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鐘,距離酒廠下班只剩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以張根鎖為首的三十多人,才酒足飯飽的回到了廠房。

望著安靜異常的廠房,張根鎖不由得意一笑,回頭對身後的那些員工說道:

“兄弟們,看到了嗎,沒有我們,他們連開工都沒開工,哈哈哈,就這樣的本事,還想要帶領酒廠走向輝煌,你們說可笑不可笑?”

其他人見狀,立刻附和起來:

“還是張副廠長有先見之明,知道那女人靠不住,提前帶我們走了,不然咱們可就上了他們的當了。”

“沒錯,多虧了張副廠長,我們才能看清那蘇韻誇誇其談徒有虛表的本性。”

“就她那樣還敢當代理廠長,簡直就是誤人子弟,大家千萬不能聽她的,三個月後她鐵定捲鋪蓋滾蛋,可別被她坑了。”

“副廠長高瞻遠矚,我以後就只聽副廠長的話了,您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張根鎖聽著這些話,心裡別提有多得意了。

雖然這酒廠從始至終都是蘇家人的,但他張根鎖在酒廠的地位那也是無可替代的,不管廠長最後是誰來當,他張根鎖都是那酒廠裡唯一不倒的常青樹。

沒有人比他更懂站隊了!

這時,一陣風從廠房裡吹了出來,將一股十分驚人的酒香味,吹到了眾人鼻端。

眾人下意識地深吸了一口氣,紛紛感慨出聲:

“這是什麼味道?好香啊。”

“酒香,好像是酒香!”

“哪裡來的酒香啊?不是說那幫人沒開工嗎?”

“機器都沒響,肯定沒開工,但這確實是酒香……”

正自疑惑間,他們就看到張根鎖眉頭緊鎖著,快步朝廠房裡跑了過去,頓時不敢怠慢,急忙跟上。

張根鎖順著香味傳來的方向,快步衝進廠房,一眼就看到了張大川等人正在一起收拾著分酒器等器皿。

心裡閃過不好的預感,張根鎖不加思索的問道:

“怎麼回事?你們開工釀酒了?我聞到一股特別的酒香味。”

早就得到趙銘和張大川叮囑的王鵬等人一聽,全都一臉茫然的搖頭道:

“香味,什麼香味啊?副廠長你是不是聞錯了?”

“我們一直在廠房開會啊,哪來的酒香味?是副廠長你們身上的酒香吧。”

張根鎖悶哼一聲,狠狠瞪了王鵬等人一眼,然後快步跑到蒸餾機旁,開啟蒸餾機反覆檢查起來。

結果,他自然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張大川釀的那點酒,早就被眾人喝光了。

眼看張根鎖還想要刨根問底,張大川立刻不耐煩的揮手道:

“行了,別裝模作樣了,你們早上出去聚餐,現在下午五點多才回來,擺明了就是要給我們下馬威,事到如今我們也不計較這些,趕緊給我回到各自崗位上開工幹活!”

蘇韻一聽,也急忙配合的說道:

“對,你們就算再不服我的管教,我現在也是爺爺指名道姓的代理廠長,如果不想被扣工資,就立刻給我開始工作。”

王鵬等人立刻響應,走向工作崗位。

甚至就連趙銘,都聽話的去工作了。

這讓張根鎖吃了一驚,不過他很快就想通了道理,忍不住嘲笑起來:

“趙銘,我看你是老糊塗了,你跟著這種人撐死就幹三個月,三個月後,我看你怎麼向蘇偉業廠長交代。”

他大概能夠猜到,張大川和蘇韻能讓趙銘這些人言聽計從,肯定是張大川給了什麼好處。

但為了這點好處就丟掉飯碗,他真的想問趙銘一句“值嗎”。

可惜,趙銘理都不理張根鎖的嘲笑,認真的指導著王鵬那些人工作。

而站隊張根鎖的那些人,則下意識的望向張根鎖。

張根鎖只是個管後勤的副廠長,聚餐日的藉口已經用過一次了,現在也不好再明目張膽的唱反調,於是只能晦氣的一擺手,轉身走掉了。

沒有了張根鎖在,那些反對蘇韻的員工們群龍無首,只能悻悻的回到各自的崗位。

雖然如此,但這些人全都打定主意陽奉陰違,想盡辦法的摸魚怠工。

隨後的一個小時,酒廠就這麼跌跌撞撞的執行了起來,王鵬等人積極熱血的工作態度,和那些消極怠工的員工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一幕,張大川和蘇韻算是早有預料,也都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兩人並未怎麼生氣,只是暗暗記下了幾個刺頭,決定繼續觀察幾天。

隨著下班鈴聲響起,員工們紛紛下班離開,張大川和蘇韻也在視察一番之後,最後離開。

開車送蘇韻到家之後,張大川讓蘇韻先自己回家,他要去單獨見一個人。

蘇韻疑惑的問:

“你在白龍市裡還有熟人?”

張大川道:

“是劉景隆劉老闆,我想去見見他。”

蘇韻聞言,便點點頭,自己上樓了。

張大川隨即撥通了劉景隆的電話:

“劉老哥,我是大川,我來白龍市了。”

那邊劉景隆聞言,立刻回道:

“你來白龍市了?那真是太好了,我現在給你發個地址,你來這裡找我吧。”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給張大川發了一個位置。

張大川立刻驅車前往。

……

按照劉景隆給的地址,張大川來到了位於市三環地帶的景隆大飯店。

看著這樸素的名字,張大川就知道這飯店是劉景隆開的。

景隆大飯店在白龍市也算有些名氣,先後共開了三家門店,每一家都比明月縣的明月大飯店要高檔豪華。

景隆大飯店,在明月縣都頗有名氣。

按理來說,能讓明月縣大家都熟知的飯店,生意應該很不錯才對。

可讓張大川意外的是,他人走進飯店裡後,卻只看到了寥寥三兩桌用餐的客人。

要知道,現在可正是晚飯的時間點啊,飯店用餐的高峰期!

這個時間段,景隆大飯店卻只有這麼幾號人,這讓張大川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

他想起那天柳成昊說的話,不由得眉頭緊皺。

難道,劉景隆真的因為自己的緣故,被柳家打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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