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怔怔地看著這一幕。

從地壇到天壇,兩大護法劍下飲恨。

而從這陌生的少年闖入天巫神教的領地,不過一刻鐘的時間。

凌弈邁著矯健的步伐,踏至天壇上空。

“兩個選擇,臣服或者死!”

聲音雖小,卻是很清晰地傳入天巫神教教眾耳中。

所有人望著上空懸浮的玄色巨劍,皆是陷入了沉思。毀滅還是生存?這是一個問題。

這些人用事實演繹了“氣節在生命面前不值一提”。

“吾等拜見教主。”

雖然很多人都不認識凌弈,不知道眼前這人的真實身份。可是他們只能臣服在絕對的力量之下。

天壇中的眾人,無不山呼“拜見教主”。

如果道天一還活著,肯定會氣得三魂出竅。會跳起腳來,罵他們是一群軟骨頭。

山呼聲中,出現幾道雜音,原來是天巫神教的一些老人。

這些人是在道天一擔任教主之前就待在天壇的資深長老,此刻看見一群小輩對著凌弈倒頭跪拜,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這一群軟腳蝦,我天巫神教好歹是魔教大宗吶,怎麼出了你麼這些沒卵子的鼠輩?”

“閃開,老夫今日就是要清理門戶。”

一個半步尊者境的長老,從腰間抽出一根長鞭,狠狠地抽了身前的幾位中年男子。

凌弈並未理會老人對自己的辱罵。

還沒等他動手,幾個天巫神教的天壇高層就將這些個迂腐不化的老者給捆綁起來,如同死狗一樣扔在凌弈面前。

幾個老者即便是落到了如此境地,嘴上也沒鬆口:“閣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可恨我教教主外出未歸。等到教主回來,定是能為問我等報仇雪恨的。”

凌弈心中暗笑:鴨子死了嘴殼硬。

“你們教主?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情管你們的死活。”

凌弈身形驟然升入高空,指尖抖落幾道劍氣。

方才那幾個出言反抗的長老應聲倒地,額頭裂出一個極大的傷口,腦漿直蹦。

地面上一干教眾,衣袍上被濺上無數鮮血。

“再有負隅頑抗者,有同此人!”

凌弈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出來。

天壇諸多教眾聞言,跪在地上都不敢起來,直到凌弈的身形在高空中化為一個沙粒般的黑點,才有人活動僵硬的身軀。

按照天巫神教的地圖規劃,地壇後面是天壇。天壇後面是最大的總壇。

總壇是教主日常所在的地方,也是整個天巫神教的中心,神教的所有大小事務都是在這裡處理。

凌弈身形一閃,眼前便出現一片壯闊的建築群,比先前天地二壇加起來都要宏偉。

還沒等凌弈落地,就見面前出現一個身著儒衫的年輕男子。根據對方的真元波動,大致是在半步尊者巔峰。

“你要與我為敵?”

凌弈手中長劍直指對方。

那年輕男子連忙擺手,滿臉堆笑:“閣下別誤會,陳某此來只是為了獻上一物。”

凌弈心中倒是來了興趣,但見男子手中出現一枚雕刻著九條魔龍的暗黑寶印。

寶印散發著令人心悸的魔道氣息,其上黑氣繚繞。

“這是天巫神教的鎮教之寶,九龍魔印,匯聚了天巫神教的大量氣運,能夠調動這方世界的地脈。”

儒衫男子解釋道。

凌弈不喜反怒,長劍瞬間架到對方脖子上:

“這麼快就獻出了鎮教之印,你不怕道天一回來之後找你算賬?還是說,這魔印裡面設下了什麼陷阱?”

他每說一句話,手中的利劍就逼近儒衫男子一分,直到此刻,後者的肩部已經被血液給浸溼了。

“玄一掌門若是不信,在下可以用大道起誓,這方寶印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甚至神魂烙印也可交出。”

儒衫男子額頭上的冷汗,順著側臉滴落到了凌弈的劍尖上。

凌弈收回長劍,左手虛抓,男子手上的魔印就落入他的手中。

細細感知之後,凌弈的確在裡面發現了大量的氣運。確實是件不錯的靈器,不過凌弈定然是瞧不上眼的。

因為他擁有河圖洛書,能夠調動整個中州的元氣。與整個中州相比,天巫神教這點氣運就微不足道了。

凌弈袖袍一揮,魔印被扔進了空間戒指中。

雖然凌奕不稀罕此物,但是凌奕心思聰慧。

此物若是在凌奕洪荒煉器手法,加上洪荒陣法之下,煉製成為保護聶盟之物,倒也可行。

畢竟,凌奕遲早要離開中州,殺上中央聖朝。

“所以,這道魔印是你的投名狀?”

凌弈總算是想起了面前這人是誰了,傳聞道天一平日裡沉迷修煉,教中很多事物都是由一位叫陳化元的副教主在處理。

此人也算是道天一的智囊,道天一當年能夠順利當上天巫神教的教主,此人有一半的謀劃功勞。

道天一這老傢伙本來就老謀深算,再有個聰明人當智囊,難怪天巫神教的勢力這兩年膨脹得這麼快。

“你想上位當教主,光是交出魔印還遠遠不夠。”凌弈雙手環抱,“而且我還有一個疑問,你為何這麼快就想改換門庭?”

這個陳化元不是傻子,他敢拱手獻出神教,就應該是不怕道天一報復。

可是他區區一個半步尊者,有什麼防備道天一的手段呢?

即便是道天一身受重傷,要碾死一個半步尊者,那也像是壓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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