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回勾唇一笑,整個人看起來意氣風發:“我要是沒想好,就不會帶著你一路尾隨過來,即便等下真打起來,你先走,我斷後.”

這話聽得段旗感動連連:“楚回,有你這句話,等下要是真打起來,我一定幫你到底,走!”

兩人加快腳步,趕往花樓前門。

站在門口的小廝,一眼就認出楚回這個冤大頭,不過難得在白天看到她,還是熱情地迎了上去:“楚姑娘,今天來得夠早了,來來,快進去.”

楚回沖著小廝頷首:“隨便在大廳給找個位置坐,今天我是專門來喝茶的.”

“好好,兩位這邊請.”

小廝將兩人安排在靠窗的位置,就去端茶水了。

白天的花樓,客人並不多,三三兩兩,喝著清茶,談談天說說地。

“楚回,這裡的消費不便宜吧?”

段旗摸遍全身,才摸出十個銅板放在桌上,“我出來著急,身上沒揣多少銀子.”

“沒事,我有錢.”

楚回將銅板放回段旗手中,“你願意陪著我進花樓,我已經很感激了,哪裡還需要你掏錢.”

“好吧,那你先坐著,我四處找找,看看顏村長去哪裡了.”

段旗想著楚回去找不方便,便自告奮勇去找了。

“你小心點,發現不對勁,既然趕緊回來.”

“好,我知道了.”

楚回目送段旗離開,正好這時,小廝將茶水端了上來,還端來三盤精美的點心:“楚姑娘,請慢走.”

楚回點頭間,小聲問小廝:“孟玥跟程清在嗎?”

小廝不知道三人鬧掰了,點頭如實回道:“她們兩個昨天半夜來的,一人點了個倌兒,這會兒還沒起呢。

要不要小的去給她們送個口信?”

“不用了,讓她們歇息吧,估計昨天晚上也挺累的.”

楚回微微一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神色隨意地跟小廝打聽,“最近花樓有沒有什麼新人進來?”

楚回想過了,秦懷玉的小廝手無縛雞之力,最容易身陷花樓這種魚目混珠的地方。

“楚姑娘,您怎麼知道的?”

小廝面露驚訝,“半個月前,還真有十個新來的小倌,聽說是老闆花高價從京城弄來的,準備明晚給他們舉行個拍賣會呢.”

“明晚?”

楚回眉頭一蹙,夜晚進城怕是諸多不便。

“是啊,楚姑娘,你要是有興趣,我到櫃檯給你登記一下?給你留個坐?”

楚回沉思一下,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好,那你給我留給坐吧.”

又從腰間摸出五個銅板遞給小廝:“多謝了.”

小廝一驚,印象中的楚回可沒這麼客氣,不過有錢拿就是最好的,當即點頭哈腰:“這都是小的應該做的,楚姑娘您先喝著茶,有事喊我.”

“嗯,多謝.”

目送小廝離開,楚回開始喝茶,看似她在享受,實則她一直在耳聽八方,眼觀四路。

沒一會兒,段旗小跑回來了。

剛坐下,一口喝掉楚回給她涼好的茶:“楚回,我、我剛剛藉口找茅房,在後院我看到了,顏村長運來的木桶,不過有人看守,要接近的話,有點難度.”

“幾個人看守?”

“四五個吧?”

楚回想了下,從腰間摸出半塊碎銀塞到段旗手中,並輕聲叮囑她:“你先坐著,我去後院看看,半個時辰後,無論我是否回來,你都要結賬走人.”

“那你怎麼辦?”

段旗急了。

“你要對我有信心,半個時辰不到我就回來了.”

楚回爽朗一笑,拍了拍段旗的肩頭,轉身快速步入後院。

幸好原主來花樓次數多,對於花樓後院都很熟悉。

楚回就跟著原主的記憶,很輕鬆地就來到了後院。

往前一望,果真如段旗所言,有五個人看守著木桶。

不過,放倒五人,不是什麼難事。

因為,空間內有催淚瓦斯。

楚回將自己口鼻捂住後,拿出催淚瓦斯往五人腳下一丟。

五人還未反應過來。

一道濃煙炸起,伴隨著刺激的味道,燻得人睜不開眼。

“什麼東西,是不是哪裡著火了?”

“咳咳咳,快離開,快去找人過來.”

楚回趁著五人被催淚瓦斯折磨不輕之時,貓腰來到木桶前,隨意掀開一看,果然是清澈的水。

她想都沒想,將右手伸進木桶,沒一會兒木桶就變得乾乾淨淨。

這些水來自空間,楚回能拿出來,自然也能收回去。

等到催淚瓦斯散盡,楚回也把五個木桶的水都收了回來,而後快速撤退,不留下一點痕跡。

“怎麼回事?”

花樓老闆南玉華帶著顏村長匆匆步入後院。

“南老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地上突然冒起一陣煙霧,還有特別嗆人的味道.”

下人的回答,令顏村長眉心一跳,她內心騰起一絲不祥之兆,急忙來到木桶前檢視,看到木桶完好無損,頓時鬆了一口氣:“南老闆,這五桶水你就看在我們相識已久的份上,給我一個整數就行.”

長相貴氣的南玉華微微眯了眯眼,緩緩走到木桶前:“價錢都好商量,不過我先要驗證一下,裡頭裝的到底是不是清水.”

“當然是清水,是昨天從我們村古井內打出來的.”

顏村長自信滿滿,親自將一個木桶的蓋子掀開,然後她就傻眼了,“水呢?”

她不信,又把另外四個木桶全開啟了。

結果,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水呢?”

顏村長低頭看了看地面,都是乾淨的,木桶上也沒有小孔,水怎麼可能平白無故消失不見?“我哪裡知道,顏村長說的水,在哪裡?”

顏村長眼珠一轉,突然指向南玉華呵道:“是不是你派人將我的水取走的,我剛才進門,就先說讓你驗水,結果你非要拉著我說話,一定是你,把我的水取走的.”

“顏大青,你說話要經過腦子,看守的五人都是你帶過來的人,而且我跟你在房中聊天不過區區一盞茶的功夫,那麼大桶水,我怎麼可能派人運走?”

南玉華作為花樓的老闆,身份地位放眼整個嶺北,都是數一數二的,絕對不是顏大青這種一村之長能質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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