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璟?”

張壽驚咦道,“他是全球大比冠軍之事我還是知道,但南天門之主,這我還真不清楚。”

王動:“表哥你在國外訊息難免有缺漏,這件事雖然明面上沒大肆宣傳,但有一定關係的人都清楚。畢竟南天門從無到有,可是那位一手建立起來的。”

張壽點了點頭,臉上仍帶著疑惑問道:

“陳璟的實力我在全球大比上也有所見,但要說他能一招將一名七階給擊斃,應該還沒這能力吧?”

“那還能有假,不僅是我,許多人都親眼所見!至於實力嗎?誰讓人家是當今第一天才呢!有這般進步也能說的通。”

王動說道這裡,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閃過濃濃忌憚道,

“對了,表哥,在南天門有一件事一定要謹記,那就是一定一定不要冒犯當地法規。”

“那位可是真正的殺星,開放日那天當著一眾人的面,將近五十邪教分子一一擊斃,跪地求饒都不放過。在之後更是霸道無比憑一己之勢將來自五湖四海,在當地也算是武道名宿的眾多武道強者給死死壓制在身下。當時我只感覺啊,彷彿有一條巨龍在俯視,根本興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

“期間有一人小聲嘀咕了那位一句不好的話,結果被後者一瞪眼,直接重傷吐血。所有人再不敢放肆。”

“所以啊,表哥,你可千萬不要以為南天門就是法外之地。在那裡,千萬不要有違法鬥毆行為,否則的話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聞言張壽表情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了進去。

他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冒犯如今無論是地位還是實力已經是大人物的陳璟定下的規則制度。

就像黃金城一樣,正是有了實力的威懾這才成為當地的一片淨土,也能讓各類大小交易能夠在那裡順利舉行,而不用擔心黑吃黑之類的事。

眼下的南天門正是發揮著和黃金城一樣的作用。

只不過不同於黃金城是各國軍事武裝的威懾,南天門更多的是陳璟一人威懾,但卻已完全足以。

畢竟如傳奇武者之類根本不用到南天門,隨地找個世界裂痕也沒有人會阻止。

南天門雖然彙集了大半夏國的自由武者,但佔主體的依舊是低階,中階。

即使是高階,更多也是七階。

如此,陳璟自然是能輕鬆鎮壓。

聽到自己表哥聽了進去,王動這才心裡鬆了一口氣。

他最怕的就是前者從國外回來,自以為見識了天地之大,對於國內一切就盲目自大,不放在眼裡。

就像早些年夏國還貧窮時,那些留學生回國後種種表現一樣。

但要清楚的是今時不同往日,更何況在武道方面夏國是世界承認的強國。

這可不是在外喝了點洋墨水就能回國耀武揚威的。

心情不錯的王動見狀又繼續介紹道:

“當然,在南天門也不是說武者之間有矛盾就一定得憋著。那裡特意修建了武鬥擂臺,只要雙方簽訂了生死契,那麼打生打死都不會有追究。”

“除開擂臺之外,在藍星這一方其它地方是不允許有死鬥。至於異世界,按照那位南天門主人的話,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張壽聞言一笑:“這位倒是看得很開啊!”

王動:“誰說不是呢!在異世界所謂的法令,誰都知道就是一張白紙。”王動嘆了口氣,“聽說這幾天來,雖然有人收穫滿滿回來,但也有不少人橫屍在外。其中很有部分,身上的死因可非蠻獸所為啊!”

張壽麵色絲毫不動容:“既然踏上這條路,既然不願在家裡安心健身,那麼自然要做好殺與被殺的道理。”

“我也明白這一道理,但也不能白白送命上門不是。所以啊......”說道這裡王動舔著臉道,“表哥,我有個老對手在南天門那裡,到時表哥你可要幫幫我啊!”

“我說你小子怎麼樂意等我這麼久呢,原來事出在這裡啊!你的對手實力如何......嗯,放心,到時有我在!”

心頭大石落下,王動有說有笑地繼續跟張壽介紹著南天門的事情。

半個小時以後,兩人開的車已經離開了市區,在郊外一處停了下來。

“去南天門只是能乘坐專門大巴,像我們這般的私家車是無法開上道的。”王動解釋道。

很快,二人匯合著一些同樣在這裡等候的武者一起上了大巴,交了五百一人的昂貴車費,向著漠嶺深處南天門進發。

按照王動的說法本來一開始車費沒這麼貴的,但誰讓南蘇市那些閒的蛋疼的老少爺們好奇南天門現狀,反正車票又不貴,也想去湊一份熱鬧,回來好炫耀一番。

所以明明不是為了去異世界,卻偏偏佔了那麼多位子,害的許多真正想要去的武者一票難求。

如此官方迅速調整票價,這才讓那些有閒心的傢伙們就此收了手。

對於這種趣聞,張壽一笑而過。

因為左右盡是披弓帶劍,耳力出眾的陌生武者,兄弟二人也沒再談論其他,轉而對外界景色評論起來。

一直以來,因為南方世界裂痕出現原因,以往堪稱夏國一絕風景的漠嶺被軍方封鎖,一直以為未見外來遊客。

在座的眾人也都是第一次來此,興致自然是不錯。

終於。

在疾行了兩個小時以後。

一座如同巨人般屹立在群山之間,橫臥在黑色深淵之前的大型城鎮出現在大巴眾人視野裡。

那裡,將是他們以後時常留居的南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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