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還是我更勝一籌
李長夜面對著小丑，神色淡漠無比。
小丑身後是無窮無盡的軍團，李長夜身後也同樣如此。
“殺。”小丑一揮手，無窮無盡大軍衝了過去。
李長夜同樣一揮手，兩股洪流就這樣碰撞在一起。李長夜坐在王座上，一臉的高傲。
小丑同樣如此，無窮無盡的洪流碰撞在一起。
李長夜開口了：“你可知你身處我的幻境當中？”
“幻境看似困住了我，卻也困住了你。你在外面的肉身，必死無疑。”小丑冷笑一聲。
他不怕李長夜跟他消耗，因為他的肉身鋼筋鐵骨，李長夜自然沒有這樣的肉身。
這樣耗下去結果只有李長夜死，他活。
李長夜臉色微微一變，伸出了手：“既然如此，要快點解決你了。”
畫面一轉，周圍的一切全都消失了。
眼前的場景變成了一個馬戲團。
在馬戲團裡，小丑受盡戲弄，無論是觀眾，還是同事，都在盡情嘲笑著他。
他們瘋狂的呼喊著，表情充滿了嘲弄。
“小丑，真是一個小丑。”
“是啊，真是太醜陋了。”
“看著他的樣子就知道。”
這些人發出呼喊聲，小丑臉色大變，眼前的場景，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李長夜卻一臉淡漠，冷笑道：“小丑別掙扎了，快點毀滅吧。”
“混蛋！”
小丑怒吼一聲，場景一變，滅世鬼王出現，殺死李長夜全家的場景歷歷在目。
李長夜絕望的跪在地上，對著滅世鬼王哀求著。
只可惜卻毫無作用。
這一幕，讓李長夜臉色微變。
“想要互相傷害？那就來吧。”
他一拍手，可怕無比的力量，就這樣爆發出去。
在這一刻，他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紫陽一劍橫掃而過，切開了小丑的身軀。
頃刻之間，小丑被斬成無數塊。
小丑慘叫著，這種折磨讓他瘋狂。
但是他冷笑一聲，卻爆發更強大的力量。
只是一瞬間，兇狠的力量吞噬了李長夜。
李長夜強忍著疼痛，看向了小丑：“既然要互相傷害，那我就滿足你。”
他周圍的場景迅速變幻，全都是小丑最不願意見到的。
小丑發了狠，場景也在迅速變幻。
李長夜看到過往的一幕幕，心中沒有半點心痛，只有平靜。
“過去，我沒有力量，現在我有了。”
“我無法改變過去，我只能改變未來。”
“我要將這個時代拉回正軌，為了這個目標，就算犧牲一切，我也不在乎。”
“未來會有更多人死亡，但我無怨無悔。”
李長夜心智越來越堅定，完全把這裡當成一個磨練的機會。
小丑卻發瘋的尖叫著，顯得極為恐懼。
但很快他獰笑一聲，身軀破碎開來。
他已經出現在了李長夜身後。
“現在是誰在幻覺當中？”
李長夜拍了拍他的肩膀：“那自然是你了。”
“我怎麼覺得是你呢？”
小丑又出現在李長夜身後。
他的世界不斷破滅，李長夜的世界不斷破滅。
一切都在無限迴圈。
小丑拼命用語言攻擊李長夜，李長夜卻不為所動。
“當小丑真的是太可憐了。”
“因為所有人都在笑，唯有你在哭。”
小丑勃然大怒，神態猙獰無比。
李長夜不為所動，全身爆發強大無比的力量。
他們兩個就這樣激戰起來。
李長夜微閉上眼睛，神色平靜。
“一切過往，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我已經無所謂了。”
他展現出的坦然，讓小丑十分憤怒。
“你為何能放下過去？”
“你不能放下，我也不能放下！”
“過去的痛苦，時刻在撕咬著你我。”
小丑猙獰萬分，他不斷髮動力量，想要吞噬李長夜。
李長夜默默看著一幕幕，神色平靜無比。
而在現實，無數惡靈瘋狂攻擊著李長夜。
李長夜身體周圍環繞著護盾，完全不受影響。
八億張守護符，這些惡靈的攻擊，根本毫無意義。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長夜醒了過來。
他看向了小丑：“該結束了。”
“是啊。”
小丑慘笑一聲，眼神悲哀道：“你戰勝了過去，我卻活在回憶當中。”
“你贏了。”
說話之間，他的身軀崩裂開來。
周圍的惡靈看到小丑死亡，一個個咆哮著，竟然也伴隨著自爆。
看到這一幕，李長夜微微動容。
“結束了。”
他鬆了一口氣，轉過身離開了瘋狂樂園。
他並不知道，在暗處，小丑正默默看著他。
“你以為你贏了？”
“卻不知道你所看到的，只是幻覺而已。”
“現在的你，已經陷入了我的世界當中不可自拔。”
“愚蠢，你真的太愚蠢了。”
小丑狂笑著，面目猙獰。
可他並不知道，李長夜也躲藏在一處，默默看著他。
“當你以為掌控一切的時候，卻不知道這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你以為我站在第一層，你站在第五層。”
“卻不知道，我從一開始，就站在了大氣層。”
“小丑，你可以去死了。”
李長夜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笑容滿面的小丑。
小丑依然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李長夜心中一軟，嘆了一口氣。
“真是可惜了。”
他一劍橫掃而過，小丑的頭顱被斬下。
在這一刻，小丑迴歸現實，一臉絕望。
“原來，到頭來我不過是一個小丑。”
“真的是太可笑了。”
“是啊。”
李長夜點了點頭，神色平靜的看著他。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沒有了。”
李長夜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小丑身軀碎裂開來，周圍的惡靈也慘叫著消亡。
李長夜搖了搖頭，轉身就走。
可黑暗當中，小丑依然注視著他。
“你以為你在大氣層，卻不知道，我始終在你之上。”
“所以，我只需要比你更進一步就行了。”
李長夜的身影出現在他身後，紫陽貫穿而過。
“這是最後的終結了。”
“你再也沒有辦法了。”
小丑愣了一下，臉上多了一絲苦澀。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可笑，真的是太可笑了。”
“到頭來，卻是這個下場。”
這一次，小丑身軀碎裂，逐漸消失。
李長夜迴歸現實，周圍的惡靈瘋狂攻擊著他。
而小丑已經消失了。
“死吧。”
李長夜一伸手，天雷落下，周圍的惡靈被瞬間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