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冢玄一掌門斬滅道天靈的訊息迅速地流傳四方,並且正以極快的速度發酵起來。

聖院弟子,現在無不感到膽寒。

便是在平日裡撞見劍冢中人,都是不敢表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往日裡十方聖院的弟子,那是個個飛揚跋扈,和中州其他勢力交涉那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

現在,他們不得不夾著尾巴做人。

自從聖院覆滅,即便是玄一等人離開之後。十方聖院的弟子們也不敢在廢墟上重建山門了。

這其中,一向與道天靈理念不合首席弟子葉知秋也是迅速地聚攏起了一批倖存的聖院弟子。

不過其中大部分人還是葉知秋往日拉攏的同門,新拉攏的弟子也只是想在他手下尋求庇護。念在往日同門之誼,他也不好拒絕。只能將這些人收歸底下。

當中還有幾人和葉知秋有過節,皆是被其大方接納了。

因此,這段時日葉知秋在殘存的聖院弟子中也是頗有仁義之名。

是人心所向。

“葉首席,不必再看了,聖院已經毀了。當下我等應該另謀出路才是。”

一位半步尊者境的聖院弟子對著葉知秋說道。

而葉知秋也是從凝望中回過神來,想不到自己才出聖院幾月有餘,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看著廢墟上冒出的漆黑濃煙,葉知秋長嘆一聲。

畢竟是求道修武之地,聖院再是蠅營狗苟,葉知秋也還是對它有感情的。

“出路?你指的出路是?”

葉知秋審視著這位弟子。

“當下我等失去聖院庇護,終歸是無根之萍。沒有大地尊者做靠山,我們始終是魚肉。依我看,不如尋一些有大地尊者的勢力去投靠。”

此人將自己的思路說了出來。

葉知秋想了想,覺得甚是有理:

“不過,放眼中州,又有幾家勢力願意收留我等?”

那名諫言的弟子也是露出苦笑。

是啊,誰願意冒著膽子收留聖院的餘孽?

就在二人苦惱之際,一個明麗可人的少女小聲道:

“其實……我們可以去投靠聶盟。”

似乎是覺得自己這個建議不太靠譜,少女把後面那兩個字說得很小聲。

葉知秋卻彷彿醍醐灌頂般想通,朗聲笑道:

“香菱師妹,真有你的啊,一下子就解決了難題。”

“聽聞那劍冢玄一掌門和凌弈交好。而聶盟又是九海龍皇凌弈手下的勢力。如果我們去投靠,聶盟想必不會拒絕。劍冢那位掌門應當也願意賣聶盟一個便宜,不再為難我等。”

沒想到誤打誤撞解決了問題,香菱不好意思地抿嘴一笑。

很快,葉知秋等人便是敲定計策,準備去投靠聶盟。

……

距離聖院不遠的勢力,也是很快知道了道天一的死訊。

各大勢力皆是對此感到頭皮發麻,劍冢掌門的聲勢也在最近達到了中州巔峰。

“你們聽說了嘛?十方聖院總院長死了!”

“你現在才知道,我昨天下午就聽宗門長老說過了。聽說又是那劍冢玄一干的,這傢伙也太兇殘了吧。先是開放劍山,再到後來鎮殺萬僵老魔,這次又強勢斬殺中州正道第一人。”

說話的胖子忍不住倒吸一口寒氣,喝了一口熱氣騰騰的茶水壓驚。

他身旁的同伴卻是一手將他的嘴巴捂住:

“噤聲,劍冢掌門的名號是你能隨便呼喊的嘛?當心被劍冢的人聽見。你和我都是修為低下之人,行事要注意點。當心禍從口出。”

胖子聞言,也是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諸如此類場景,在中州不斷上演。

甚至,劍冢掌門的名聲能夠達到給小兒止哭的程度。

許多青年俊傑聽說了玄一掌門的事蹟,皆是三五邀約,一起去劍冢學習劍術。

中州不少大勢力的高層都是放出話來:“凡門下弟子,以後遇到劍冢中人務必禮讓三分,千萬不能和劍冢的人起衝突。如有違者,逐出山門!”

更有甚者,已經準備好拜帖,身攜重寶去拜訪這位新晉的劍冢掌門。

一時間,風頭無兩。

劍冢山門內的拜帖已經堆積如山,主事之人一次一次地告訴山外來客,掌門外出雲遊,此刻不在山門之內。

即便是很多人吃了閉門羹,也還是強行將重禮送到了劍冢內。不能見到劍冢掌門,和劍冢其他高層混個眼熟也是極好的。

至於正主凌弈,此刻正在前往天巫神教的路上。

劍冢這幾日發生的事,他一概不知。即便是知道了,那也只是灑然一笑,他從來都不在意這些虛名。

此去天巫神教,不光是為了剷除道天一此人的殘餘勢力。最重要的是,他要去教中尋找一個人。

一個無法忘卻的女子。

“清兒,希望此番能夠見到你。”

凌弈腦中浮現一個容貌俏麗的女子,往昔時光一一呈現在腦海。

當年自己沒有能力,結果讓絕情尊者帶走了顧顏清。

也是在真龍會,凌弈才得知顧顏清是絕情尊者的徒弟。

而絕情尊者此人,眼下似乎就在天巫神教之中。

自己若是執意要見顧顏清,想必絕情尊者是不會橫加阻攔的。

畢竟,以凌奕目前受中州天地靈氣加持,一個月無敵中州的實力。

即便是絕情尊者想攔,也根本不可能攔住他。

顧顏清,那可是在北荒域就是和凌奕生死之交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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