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幕之中緩緩的走出來了兩個人。

一名是他現如今所在公司的老闆,另一名……

是一名打扮十分騷包的光頭男人。

只見老闆與光頭以一種十分抽象的方式向前走了過來,兩個人互相摟抱著,親暱著,互動了好長一段時間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平克頓:“……”

肥屍:“……”

只見潘森整理了一下自已的領帶,略顯神氣的看了一眼平克頓,隨後將眼神移開,望向了肥屍開口說道:

“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肥屍點了點頭,離開了房間,現在只剩下了平克頓,潘森以及妖豔的西裝光頭男。

平克頓一臉平靜的看著潘森,一言不語。

潘森就這樣看著他,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雙方就這樣一言不合的僵持了許久。

平克頓漸漸的開始有了一絲睏意,眼睛剛剛想要閉上……

“砰!”

“呃啊!”

剛準備閉上眼睛的平克頓被這一擊直擊肝部,疼痛扭曲了他的面容,五官擰在了一起。

“不是……我讓你動了嗎?”

老闆擦了擦手杖,優雅的轉了一圈之後再度落到了地上。

就在剛剛,看見將眼睛準備閉上的平克頓,潘森直接用帶著尖刺的那端戳向了平克頓,並且還順勢扭了一下。

“啊啊啊!”

平克頓痛苦的哀嚎著,目光死死的盯著潘森,好像要將他用目光直接殺死,潘森見他這般神態眉頭微微一皺,反手用手杖甩在了平克頓的腦袋上。

“呃……”

這一下直接使得平克頓大腦出現了短暫宕機,鐵質的半實心手杖,直接就被打陷了進去,可想而知力度之大。

潘森看了眼面前的平克頓,只見他迷迷糊糊的抬起了頭來,眼睛半睜不睜的看著潘森,嘴中唸唸有詞了起來,潘森好奇,便將頭湊到了平克頓面前下,想要聽聽他在唸叨了些什麼。

“你麻辣隔壁的老東西……我呸!”

只見平克頓將一口帶著血塊子的老痰吐在了潘森的臉上,潘森見狀緩緩站了起來,用袖子擦了擦臉,之後頭也不回的對著騷包光頭說道:

“打吧,別打死了,還要問他話。”

“好哎~知道咯相公!奴家來嘍~”

騷包光頭男一臉“嫵媚”的看著潘森,隨後,便收起了笑容看向了昏昏沉沉的平克頓,臉上露出來了陰險的笑容。

平克頓看著走過來的光頭男,光想開口,可誰知光頭直接用著一根麻繩製成的鞭子狠狠的甩在了平克頓的臉上。

平克頓吃痛,剛想要用手捂臉,可誰知道自已的雙手被牢牢地系在了背後,無法動彈分毫!

平克頓奮力的掙扎了一下,見沒有用之後一臉絕望的看向了再度向他襲來的鞭子——

經過了半個小時的折磨之後,平克頓基本上算是還吊著半口氣在那裡面憋著了,身體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大量的脂肪肉破皮而出,白花花的肉往外面翻了過來嘩嘩竄血,最讓人觸目驚心的就是那到從脖子一直延伸到小腹處的那一道巨大的傷口。

白色的職場服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布條滿天飛,只剩下零星的幾根留在了他的身上讓人們知道了他至少還是一件衣服。

面部百分之八十的面積已然潰爛,左邊的鼻孔開裂,門牙失去了三個,嘴唇開裂,外面嘩嘩竄血,右耳垂不見了蹤影,往下面不斷的滴著鮮血,左眼與右眼分別向著兩個方向望去,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左眼其實已經失去了光澤,瞎掉了。

七竅流血已經不足以形容此刻他的樣貌,此刻的他全身是傷口,但是除了在一開始的時候他會喊叫之後到了後面他就開始忍耐,隨後是沉默,最後便是默不作聲的承受著這一切。

發現攻擊結束了,平克頓極其虛弱的抬起了頭來看向了光頭男,只見他喘著粗氣的在那裡扶著牆,隨後便向著外面喊了一聲“相公~”便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休息了起來。

之後房門被開啟,潘森走了進來,看到了平克頓樣子之後滿意的笑了笑:

“怎麼樣?現在感覺如何?”

平克頓沒有說話,低著頭默不作聲。

潘森見狀直接惱怒的上前一腳踢在了平克頓最大的那道傷口上,並且向著上面啐了一口老痰,隨後用手在上面用力的搓了兩下。

平克頓強忍著沒有發出聲來,但是潘森並沒有饒了他的意思,而是直接!反手將手指插入了平克頓的肉裡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呼聲傳出,潘森肆意的笑著,只見他將手指在裡面旋轉……翻動……

血肉夾雜著他的指甲蓋,他反覆的將手指一點一點的戳了進去……

看著平克頓目眥欲裂的表情,聽著他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潘森之只感覺到了無窮無盡的快感。

在這種折磨之下,平克頓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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