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接下來圍觀群眾們算是真正見證了小說裡常見的裝逼打臉情節,大飽了一番眼福。

每一次蔣建華給一個人打電話,陳璟都會接過去自爆一句“江南軍校陳璟”,偶爾再加一句“他是禍從口出”,基本就沒然後了。

因為蔣建華聯絡得都是官場上的人,而這類人最是訊息靈通,對於陳璟這個名字,很早之前就有所耳聞,畢竟當時轟動一時的越階殺四階蠻人對於南蘇市的人可都是知曉的。

再加上又是南蘇市本土的武道天才,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本市做任務,與官面上也打過不少招呼,自然是清楚陳璟的本事。

所以也不願意參合這件事。

說到底蔣建華不過是個小人物,犯不著為了他與一個有著遠大前景的武道天才交惡。

當然,其中也有訊息不靈通之人。

不過在面對“江南軍校”這四個字時都明智地選擇了後退。

要說整個南蘇市勢力最大的,不是市政府,也不是安全域性,而且作為南方第一學院的江南軍校。

任誰,在這有著七八千武者師生,甚至其中有一大批中階武者,乃至於高階武者的團體面對都忍不住發虛。

再加上江南軍校本身護短的風格,這些蔣建華所求,連方處都遠遠不如的人自然是不會發傻。

畢竟得不償失。

到了最後,蔣建華已經無人可求,彷彿精氣神都完全散了般,心灰意冷地身子一軟,一屁股重新做回了地上。

見狀陳璟也不再等候,餘光隱晦地在四周掃了一下,然後一腳將蔣建華踢倒在地,鞋底踩著他的下腹,慢吞吞道:

“現在,知道禍從口出了?”

冰冷的觸感將蔣建華重新拉回現實,只見他再也不負之前的意氣風發,如同一條哈巴狗般滿是討好道:

“知道知道!是我嘴賤!一切都是我的錯!”

見狀,陳璟也不再多語,只是在腳離開之前在他下腹留下了一道暗勁,極其隱蔽地將他那根連線著男性命根的某個經脈給破壞。

冤有頭債有主,既然一切因慾念而起,那麼他就將其斬斷,讓這傢伙再也無法勃起。

年紀這麼大了,就不要去禍害小女生。

轉身與蔣建華女伴小薇插身而過之際,陳璟留了一句“記得以後再挑金主,眼光一定要到位”後,便拉著一臉楞楞地白妍雅走了。

只餘小薇手足無措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

當身為氣氛凍結者的陳璟走後,專賣店裡迅速恢復了以往的熱鬧。

彷彿要將之前一段時間的壓抑全部爆發出來,整片空間內的分貝一下子飆升到極致。

“太帥了!實在是太帥了!你有注意他剛才的表情嗎?完全就像是……”

“霸道總裁!”

“沒錯沒錯!有顏有型又有權,這樣的男友要是我的該有多好!”

“是啊~”

“聽他介紹還是江南軍校的人?”

“武者更好!更有安全感!”

“沒錯~”

“……”

一時之間,在場基本上所有女性都氣血上湧,興致勃勃地交談了起來。

而男性,雖然相對要矜持一些,但透過他們那火熱的雙眼已經緊握的雙拳,不難想象他們的心情是多麼得激動。

大丈夫生當如此!

而作為反面教材的蔣建華這時候已經是灰頭土臉地掩面逃跑了,就連花了重金砸在身上的小薇也不再理會。

與此同時,一個表情上與其他人格格不入的人也悄聲離開,向著陳璟二人離去的方向跟去。

另一邊。

白妍雅如同樹袋熊般緊緊抱著陳璟,一對高聳偉岸毫不避諱地在對方身上來回摩擦著,引得路過的人一陣吞口水。

若是平時面薄的她還不敢如此大膽,不過現在,欣喜若狂下的她已經不管不顧了。

本來一開始陳璟與蔣建華起衝突她還完全不明白是什麼原因的,到了後來才漸漸知道。

氣氛至極的她本想衝上去好好教訓一番蔣建華,結果沒想到自家男友這麼給力,將對方壓得是體無完膚。

實在是太man了!

小奶狗最多不過收穫女人的關懷,或者說憐憫。唯有自信而強大的男人,才能得到女人真正的臣服與曖昧。

白妍雅榮辱與共的同時更是收到了一大片同性的羨慕與嫉妒,這讓她愈發得意。

誰讓陳璟是我男人,你們這些小婊砸再如何臆想都是無用功呢。

“嘻嘻~”

想到離去之時那一個個胡亂拋媚眼的小婊砸失落遺憾表情,彷彿一隻小貓般倚在陳璟懷裡不放的白妍雅滿是樂呵呵笑道。

將她內心猜得八九不離十的陳璟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麼,一手提著大袋衣服,一手摟著白妍雅的香肩,一邊散發著對單身狗們濃濃暴擊的腐愛氣息,一邊繼續逛著街。

時間尚早,陳璟繼續著此行的真正目的。

之前在與蔣建華一番裝逼打臉時,時刻警惕的他有注意一道十分冰冷的眼神,時間很短,轉瞬即逝。

若是旁人或許會認為不過是自己錯覺,但陳璟絕對相信自己的感官。

鄭成功一定就在自己的附近。

只是對方隱藏得很好,自己一時難以找出。

既然如此,那就要給這個“綠帽男”更為深刻的刺激才行。

想到這裡,陳璟緊了緊按著白妍雅細肩的手,而白妍雅沒有反抗,反而心之所向地黏得越發貼近。

又撒了好一會的狗糧,陳璟拉著白妍雅在路過一家女性內衣店,看著裡面布料極少,火辣異常的各類內衣時,突然眼神一動。

他在白妍雅耳邊附身說了些什麼,只見白妍雅臉色瞬間羞紅,先是用小拳拳動作猛烈地打在陳璟身上。

看著雷聲大,實際在秀氣拳頭剛一接觸他衣服時,上面的力道已經是微乎其微了。

隨後在陳璟又幾句勸說後,她便輕而易舉妥協了,先是隱晦地帶著躍躍欲試的眼神看了內衣店一眼,隨後便羞著臉低著頭,跟在陳璟身邊進了去。

過了一會,距離內衣店百米開外的年輕男人從陰影中走出,死死地看著對面,良久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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