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陸晚禾用了系統。

身體瞬間穿進去,再瞬間穿出來。

她等於閃現在然然面前。

其實要不是太心急,她應該知道然然沒有太大的危險,因為系統裡的危險預警沒有提示。

半個身子被海水浸溼的陸晚禾有些慌張。

剛剛都誰看見了?自己又要怎麼解釋?

“快上來!”

傅家合抱起然然,拉著陸晚禾往岸上走。

豆兒也抱著故故趕過來。

“怎麼搞的?”豆兒問。

嗯……語氣中只有焦急,看來豆兒剛剛沒有看清那一幕。

“就是一個沒看住,讓然然往海水裡走去了。”

陸晚禾說這話的時候,小心地看著傅家合的反應。

好像……他也沒表現出什麼反常。

還好還好,沒有掉馬。

衣服溼噠噠地貼在身上難受,幾個人開車回酒店。

這個時候舟山還不是什麼旅遊大熱門,條件好一點的酒店離海邊都遠。

等重新收拾好天都已經開始黑了。

“海邊,還想去海邊。”然然揮著小手。

“然然不聽話,不能去了。”故故教育著。

然然癟著嘴就要哭。

陸晚禾趕緊解釋:“明天,明天一早我們就去。”

天空是蔚藍色,海水是湛藍色,每個人都笑容燦爛。

相機裡,這美好的一幕幕都被記錄了下來。

返回滬城的路上,傅家合的眉頭越鎖越緊。

陸晚禾知道,該面對的還要面對,事情還是要一點點解決。

車子停好,她和豆兒一人抱著一個熟睡的小傢伙回房間。

這幾天可把他倆累壞了,隨時隨地放電。

把孩子抱上去安頓好,正走下樓梯就見傅家合拿著電話呆坐在那兒。

“怎麼了?誰的電話?”

傅家合的表情有些壓抑,又有一些痛苦。

“他一直都知道我們的電話?”

陸晚禾知道,又是沈程打來的,“嗯。”

“前天的電話也是他打的?”

“嗯,他就是說一下他結婚了。”

傅家合的臉沉得拒人千里,還有他的聲音,疏離又冰冷:“婚禮開始前還要跟你通話,你覺得這沒什麼嗎?”

“傅家合,你不要這樣。”陸晚禾有些受傷,“為了他,你已經做了很多從未對我做過的事了。”

“比如說?”傅家合頭一歪,看著甚至有一些高傲。

“比如說你現在對我的態度和語氣。”

“那你騙我就是對的嗎?”

陸晚禾有些抓狂:“那不是騙你,我只是不想毀了我們的假期。”

傅家合冷漠地搖搖頭:“不,那就是欺騙。”

“如果他一個電話就能造成這麼大的威力,那他天天打電話,是不是意味著我們要一直吵下去?”陸晚禾有些失控地質問,“什麼感情能禁得住一直吵下去?”

“你,你想說什麼……”傅家合的聲音有些發抖。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想說你不要太在意了,不要讓他影響我們的感情。”

“好,他剛剛打電話邀請我們去參加他的新婚晚宴,你覺得不在意我們就一起去,看你在不在意!”

陸晚禾有些挫敗,她能理解,傅家合急了。

情敵一再挑釁,他恨不得搞死對方可又沒那個能力,嫉妒的烈火已經讓他失去理智。

可她能理解,不代表著她能一直忍受。

任何感情都禁不起這種無休止地消耗,這樣下去只會走向終點。

她走進衣帽間,為自己挑選了一身禮服,也為傅家合挑了一身西裝。

她下樓把傅家合拉上來。

衣帽間的門一關上,陸晚禾就主動親了上去。

她柔軟得像一汪水,輕柔地將傅家合包圍。

過了一會兒陸晚禾感覺到傅家合在輕輕顫抖,她剛要停下來詢問,傅家合卻將她的頭緊緊地壓在胸前。

這麼脆弱的一面,傅家合當然不想讓她親眼看見。

“對不起,我只是,我只是害怕失去你。”傅家合的聲音有些顫抖。

“不會的,永遠都不會,我的心只會屬於你。”

陸晚禾的聲音悶悶地響起。

這個傻子怎麼就是不懂呢?

可仔細想想,他應該是懂的,他就是怕沈程再一次把自己從他身邊奪走。

“我們去換衣服吧,讓他知道他不會改變我們的感情,讓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好。”

沈程的新娘叫錢惠文,今晚他們只宴請了一些朋友。

錢惠文的家人都在京城,但她常年在滬城生活。

她身材嬌小,但曲線曼妙,乍一看上去有點讓人心生憐愛。

但仔細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一個不能輕易招惹的人。

這樣的人,陸晚禾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選擇沈程。

“你就是陸晚禾?”錢惠文主動走上來問。

“嗯。”

錢惠文上前挽住她,轉頭對傅家合道:“我借用她一下,你不會有意見吧?”

她看似在詢問,實際上已經用行動將陸晚禾拉走了。

“有事?”陸晚禾問。

錢惠文不說話,上下打量著陸晚禾。

有審視,有欣賞。

過了一會兒她才開口:“沈程的眼光還是不差的。”

“你知道我,看來你們的關係還是不錯的。”陸晚禾也把話明說。

錢惠文用手托腮,歪著頭想了一下:“你要是這樣講的話好像也沒那麼差。”

不過她馬上又搖頭:“也不是關係好啦,我們只是坦誠相見。”

“哦?”

“結婚前說好了,他玩兒他的,我玩兒我的。你知道的,我們這種家庭找一個可以相互忍受對方胡鬧的人可不容易。”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錢惠文如果對沈程有感情,陸晚禾還能利用一下。

現在錢惠文一臉看好戲的神色,不被她耍就不錯了。

陸晚禾面色冷冷地道:“那恭喜你了。”

“抱歉哦,我不能幫你對付那個傢伙了,你自己保重哦。”

瘋子,陸晚禾在心裡想,一對瘋子。

似是為了響應陸晚禾對她的判斷,已經離開的錢惠文又拿著酒杯折返回來。

“你老公不錯,這種型別的我還沒接觸過,有點想跟我老公聯手把你們拆散呢。”

如果說剛剛錢惠文還保持著所謂的禮貌。

那現在的她就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態,故意踐踏著陸晚禾的尊嚴。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警戒號的旅途

波羅的海上的警戒線

快穿:白月光又撕了炮灰劇本

一隻貓小姐

問道仙武世界

謝山君

用鹽炒NaCl的新書

用鹽炒NaCl

【凹凸世界】再無神明

爍12

一念關山:盈光熠熠

傑克蘇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