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徐通揚頂著十壇南太行,踏雲,大餐廳前落下來,一步一步走進去。裡面坐著商盈虛,面前一罈酒,開了封。

徐通揚:“商先生,最近,沒見你去萬魂宮送過貨,久違了。怎麼不見其他人?”

商盈虛端坐不動,酒罈起,喝了半壇,笑,說:“徐通揚,膽氣十足,無愧於徐頭之稱。聞荒呢?怎麼不見了?死了?”

徐通揚:“你商盈虛不死,估計聞先生還一直得活著。是聞先生讓我給你帶信兒,說他過一陣再來看你,聞先生囑託,讓你別死那麼急。”

商盈虛:“坐下,喝酒吧。天地之間,下毒,沒有人強得過我,那些人,包括你的心上人小包,全中招了。現在,這裡,你我相距三丈,只要開封,毒就進去了。我賭你不敢開封。”

徐通揚開封,封塞飄起來,飛過商盈虛頭頂,落在牆角。酒罈自起,到了嘴邊,一氣喝完:“那就試試看。我賭你不敢喝你自已剩下的酒。”

商盈虛端起酒罈,聞聞,放下,喝彩:“妙哉!告訴我,怎麼下了毒?”

徐通揚:“小子,是該你先說說,為什麼毒翻全體師生,意欲何為吧?怎麼,為老不尊,耍賴?還天下第一下毒高手,我可以跟你打賭,百日之內,被毒死的,一定是你,敢不敢賭一把?”

商盈虛:“我是天庭臥底,一直在追殺聞荒。我是他招進來的,他不可能知道我真的是誰。”

徐通揚:“沒下毒,我詐你呢。當臥底,我服你,論欺詐,你頗顯稚嫩。那麼,為什麼現在還沒見到聞先生,就這麼急著出手,不怕被反噬?”

商盈虛:“你得先告訴我,怎麼進書院進了小半截兒,突然就改弦易轍了。”

徐通揚:“你們的痕跡太明顯。如果殺了遲一步和那倆女人,扔在島上,再進萬魂宮,一次進去幾百個,真的慌慌張張找人,這個當,我上定了,聞先生也不會走到半道突然醒悟。

“又要剪除異已,又要騙人上當,胃口太大。總而言之,你和遲君永,都是小角色,上不了大臺面。你倆都強於遲一步那頭豬,也強不到哪裡去。我不問你真的叫什麼了,你是不是遲君永的授業師父?”

對徐通揚的靈魂雙問,商盈虛心裡頗為惱怒。為什麼沒見到聞荒就動手?不先把待在書院裡的人拿下,越聚越多,把握就越來越少,這還需要問一問?

其實,都到了,必定大喝一場,商盈虛是書院的老人兒,很清楚,是他計算不周,心急了。

至於他的本名,連自已的倆弟子遲君永、遲一步都不知道,為什麼告訴你這黃毛小兒?這也怪他自已瞎顯擺,說聞荒是個笨蛋,招來了教頭,卻沒有弄明白是個大敵、死敵。

這麼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嘲弄,商盈虛連連吃貶,事先沒有精神準備。他見過徐通揚靠一張嘴大殺四方,覺得是因為自已沒有出手——出嘴,否則,這小子一定屁滾尿流。想不到,又滾又流的是自已。

徐通揚注意到了商盈虛眉頭輕輕一皺,說:“你可以不回答。從你和遲一步小人得志九百多年來的所作所為看,你和你的倆徒弟,真的不值一看。乍一看,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看過來,三更風作切夢刀,萬轉愁成系腸線。

“一頓操作猛如虎,躲在書院當臥底,忍氣吞聲,潛伏爪牙,忍受漠視。被一個身受重傷、僥倖活下來的書院祭酒,折騰成這般模樣,人家還不知道你的存在,你也沒有擋住人家步步為營,走向翻盤。你說,你究竟得到了多少?

“你到底是輸了,還是贏了?現在,回頭也無岸了。那麼,大廣場,試試你的拳腳?把酒喝了,這就走吧。”

商盈虛坐著不動:“激將沒用。老子能掀翻天庭,囚禁玉皇,豈能被你這黃口小兒牽著鼻子走?那弟兄倆,是我入室弟子。我想知道,你怎麼解的毒,自然,你也可以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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