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張大川專心上網,在網上翻看各種跟徐家覆滅相關的訊息時,樓下傳來了汽車剎車的動靜。

吳潤圓到了!

張大川聽到王鐵彪那大嗓門在樓下喊“嫂子好”的時候,他下意識看了眼時間,細算起來,這女人一路風風火火地趕過來,總共才用了不到四十分鐘。

很快,臥室的房門就被吳潤圓從外面推開了。

她穿著天藍色的蝙蝠袖闊領休閒衫,半截式的衣袖,抱著手包、拿著鑰匙的兩截藕臂顯得格外白嫩。

下半身則是雕花雙層藍色束腰式休閒熱褲,熱褲的下端僅僅只覆蓋到了大 腿不到五分之一的區域!

行走間,兩條白生生的大長腿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中。

在乳白色水晶高跟的輔助下,兩條腿線條筆直而優美,充滿了緊緻的肉感。

隨著她的走近,後腰下面被熱褲包裹的部位更是讓張大川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圓與翹。

不過,如此熱辣性 感的打扮,此刻吳潤圓那張姣好的臉蛋上,卻是板著臉,表情頗為氣惱,彷彿來興師問罪一般。

直到她見到張大川半靠在床頭,裸露的上身上,肩膀、手臂、胸口等地方全是疤痕時,吳潤圓頓時就顧不得生氣了。

“你……你怎麼弄成了這樣?”吳潤圓眼睛一紅,滿臉都是心疼之色!

她把手包和車鑰匙扔到旁邊床頭櫃上,側身坐在床沿,揭開張大川身上的空調被,更多的疤痕就露了出來。

這些自然都是徐天寧的傑作。

那天晚上,為了消耗徐天寧的勁氣,張大川硬抗了許久,身上被徐天寧以地靈十二劍的劍氣打得可以說是遍體鱗傷。

雖然這些傷勢沒有傷到要害,多是皮肉傷,可總共才四五天的時間過去。這些傷口縱然已經差不多復原了,傷口的結痂卻還遠沒有到脫落的時候。

所以整個身上看起來橫一條豎一條,格外的觸目驚心。

吳潤圓用手輕輕觸控著這些疤痕,眸光蘊淚,嘴唇顫抖:

“是不是很疼?”

望著她心疼得幾乎包不住淚水的模樣,張大川心裡一片柔軟。

他伸手將吳潤圓攬入懷中,低頭在那挑染成咖啡色的秀髮間親吻了一下,溫聲道:

“放心吧,早就不疼了。”

吳潤圓不輕不重地擂了他一拳,帶著哭腔道:

“你說你,都這樣了,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你以後要是再敢鬧失蹤,我……我,你別想我輕饒你!”

有心想說狠話,可對情根深種的人,就算狠到底,又能狠到哪兒去?

吳潤圓這副想狠心又狠不起來的語氣,令張大川的心中變得愈發柔軟,他收緊雙臂,將懷中這具柔軟豐盈的軀體抱得更緊了。

“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我不是有意要隱瞞的,只是在戰鬥中手機被打碎了,後面又昏迷了兩天,醒來後一直養傷,真的沒想起來。”

“這不,今天剛讓鐵彪去買了電話回來,立刻就打給你們了。”

張大川認真道了個歉,為了讓吳潤圓儘快平復心情,別那麼憂心,他乾脆跟吳潤圓講起了那天與徐天寧搏鬥的事情。

他故意隱瞞了一些危險的細節,只講自己是如何從頭到尾算計徐天寧、是如何絕地反擊反敗為勝的。

吳潤圓聽得心潮澎湃,時不時睜大眼眸驚呼一聲。

聽到最後,吳潤圓已經全然忘記了張大川在戰鬥中也受傷了,滿腦子都是自家男人如何運籌帷幄、以弱勝強的內容。

“難怪那姓徐的老王八蛋會死在你手上,腦子跟蠢驢似的,沒什麼本事還要來招惹我男人,不知道我男人有多強大嗎?哼,真是活該!”吳潤圓恨恨罵道。

她抱住張大川的腰,一雙妙目中水波流轉,異彩漣漣。

望著那熠熠生輝寫滿崇拜的眼眸,張大川心中也是大為舒爽。

他感受著從吳潤圓胸口傳來的堅實擠壓感,不禁開始心猿意馬,低頭在吳潤圓額頭上親了一口,嘿嘿笑道:

“潤圓姐說得對,那老東西來找我,純粹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不過,潤圓姐,我強大的,可不僅僅是武力哦……”

吳潤圓頓時會意,霞飛雙頰,用手指輕輕在張大川的胸口畫了個圓,眸波如水,聲音格外嫵媚:

“你說的可不算,我要檢驗檢驗!”

說罷,她妙目一掃,風情萬種地看了張大川一眼,隨即往下一縮,直接鑽進了被窩裡。

張大川猛然“嘶”的一聲。

已經休養了幾天的他哪裡還能忍得住?

雙手抱住吳潤圓的肩膀,將其重新拉了起來,他翻身壓上,順手將被子一扯,就此將兩人的身軀徹底蓋住。

小別勝新婚,天雷勾地火。

許久未見的兩人將新換的床墊都險些折騰散架,足足一個多小時後,這場戰況猛烈而又持久的戰鬥才終於是暫時告一個段落。

事後,心滿意足的吳潤圓趴在張大川胸口,被子勉強遮住了白皙的香肩,臉蛋上紅潤得彷彿掐一把就能掐出水來。

她閉著眼睛休憩了一會兒後,一邊用手指挽著頭髮,用髮梢在張大川的胸口輕輕掃動,一邊用有些沙啞的嗓音說道:

“大川,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

張大川納罕:

“什麼?”

“是熹河村那個村長高長喜的事兒。”吳潤圓說道。

她表示,這些天徐家被總商會連根拔起的訊息傳開後,高長喜就主動去總商會那邊揭發了徐家此前的各種惡劣行徑,還提供了不少證據。

聽到這兒,張大川更為詫異: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吳潤圓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嬌嗔道:

“哎呀,你聽我說完嘛。”

“高長喜去總商會揭發徐家後,又找到了我,態度跟以前大不一樣,話裡話外都是想讓我幫忙牽線,好跟你當面道歉的意思。”

原來是這樣。

張大川恍然大悟。

不過,對高長喜這種見風使舵式的道歉,他沒什麼興趣。

他淡淡撇嘴,嗤笑了聲,說:

“牆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這姓高的來跟我道歉,無非是看自己的靠山倒了,心裡害怕而已。”

“算了吧,懶得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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