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一般是對於大地尊者的稱呼。

凌奕雖然沒有達到大地尊者的境界,但是論戰力,比之尋常大地尊者還要恐怖可怕。

因此,南宮落涵和劍一才會叫凌奕尊上。

剩下五名大地尊者,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每一個人眼中的仇恨之火,若是能夠湧出,只怕要當場將凌奕燒死。

可惜,他們有這個本事麼?

甚至說,他們敢和凌奕動手麼?

他們配和凌奕動手麼?

不!

一文錢配三把鑰匙!

他們根本不配!

“你們有意見麼?我這個人,頗為民主,若是你們有意見,可以說出來!”

凌奕淡淡一笑,開口對著眾太上長老說道。

眾太上長老沉默半天,卻最終沒有再說什麼。

“不,我們沒有意見!”

有些老傢伙搖了搖頭,隨後低下頭,將眼中的仇恨掩藏,不敢透露分毫。

他們都是一些人老成精之輩,怎麼會不知道凌奕的意思。

明著問意見,還民主?

剛才斬殺了兩尊大地尊者,難道是鬧著玩兒的麼?

凌奕微微一笑,隨後猛然張開手,對著虛空一指。

一股強大的吸力湧出,化為一個黑洞。

剩下的五位太上長老,還有逃逸而走的獨狼長老,毫無反抗之力,便是被吸入了黑洞之中。

“如此一來,我也可看著劍一和南宮落涵。”

凌奕盤膝坐下,打算為二人護法。

自從凌奕獲得了軒轅斷劍,可以說,劍冢之地,便是凌奕的天下。

再也沒有人對於劍冢之地的操縱力能夠勝過凌奕。

這一次,凌奕獲得的造化實在太過於豐厚了。

因此,除了為劍一和南宮落涵護法之外,凌奕也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消化吸收一下自己獲得的造化實力。

餘下的六位太上長老,還未反應過來,人便是出現在了劍冢之地外面。

“怎麼,這一次參悟劍祖之像,這麼快就結束了麼?”

閣老帶著劍冢弟子,正端坐在劍冢之地外。

看到六位太上長老出來,微微錯愕。

似乎有些驚訝。

所謂修行無歲月。

到了他們這個境界,隨便一個頓悟,都可能要花費數月,甚至數年的功夫。

怎麼這一次,眾人踏入劍冢之地,不過也就是數日光景,這六位太上長老,卻是已經出來了。

實在是讓人有些奇怪。

“閣老,你要為我們作主啊!”

“對啊!閣老,你放進去這是什麼怪物啊!”

六位太上長老看到閣老,頓時感覺悲從中來,眼淚不由自主嘩嘩往下掉。

他們苦啊!

活了這麼打大年紀,什麼時候被一個小輩這般欺負過?

閣老一愣。

劍冢的那些弟子也是傻眼了。

這些人都是他們老祖級別的人物。

怎麼現在,卻好似一個個孩子正在嚎啕大哭。

這未免太過丟人了吧?

“肅靜!”

閣老皺起眉頭,他下意識感覺和凌奕有關係。

但是聽著這些太上長老哭喊,實在有些心煩,氣沉丹田,聲音呼嘯而出。

如同一個驚雷,在眾人耳邊炸響。

眾太上長老倒吸一口冷氣,頓時停止了哭喊聲。

“金老呢?怎麼一回事?”

閣老臉色有些陰沉,但是內心卻是有些喜悅。

“獨狼,你說!”

閣老隨手一指,對著獨狼長老喝道。

獨狼長老面露悲愴之色。

“轟!”

獨狼長老雙膝一軟,直接便是跪在了金老的面前。

獨狼長老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隨後開口說道:

“閣老,您要為我們作主啊!那玄一太猖狂了!”

“斷了老夫一隻手臂不說,還殺了金老和火獅長老。”

“我們加以勸阻,對我們大打出手。我們以閣老您的名頭勸說,此子大笑,說閣老算是個什麼東西!”

“此子的猖狂,簡直就是中州罕見!閣老,您這是養虎為患!他在劍冢之地是完全不將您放在眼力,忘恩負義,這不是活生生打您的臉麼?”

獨狼一秒入戲,聲音悲愴,雖然不響亮,但是卻傳入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之中。

他暗自啜泣,聲音低沉。

好似深閨怨婦,似有千般委屈,百般無奈,聽了便是讓人覺得心寒……

其他幾位太上長老對視一眼。

不得不說,這挑撥的功夫,還是這個獨狼最為厲害。

三言兩語,七分真,三分假。

這事情經過他一說,便是完全變了味道。

剩下五名太上長老不由豎起大拇指,暗暗稱讚。

這次,看閣老還怎麼庇護那個玄一。

果不其然,劍冢上上下下的弟子,聽到了獨狼長老的話語,隨後一個個怒目而視,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噴湧而出。

這個玄一!

太狂妄了!

尤其是那些年輕弟子,一個個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殺了凌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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