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自以為想法沒有被凌弈察覺,不斷地小聲咒罵後者。

神氣什麼呀,不就是大敗了幾個大地尊者麼。

師門中能夠碾壓大地尊者的老怪物也有不少。

不過,那些都是老怪物,好像還真不能和麵前這位相比。

少女越想越氣,好好一個鵝蛋臉都鼓成了包子臉。

凌弈的神念是何等的強大,有心窺探別人的情況下,瞬間都是能夠察覺到對方的惡意。

對方的情緒波動似乎很大,這是氣憤。

凌弈的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咻!

他整個人化作一道黑影出現在少女的面前。

此女只顧著低頭皺眉走路,完全沒有發現凌弈。直到腦袋撞到一個硬邦邦的胸膛才回過神來。

“你……幹嘛!”

“我告訴你,你可別反悔,我可是把試煉牌交給你了,你可別想對我怎麼樣。”

“如果本小姐今天交代在這裡了,藥聖殿不會放過你的,我乃是藥聖殿的傳人。”

這少女倒也有趣,短短几息之間就說來了一籮筐的話。

示意凌弈不要輕舉妄動。

凌弈面無表情地看著此女,弱者總是喜歡用言辭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惶恐。

“你有病!”

凌弈淡淡地說道。

少女一聽,頓時不樂意了,當場就回懟凌弈:“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

剎那間口水狂噴。

凌弈依舊氣定神閒地挽著衣襟擦了擦臉,和聲道:“我是說真的。”

“你受過內傷,很嚴重的內傷。每當運轉真元之肺腑,就會異常的疼痛,除此之外,你的靈庭穴也經常出現針刺一般的疼痛。”

“這……這你。”

少女捂著小嘴,美眸中滿是難以置信。

不對,他怎麼知道?

這個傢伙是不是調查過我?

到這裡,她不得不懷疑起凌弈的身份來。不排除藥聖殿的一些對頭勢力,派出門下弟子暗中接近她這個藥聖殿的傳人。

凌弈用腳指頭都知道這女子在想什麼。

當即哂笑道:“除此之外,你每到月圓之夜,就會無端生出一股強烈的慾望……”

“住嘴!你別說了!”

凌弈這句話直擊了少女的要害,後者喝罵道。

這件事情連藥聖殿都不過三人知道。

身前這個小子倒底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少女細思極恐,用狐疑的目光盯著凌弈:“說,這些情報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你也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只告訴你一件事,你的病,我能治!”

凌弈依舊是那副不鹹不淡的語氣,只是眉宇間盡顯自信之有意。

女子的腦袋此刻一團漿糊,都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她用白皙的玉手拍了拍腦袋,隨後指著凌弈嘲諷道:“真是大言不慚!我不管你是從哪裡得知了本姑娘的情報。如果你今天把我的內傷給治好了,我阿紫的名字,以後就倒著寫。”

回想起藥聖殿的大能給自己治病的情形,少女對凌弈就更加不恥。

當年門中最強之人,殿主出手為自己治病,都是搖頭嘆息,愛莫能助。

這小子,再厲害,還能比殿主強麼?

想到這裡,少女忍不住又刺了凌弈一句:“這樣吧,只要你能夠治好我的病,那對於本姑娘就是再造之恩,我認你做師父。”

凌弈直接無視了對方的冷嘲熱諷。

他蹲下身,一把抓住少女的腳。

“你……你幹什麼?”

少女抿著嘴唇,瞪了凌弈一眼。

“治病!”

也不管對方答不答應,凌弈褪去了就少女的右腳的長靴。

白襪落地,露出一隻粉嫩的玉足來。

阿紫還從來沒有被陌生男子碰過這等敏感部位,當下就要呵斥,可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心中的羞憤化作紅暈掛在臉頰。

凌弈緩緩運轉神農百草經,雙指併攏,指尖迅速地凝聚出一道渾厚而純正的真元。

遠遠看去,就像一個發光的小太陽。

散發著至剛至陽的氣息。

神農尺!

凌弈雙指一刺,猛然戳在少女的玉足之上。

足部本就是人的敏感之地,阿紫又是在不經意之間被凌弈戳中。

玉足傳來一股酥麻的感覺。

“啊——”

阿紫忍不住發出享受的悶哼。

凌弈這一招神農尺,讓她渾身經絡舒泰。

一時之間,少女的小腹躥起一陣邪火,嬌軀產生一股極其火熱的感覺。

阿紫的胸脯在劇烈地起伏著,眼神逐漸迷離。

她的意識都是有些模糊,神農尺似乎對她有著某種奇效。

沒過多久,少女的小兔子就壓到了凌弈的身前,朱唇緊貼後者的耳垂,呵氣如蘭。

“我好熱啊~”

少女霞飛雙頰。

凌弈依舊是古井不波地凝視著少女,心境極其平和。

他仍舊是不斷用神農尺往少女的足部渡入真元。

少女的臉色愈發紅潤,在凌弈的懷中也更加騷動起來了。

“我快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阿紫摟著凌弈的脖子開始瘋狂地親吻起來。

而到了此時,凌弈依舊巋然不動。

他只是在給這個女子治病,至於這種程度的誘惑,他還是把持得住的。

修煉之人若是連這麼一點定力都沒有,那也就不可能成為強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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