,感激道:

“張神醫,你真的是我們梁家的大恩人啊,這次救了南山兄,我都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了。”

鄭南山的強大武力,一直是梁敬天保證梁家四大家族地位的關鍵,如今張大川治好了鄭南山的舊傷,讓他恢復了生命活力,就意味著梁家還能夠保持強盛幾十年,這如何不讓梁敬天感激涕零。

張大川聞言,淡淡一笑道:

“梁老爺子不必如此,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鄭前輩於我來說,就像是修煉路途上的引路人一樣重要,是亦師亦友的存在。”

鄭南山連連擺手:

“張小友客氣了,我可當不得你這樣的誇讚。”

“和你的救命之恩比起來,我所做的只是九牛一毛。”

梁月靈見兩人還在互相恭維,忍不住出聲道:

“好了,你們就別互相吹捧了,我覺得發生這麼好的事情,我們應該好好的慶祝一下才對,一起去吃大餐吧。”

張大川看了梁月靈一眼,搖了搖頭:

“不了,我可沒有那些閒工夫。”

梁月靈撇撇嘴,就想要耍小脾氣,但卻被梁悅盈拉了拉手製止了。

她看得出來,張大川和鄭南山應該還有事情要談,於是連忙對妹妹使了個眼色,善解人意道:

“好了,靈兒,鄭爺爺剛恢復身體,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慶祝的事情改天再說吧。”

“你現在應該跟我去老城區那邊一趟,我們的新店宣傳需要你出馬。”

梁月靈無奈,只能撅著紅唇遺憾道:

“好吧,那就等鄭爺爺完全恢復之後,我們再找時間慶祝吧。”

張大川感激的看了梁悅盈一眼,後者則微微一笑,向他點了點頭。

隨後,梁悅盈便和梁月靈一起率先離開了,而人老成精的梁敬天,又如何看不出張大川和鄭南山還有要事要談,於是也找了個藉口緊隨其後離開了。

隨著梁家三人離開,房間裡只剩下了鄭南山和張大川。

鄭南山從浴缸裡出來,然後便見他運轉功力,直接就將衣服上的水分蒸發掉了。

張大川看見這一幕,頓時眼睛一亮。

這種手段,明顯不是煉骨境能夠做到的。

只見鄭南山鄭重其事的雙手抱拳,然後向張大川深深的行了一禮,感激說道:

“張小友,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今後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吩咐,我一定拼盡全力幫你辦到。”

張大川連忙扶住鄭南山:

“鄭前輩無需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我說了,你是我的引路人,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真要感謝也是我感謝你才對。”

鄭南山卻搖了搖頭:

“就算沒有我,以你的天分,也能輕而易舉的走通武道這條路,而且這世上武者眾多,引路人不是我還會是其他人,但是對於我來說,如果沒有你,我今天就死定了。”

“我的這條命,都是張小友你賦予的,你對我有再造之恩,給了我重生的機會,我除了這條命之外,真的不知道如何報答你。”

張大川嚴肅道:

“鄭前輩千萬別這麼想,我救你並不是衝著這些來的,你我是朋友,不需要這麼客氣。”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相信當我遇到類似事情的時候,你也一定會不遺餘力的救我。”

鄭南山聞言,頓時笑道:

“張小友說的好,即是朋友,那為朋友赴湯蹈火也是理所當然。”

“這樣吧,你我以後還是以兄弟相稱如何,老是前輩前輩的叫,顯得太生分了。”

張大川連連擺手:

“這可不行,前輩你的年齡都能當我爺爺了,我怎麼能如此無禮呢。”

鄭南山一臉嚴肅的搖搖頭:

“非也,所謂學無先後達者為師,我們這些修煉者,怎麼能以年齡來論輩分呢,你習武不到一年,就已經是煉骨境了,這種速度那是我生平罕見,也許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超過我了。”

“成為宗師後,便可擁有百年壽元,如果以年齡來論的話,等你我都百歲,又怎麼能以爺孫相稱?”

張大川一想是這個道理,便從善如流的點點頭:

“既然這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只是,我現在叫你鄭大哥,也不知道梁老爺子知道後會怎麼想。”

鄭南山聞言,哈哈一笑:

“這個嘛,大家各論各的,不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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