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書生不是別人,正是葉火火剛剛一直在找的厲墨寒。

不過這個書生除了長得和厲墨寒一樣之外,身上的氣質沒有一點兒和他一樣的。

厲墨寒平時總給人一種清冷高傲的感覺,一雙淡褐色的眸子裡總是冷冷的,淡淡地掃你一眼都能冷得讓你心偷停一拍。

可此人一身的書卷氣,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見到葉火火後更是眼中帶上了一抹寵溺,這樣的厲墨寒葉火火從未見過。

所以這個人應該不是他,但這樣子卻一模一樣……

這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

葉火火還沒反應過來,一隻溫暖的手就拂上了她的臉龐,聲音溫和悅耳,聽著好像溫泉流進心中,“傻丫頭,想什麼呢?我的畫賣了錢了,給你做件新衣服,你身上的衣服都舊了,跟了我真是苦了你了!

你放心,我一定更努力畫畫,一定會讓你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的。”

葉火火被他說得愣住了,心說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自己現在是這個書生的妻子?這個長著厲墨寒的臉的書生難道就是那隻厲鬼?

葉火火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可她的聲音卻傳了出來,“相公你說什麼呢,夫妻就是應該同甘共苦的,而且我相信你的才華總有一天你一定會成為一個書畫大家。”

書生一把摟住葉火火,“多謝娘子的不離不棄,我遲樂民是三生有幸能娶到你蓉兒為妻,我一定要加倍補償你。

對了,我剛剛邀請了一直幫我賣畫的沈兄來家裡做客,你去準備些酒菜,我要好好感謝一下他。”

葉火火微微一笑,“放心,我這就去買菜,一定好好謝謝沈先生!”

她說完身體就不由自主地出了房門,又出了院門,來到了街上。

這街上與她在電視上見到的那種古代的街道十分像,有匆匆而過的行人,也有大聲叫賣的小販,還有用青紗小扇半掩著臉的大家閨秀。

葉火火本想再看看,結果她的身體卻急匆匆地來到一個菜店門口,剛要買菜的時候,一箇中年婦女一把拉住了她。

“這不是遲家娘子嗎?我還要去找你呢,我剛剛在新搬來的一個大商賈家門口看到了一幅畫,上面畫的人和你可像了。

之前聽說你相公就是專門畫畫的,我還以為是你家相公畫的你呢,不過後來聽說是沈重沈大師畫的。

聽說那幅畫是那個大商賈花了上千兩銀子買的,真可謂是一畫千金啊!”

“你是說畫中的人像我?”葉火火不由得問道。

“可不嘛,就連你眼角的這一顆紅色的小痣都一模一樣,要不我怎麼覺得是你相公畫的你呢!畫的是一個正在賞花的美女。”中年女人說道。

“那、那畫在什麼地方?”葉火火感覺頭髮暈,腳下像踩了團棉花。

又是這種感覺,自己完全支配不了行動,只是個看客,但卻與附身之人彷彿心靈相通,她有的感覺自己都有。

“那不是嗎?一群人的地方,那個商賈一看就是個暴發戶,把那些書畫都擺出來,充門面,讓大家都感覺他是個附庸風雅之人。”中年婦人不屑地說道。

葉火火感覺自己的心彷彿懸在半空,深一腳淺一腳地跑到那群人外,用盡力氣擠進人群中,果然看見在幾幅字畫中就有一幅美女賞花圖。

那畫中的女人與美女照鏡中的人長的一樣,此時她仔細看來,竟然與自己的臉十分像。

她不可置信地衝到那幅畫的前面,看著畫上的題名,沈重。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手顫抖著指著畫,“這畫是從哪兒買的?”

這時一個一身珠光寶氣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當然是從當代的書畫名家沈大師那兒買的,這可是他的親筆畫。

沈大師自從三年前改了畫風,現在的畫簡直就是千金難求,我這幅畫可是花了我三千兩銀子買的。你們看這筆觸之細膩,畫風之風雅,簡直就是畫壇神作!”

中年男人說著說著愣住了,“你……這位小姐,不夫人,您怎麼和這畫中人如此相像?”

葉火火咬著牙根本沒注意他說什麼,只是眼睛狠狠地盯著畫上的題名。

“這不是沈重畫的,這是我夫君畫的,這上面畫的人就是我,大家可以仔細看看!”葉火火怒道。

周圍的人七嘴八舌地開始議論了起來。

有人說這個女人是個瘋婆子,那明明是沈大師的畫,怎麼可能畫的是她。

還有人說,這畫上的女人的確長得很像她,應該是沈大師畫的與她長相酷似之人,她這是想訛詐沈大師一筆。

還有的知道她是遲樂民的妻子,但見沈重把她畫得如此傳神,便私下裡議論她與沈重揹著她丈夫有一腿……

一時間風言風語說什麼的都有。

那個中年商賈更是雙眼冒光,搓著手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我還以為這畫中的美女只應畫中有,沒想到,真沒想到竟然真的讓我見到活的了!小娘子,你跟了我吧,只要你肯跟了我,多少金銀財寶我都給你!”

說著就要來抓葉火火的手。

葉火火一時間又羞又怒,推開眾人跑回了家。

見到丈夫一下撲到他的懷裡,把剛剛街上遇到的事都說了出來。

遲樂民一臉的不信,“怎麼可能,娘子一定是看錯了,沈兄怎麼會以我的畫冒他的名?不會,沈兄可是當代的書畫大家,要不是他幫我賣畫,我的畫連十兩銀子也賣不到!

不會的!你一定是看錯了。”

葉火火拉著他的手就往外走,“不會錯的,你的每一幅畫我都記在腦子裡,那幅畫是去年中秋時你畫的,我賞花的樣子。

除了最後面的題名,沒有一點兒改變,而且你的畫風我又怎會看錯。”

可遲樂民還是不肯相信,被葉火火拉著就要出門。

就在這時,門口走進來一個人。

這個人四十多歲,一身攢花的錦繡長袍,一縷墨髯,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儒雅,只是一雙眼睛透著精明。

“遲賢弟,這是要去哪兒啊?”

“沈兄,您來得正好,我娘子在外面看到了我去年中秋畫的一幅美人賞月圖,說上面題的名字是沈兄的,我正與她說這怎麼可能。

沈兄的名氣這麼大,怎麼會題在我的畫上。”遲樂民直到此時也不相信沈重會騙他。

沈重眼珠轉了一下,“遲賢弟,我們屋裡說,正好我還有莊大買賣要與你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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