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磐率部來到州牧府前。

看見這裡滿地都是屍體。

多數是交州軍的。

其中也有孫權手下的。

不久前的短暫激戰還未來得及清理戰場呢。

府門是緊閉著的。

裡面靜悄悄的一點聲都沒有。

安靜的詭異。

“破門!”

劉磐簡單粗暴的吐出兩個字。

典韋立刻抄起雙戟砸了上去。

轟——

府門不是城門。

禁受不住典韋的重擊。

瞬間分崩離析了。

破門的那一刻。

十幾根箭矢從不同的方向激射而來。

籠罩向典韋的周身要害。

藏在裡面的人想用相同的方法暗算典韋。

只可惜典韋不是士兵。

區區幾根箭矢他還沒放在眼裡。

日月雙戟同時揮出。

叮叮噹噹一陣金鐵交鳴聲過後。

那些箭矢全部落到了地上。

沒有一根能穿過典韋的雙戟而傷害到他的。

“兔崽子們,挺陰吶!看你典韋爺爺不把你們的蛋都給捏出來!”

典韋罵罵咧咧的大踏步走了進去。

直奔箭矢射來的方向。

就算裡面藏著千軍萬馬。

典韋也不懼!

老子一頭猛虎還能讓你們這群兔崽子給欺負了?

做夢去吧!

日月雙戟大開大合。

眨眼間就把藏在暗處的敵人劈死了十幾個。

“衝進去!清理戰場!”

劉磐冷喝一聲。

率先策馬躍入府內。

鐵鷹銳士緊隨其後魚貫而入。

劉磐可不希望典韋陰溝裡翻船。

出現點什麼閃失。

現在又不是戰場上的單挑。

用不著講武德。

一擁而上迅速解決戰鬥。

輕鬆愉快回家睡覺去了。

暗處。

嚴畯和夷廖的身影先後出現。

文臣嚴畯出現在內堂前的通道位置上。

嘶聲呼吼:“保護主公!絕不能讓敵人踏入內堂一步!”

武將則是從前院中的地窖裡跳了出來。

揮劍指揮著院子裡計程車兵們。

用弓箭襲擾突入府內的鐵鷹銳士。

院子裡的空間相比外面的街道本就狹窄。

夷廖帶領計程車兵又是隱藏在各個角落。

導致射出來的箭矢就像雨點般密集。

面對密集的箭雨。

已經進入院子裡的鐵鷹銳士絲毫不顯慌亂。

沉著冷靜的在劉磐身前列陣。

暫時棄用了追風寶馬和長柄武器烏金戰槍。

反手拔出烏金闊劍。

另一隻手抓住背在背上的烏金淬鋼盾。

擋在了箭矢飛來的路徑上。

頃刻之間就豎起了一座盾陣。

把劉磐保護的極為嚴密。

就算是真的暴雨也休想能落到劉磐的身上!

後面突入府內的鐵鷹銳士則是舉盾護住自身。

快步向夷廖等人所在的地方衝擊了過去。

搶在他們發出第二波箭雨之前。

來到了他們的藏身之地。

不給他們再次張弓搭箭的機會。

揮劍就砍!

烏金闊劍的材質和烏金戰槍是一樣的。

其鋒銳程度絕不是夷廖手下士兵們的武器能抵擋的。

稍微一碰撞。

武器立刻被烏金闊劍劈開、崩壞。

然後他們就只能以血肉之軀去面對烏金闊劍。

能留下個全屍就算是不錯了!

夷廖根本沒想到劉磐手下的這幫士兵戰鬥力如此強悍。

幾乎是在戰鬥的一開始。

就沖毀了他們的防線。

兩名鐵鷹銳士順勢突進到了夷廖的身前。

兩柄烏金闊劍毫不留情的直奔夷廖的脖子。

好快的劍!

夷廖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是一般計程車兵能擁有的速度?

比他還快啊!

來不及多想。

夷廖慌忙抽身撤步。

讓開了其中一柄闊劍的劈斬。

同時舉劍格擋向了另外的一柄闊劍。

鐺——

劇烈的轟鳴聲響起。

夷廖手中的劍毫無懸念的被斬斷了。

連一秒鐘都沒擋住!

之前一劍劈空的鐵鷹銳士趁勢而上。

掄出左手中的烏金淬鋼盾。

狠狠地砸在了夷廖的後心要害上。

直接把他給砸飛了出去。

人還沒落地呢。

夷廖就嚥了氣。

變成了一具逐漸變冷的屍體。

他此生最後的一個念頭是:

我……居然打不過劉磐麾下的兩個小兵!

如果劉磐知道他的真實想法。

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吐他一臉!

他也太高看自己了!

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吶!

別說是兩個。

一個他都打不過!

鐵鷹銳士高達100點的戰鬥力。

足以秒殺相當一部分武將了!

是你夷廖這種垃圾貨色能抵擋的?

你還別死不瞑目。

再給你一百次機會。

一樣是這個結果!

夷廖被擊殺。

前院的防線也就宣告破碎了。

嚴畯面色慘淡的看著這一幕。

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實的。

差距也太大了!

前前後後加起來。

有五分鐘沒有?

就敗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

能信?

下一刻。

劉磐端坐在爪黃飛電上。

踏著血跡而來。

兩側各有十名鐵鷹銳士護衛。

典韋拎著雙戟走在爪黃飛電旁邊。

拱衛著劉磐來到了嚴畯的面前。

“說吧,孫權去了哪裡?”

劉磐風輕雲淡的開了口。

似乎眼前慘烈的一幕他根本就沒看到一樣。

又或者說。

他對鐵鷹銳士的戰鬥力極為自信。

早就知道那些阿貓阿狗根本就不是鐵鷹銳士的對手。

嚴畯深吸了一口氣。

挺起了胸膛喝道:“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你們就休想進入後院!”

“得了吧,”劉磐的雙目四瞳中閃爍出智慧的光芒:“孫權要是真在這裡,你還有心情說廢話嗎?”

“恐怕他早就逃跑了吧?說實話,饒你一命!”

嚴畯是孫權手下的第一文臣。

在戰鬥之前高調現身。

為的是啥?

掩護孫權逃跑唄。

用意不過是製造一種孫權就在後院中的假象。

把劉磐牽絆在這裡。

實際上孫權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嚴畯的臉色忽然大變:“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劉磐笑了。

笑的很開心:“我不知道啊?這不是詐你呢麼?誰想到你心理素質這麼差,一詐就詐出來了。”

嚴畯氣的臉都綠了!

神馬玩意啊!

自己竟然被劉磐三言兩語就給詐出來了?

身為一個文臣。

在智商的層面被人按在地上摩擦……

滋味不好受哇!

“你……你休想從我口中得知吳侯的去向!”

嚴畯的智商被碾壓了。

他不想自己的文人氣節也被碾壓。

咬緊牙關再也不肯多說一個字。

劉磐微微點了點頭。

似有意似無意的看向身邊的鐵鷹銳士。

口中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他們不但戰鬥力驚人,審訊也是很有一手的,能讓你嚐盡世間疾苦,卻偏偏不讓你輕易死去……”

嚴畯的臉從綠變白。

一顆顆豆粒大的汗珠子吧嗒吧嗒的掉下來。

雙腿都開始發軟了。

劉磐向著兩名鐵鷹銳士隨意擺了擺手:

“用最短的時間問出孫權的下落!”

下一刻。

院子裡響起了悽慘似殺豬一樣的慘叫聲。

典韋只伸頭看了一眼。

立刻就把脖子縮了回來。

喃喃的自言自語著:

“這手段……真特麼狠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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