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東地區,一家名叫“8號公館”的高檔會所裡。

陳豹子跌跌撞撞的推開最大包廂的門,和一眾小弟一齊撲倒在包廂的地板上,對這正握著話筒唱歌的一箇中年男人道:

“老大,我們回來了!”

聞言,包廂裡嘈雜的音樂聲頓時停止了。

隨即,金龍社的老大楊金龍丟下話筒,扭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幾個人,微微眯起了眼睛:

“豹子啊,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陳豹子連忙起身,將自己去找徐廣年夫婦鬧事,再到被孫建飛暴打的經過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他此時鼻青臉腫,半邊臉頰都是青紫色,每說一句話都要齜牙咧嘴一番,足足用了五分鐘,才把事情講完。

楊金龍默默的聽著陳豹子的講述,許久沒有說話。

陳豹子見狀,忍不住氣憤的道:

“老大,那個青雲幫實在是太囂張了,根本不把我們金龍社放在眼裡,我覺得必須要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東郊是我們的天下!”

楊金龍淡淡的瞥了陳豹子一眼,揮了揮手道:

“不急,我心裡有數。”

“今晚這事你做的不錯,下去休息吧,休養兩天,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

陳豹子聞言,心中驚喜的同時,還有些小小的疑惑。

老大楊金龍的脾氣,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了?要是往常,他這會兒已經暴怒的要親自去找那幫人算賬才對。

雖然心裡奇怪,但陳豹子可不敢忤逆楊金龍的命令,而且他現在也確實渾身疼的想要回去睡覺休息,於是乖乖的從地上爬起來,向楊金龍行禮之後,就帶著手下小弟離開了包廂。

等包廂門一關上,楊金龍立刻就走到一旁的隱形門前,彎腰恭敬道:

“寧少,按照您的吩咐,我的人已經把事情辦妥了。”

側門緩緩開啟,一身白西裝的寧昊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讚許的拍了拍楊金龍的肩膀,淡淡道:

“你做的很不錯,接下來就按照計劃行事,等事情結束了,我會讓你的金龍社,成為整個東江城郊最大的勢力,而不僅僅只是侷限在東郊。”

楊金龍一臉狂喜:

“多謝寧少成全!”

他早就想要抱寧家的大腿了,只要能幫寧少把這件事情辦好,那以後的東江城郊,就是他金龍社的天下了。

寧昊掃了一眼激動的想要歡呼慶祝的楊金龍,再一次叮囑道:

“記住,這是你們金龍社跟青雲幫的恩怨,和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千萬千萬不要讓人察覺到我的存在,或是聯想到我寧家,否則,我答應你的那些全都作廢,懂嗎?”

楊金龍拍著胸脯保證道:

“寧少放心,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再有人知道了。”

張大川並不知道,金龍社和寧昊勾搭在了一起,在他的認知裡,郊區的小勢力,孫建飛足以搞定。

他這段時間,還在幫著林家培養改良仙眉茶樹,整個人吃住幾乎都在寧家的茶園裡。

白天的時候,他用靈液培養茶樹,晚上的時候,則會回去找蘇韻修煉天狐和鳴訣。

距離答應給林瀟影改造體質的日子,只剩下兩天了,張大川必須儘可能的提高自身的實力。

按照狐仙的說法,他的實力越強,改造體質的成功率就越高,如果能一次性成功的話,那麼或許可以免除林瀟影不少的尷尬。

反正事情走到這一步,張大川已經決定硬著頭皮上了,到時候林瀟影要是抗拒,那就是她自己的問題。

現如今,他的胸骨已經煉好了七成左右,估計再有不到一個月,他就可以徹底煉化胸骨,踏入煉骨境中期了。

如此可怕的修煉速度,要是被其他煉骨境武者知道了,恐怕會活活給氣死。

由此可見,天狐和鳴訣的煉骨方法,才是煉骨境的正確修煉方式——而不是單獨只煉一個部位的骨頭。

這天,張大川完成了最後一棵茶樹的改良工作,趁著天色還早,他離開茶園,打電話給徐廣年,打算親自給對方送一批川韻明酒過去,順便視察一下市場。

然而,讓張大川感到奇怪的是,直到他開著跑車離開林家茶園,他仍然沒有打通徐廣年的電話。

這讓張大川十分的奇怪,因為徐廣年為了廣順零售連鎖的工作,可是特意另外配了一個工作手機的,不可能一直打不通電話。

直到過了半個小時,張大川都快要從茶園趕到東郊的時候,徐廣年的電話才回撥了過來:

“喂,老闆,你剛才打電話找我了嗎?實在不好意思,我剛才在忙。”

徐廣年的聲音氣喘吁吁的,而且有些急促,不過張大川沒有在意,還以為他是累的。

這傢伙明明已經當廣順零售的高管了,還要守著那個小商店賣貨。

腹誹了一句,張大川也沒多想,對徐廣年道:

“老徐啊,錢是賺不完的,你熱愛工作固然是好事,但適當的休息,還是很重要的。”

“勞逸結合才能更好的保持工作心情,不會產生厭惡的情緒。”

徐廣年乾巴巴的笑了笑:

“知道了,老闆,你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張大川道:

“我準備給你送一批酒過去,過兩天主城區的新店要統一開張了,你要負責統籌一下,到時候需要做到同步上架同步銷售。”

“對了,我很快就到你店裡了,你不忙的話,我們好好商量商量開店活動啥的。”

徐廣年:

“好的,老闆。”

店裡,放下電話的徐廣年,看向身旁的妻子,臉上有些慌亂和焦急:

“怎麼辦?老闆要來。”

紀小娟黝黑的臉色,此時也不太好。

她緊張的握住丈夫的手,半天后忐忑不安的問道:

“你打算怎麼辦?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老闆嗎?”

徐廣年嘆息:

“我,我不知道啊……”

說著,他捂住了臉:

“老天爺啊,明明日子剛剛有了起色,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

徐廣年的臉上,佈滿了擔憂,眼底則閃過掙扎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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