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劫當頭,你也有今天,凌弈!”

人皇陣內,殺無道放聲大笑。

凌弈只覺得此人聒噪至極,當即便是神念傳音:

“殺無道,今日便讓你見識一下本皇的手段。區區一個識海變,能奈我何。”

此言一出,人皇陣的封印略微鬆動了一下,殺無道的神魂得以放出一縷神念,對外進行探視。

接下來的一幕,簡直讓他倒吸一口寒氣。

凌弈身軀化作三丈大小,宛如一尊神祇沐浴在五色神光之中。

高空中,那具天神般的軀體隨意洩露的一口氣體都是讓此處境地得到洗禮。

如此凝練濃郁先天真元之力,簡直是聞所未聞。

外間境地,已經隱隱有和洞天福地媲美的姿態了。

殺無道的神念在外間搜尋許久,發現空無一人,只有那具偉岸的身軀浮現在雲端。

“不可能,凌弈你不是遭遇強敵了麼?為何外間只有你一人?”

殺無道頓時興致全無,笑容逐漸凝固。

“難道,這外間的異象全是你一人造成?不可能,僅憑你一人之力如何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就是玄經亙那老東西在世,也無法做到!”

他原本以為凌弈是遇到了極其強悍的大能,沒想到這一切異象都是凌弈造成的。而自己居然還在暗中竊喜凌弈遭逢大敵。

恥辱,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此刻,殺無道也是看出來凌弈正在準備突破,惱羞成怒,不陰不陽地說道:

“凌弈,你別高興得太早,半步尊者境地,一每一變都是如同鴻溝一般難以跨越。你想輕易突破,恐怕是痴心妄想!”

正處在突破關鍵時期的凌弈,總覺得此人實在聒噪,當下分出一縷神念躥入人皇陣中。

轟!

凌弈的神念具現成一隻手掌,朝著殺無道的神魂砸去。

那具淺藍色的神魂直接入土三分,整個身軀矮了大截。

“你若再敢廢話一句,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聲音極具威脅性。

語罷,凌弈的神念再次化歸無形,朝著陣外掠去。

殺無道魂魄撕裂,精神異常痛苦,可是此時也是敢怒不敢言。他已經不敢再招惹凌弈了。

如果凌弈真的一氣之下把他殺了,那可就虧大了。畢竟他殺無道,也怕死。

外間,凌弈取出禹皇鼎,鎮壓聚斂而來的中州氣運。

這些玄黃氣運已經快要凝聚成真形,將會為他的突破提供極大的助力。

戰神血脈大神通,開!

凌弈的身軀再次產生變化,分裂出四隻新的手臂來,長在後背,如同四具大翼。

此為三頭六臂。

待到這具法相的形狀固定,凌弈的身後又出現三十六具虛影,皆是六臂之狀。

不過片刻,虛影便是凝實,體內浩瀚真元與凌弈本體不相上下。

這是大神通之術,白澤。

凌弈一氣分化三十六身,已經到達了氣運容納的極限。

至此,他的所有底牌全部出來了。

“大道三千,萬法歸一,給我開!”

剎那間浩瀚的真元之力,氣運之力全部合為一體,湧入識海中,如同一柄巨斧般在識海中披荊斬棘。

一息,兩息,三息過去。

凌弈的識海正在以恐怖的速度擴寬。

暴漲的神念也絲毫不落下風,識海拓寬多少,神念便是緊追其後。

直到最後,凌弈的識海拓無可拓。

此刻,神念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識海邊緣已經出現肉眼可見的裂痕。

這樣下去,自己的識海遲早會被撐破。

這樣的情況是他始料未及的。

過去十息,他腦中靈光一閃,產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既然如此,不如放任神念破開識海。

不破不立,若是想有所變化,必須破後再生!

思量至此,凌弈便用真元之力為神念提供增長土壤,後者得到大量的補給,愈發野蠻生長。

如同野草一般在識海里面瘋狂亂竄。

終於,狹窄的識海再也撐不住了。

在一片轟鳴聲中湮滅。

識海中的神念也是在震盪中化為粉碎。

凌弈神宮震盪,裡面的一尺小人坐立難安,彷彿遭受了什麼可怕的重創一般,散成一堆砂礫。

“哈哈,凌弈你瘋了,竟然敢自毀識海和神念,就連神宮也受到波及。我此生從未見到有人是如此突破關隘,你這是自毀機緣,你這個蠢材。”

“老頭子真是看錯你了,你簡直是愚不可及!”

人皇陣中,殺無道目睹了凌弈這一瘋狂舉動,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凌弈頭上,陰陽二氣浮動。

對於殺無道的嘲諷,他置若罔聞。

失去神唸的他,對於周遭世界有了一種全新的認識。

空氣的流動,蠅蟻的振翅,塵埃的浮動。

一切盡在不言中。

所有細微的東西都變得清晰起來,無論是動作軌跡,還是音律大小,亦或是難以察覺的味道,都在他的掌握中。

突然,凌弈將目光集中在三百丈外的飛蚊上。

他的視線不斷前移,不斷深入,直接洞悉了這隻飛蚊翅膀上的細小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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