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屠屠手中猛然出現一塊廢棄的中品靈石。

中品廢棄靈石本就沒有什麼用。

但是這塊廢棄靈石卻是不同。

只見屠屠手中陰陽之氣注入其中,猛然間,便是綻放異彩。

一股元氣凝聚,在空中漸漸凝聚。

慢慢演化為了一片映象。

畫面之中,正是魏廣陵拉著明月,揚言要帶走明月之事。

“嘿嘿嘿!那感情好!不過,我不但要你們給我送來婢女,這個小丫頭,我也要帶走!”

畫面之中的魏廣陵嘿嘿一笑,笑容猥瑣無比。

洋洋得意,讓人噁心。

這畫面一旦顯現,所有人臉上頓時精彩異常。

“臥槽!這魏廣陵,乃是煉丹工會的副會長!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怪癖!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我呸!幼女都不放過!人渣!無恥!”

一些女性武修紛紛唾棄。

看魏廣陵的眼神極為鄙夷。

魏廣陵驚愕,臉上頓時化為了豬肝之色。

他萬萬沒有想到,凌奕居然還有這一手。

錄影成像!

這是中州一些高深煉器師所能擁有的手段。

但是他沒有想到,凌奕僅僅憑藉著一塊廢棄靈石。

居然就能做出這種靈器。

簡直匪夷所思!

“不!不可能!這是假的!”

魏廣陵呼喊道。

丹塵子的臉色一下子就精彩了。

臉色鐵青無比。

他知道自己的師弟,並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但是,他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師弟,居然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這塊中品靈石本就是凌奕在跟隨聶雲尊者修行之時,平日裡煉化吸收所得。

本來沒有什麼用處。

但是凌奕這一個月來,閒來無事。

在其中燒錄了一個陣法,可以將聲音映象儲存其中。

這種裝置,本是凌奕無心之作。

送給了屠屠很多,讓屠屠當作玩具。

那一日,凌奕踏入盟主府,看到魏廣陵。

怒火中燒,哪裡會想這麼多。

倒是屠屠有心準備了一手,直接將這一份映象給燒錄在廢棄靈石之中。

事後,屠屠也將此事告知了凌奕。

沒想到,凌奕還未去尋魏廣陵麻煩,魏廣陵居然惡人先告狀,來尋凌奕麻煩。

正好將此真相昭然於眾。

“丹塵子,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凌奕冷笑一聲,出言喝道。

“此事,是老夫欠考慮了!我們走!”

丹塵子臉色難看至極,便是打算帶著煉丹工會眾人離去。

“師兄!”

魏廣陵急切無比。

“住口!你還嫌丟人不夠麼?”

丹塵子怒喝一聲,若不是因為,魏廣陵這人乃是他的師弟。

乃是他師尊唯一的子嗣。

只怕他現在活生生拍死此人的心思都有。

“慢著!”

凌奕冷笑一聲。

“你還想怎麼樣?”

丹塵子問道。

“昨日之事,我本就不打算放過魏廣陵!

不過是因為我母親在場,我不想將事情做得太絕!

既然今日你們煉丹工會,來尋我聶盟麻煩。

我豈能善罷甘休?”

“若是今日,讓你們煉丹工會之人離去。

我聶盟的臉面往哪裡放?

難不成,你們一個小小的分部,便是要將這聶盟城改名為煉丹工會城麼?”

凌奕雙目如電,寒芒炸裂。

殺氣騰騰,聲音如同雷聲,轟隆作響。

“聶凌!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到底想怎麼樣?”

魏廣陵看到周圍人的目光。

那種鄙夷之色,本就是如同刀劍一般,不斷撕破他最後的尊嚴。

對一個十歲的幼女,存有非分之想。

本就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

本來,魏廣陵看聶盟有求於自己。

因此囂張跋扈,想必這聶盟也不敢聲張。

但是現在,出了凌奕這一個猛人。

根本不畏懼煉丹工會,直接將此事昭然於眾。

日後,他魏廣陵如何還能在聶盟之中生活?

只怕背後這唾沫星子,便是能夠將他的骨頭都磨碎。

現在凌奕,咄咄逼人,顯然不願就此放過他。

因此,魏廣陵也是惱羞成怒。

“想怎麼樣?我要你的命!任何敢在我聶盟頭上作威作福之人!

我都要讓他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之上!”

凌奕聲音擲地有聲,鏗鏘有力。

眾人只覺得耳膜嗡嗡作響。

“好!我們煉丹工會便與你賭一局!你可敢?”

魏廣陵也是被凌奕激怒,狠聲說道。

“有何不敢!你且說,要賭什麼?”

凌奕冷笑一聲。

“就賭煉丹之術!我師兄丹塵子,煉丹術已經早已到達了道級九品!

僅僅差一步,便是能夠達到準尊級煉丹師!

只要你們聶盟之中,任何一位煉丹師,能夠勝過我師兄!便是算我們輸了!

若是你聶凌贏了,我這條命,你要拿走便拿走!

要是你輸了,你要證明我的清白!

寫下告書,說你聶少爺冤枉我魏廣陵!

你可敢?我的聶凌大少爺!”

魏廣陵眼珠子亂轉,對著凌奕說道。

魏廣陵如意算盤打得啪啪直響。

凌奕的可怕戰力,如今已經是在聶盟城之中獨一號的人物。

年輕一輩之中,根本不可能有人是凌奕的對手。

武道境界過高的前輩,若是出手對戰凌奕。

此事未免也太說不過去。

唯有煉丹之術了!

畢竟,煉丹工會之中,最強的便是煉丹之術。

而聶盟之中,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夠在煉丹術之上勝過丹塵子。

別說丹塵子,即便是魏廣陵都勝不過。

要不然,為何還要請魏廣陵來治理靈田?

如此一來,凌奕所在的聶盟必輸無疑。

更是沒有理由拿魏廣陵追究什麼。

魏廣陵心思縝密,極為狠毒。

之所以以丹塵子的名義去進行賭鬥。

便是要將丹塵子拉下水。

若是丹塵子不出馬,便無法代表聶盟和煉丹工會兩大勢力的賭鬥。

“這廝真是無恥至極啊!煉丹工會和人比煉丹!天下間還有比這更滑稽的事情麼?”

聶風冷笑一聲,出言譏諷說道。

此言一出,不少聶盟城的武者紛紛點頭。

煉丹工會本就是以煉丹之術聞名。

好比一個煉丹師要和普通武者比煉丹一般,令人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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