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出發】王奎勇發來資訊。

朱天賜看了一眼,拿起陳中的手機回覆道【不用太急,半個小時內到就可以了。】

看到陳中疑惑的目光,朱天賜輕聲解釋道:“這貨讓劉婭買了藥,明顯是要大幹一場。劉婭是排卵期,本來就想要,那個年輕女孩的臀型一看也是個騎士,怎麼可能匆匆結束。再說了不管是輪流洗澡,還是一起洗澡,都需要十五分鐘時間,這種事,我覺得在他的興頭上抓起來才過癮,嘿嘿。”

“吾囸,感覺你比我還恨他!”

“那當然,誰讓他那麼會點菜呢,越想越來氣。”

“唉,我的朱大哥呀,息怒!你請女性朋友吃飯,喜歡去西餐廳裝逼,人家比你愛國,只在中餐館吃飯,時間長了,自然比你懂怎麼點菜。”

兩個人嘻嘻哈哈開著玩笑時,王奎勇和他幾個同事帶著酒店的經理走出了電梯。

哇!

神啊!三個人糾纏在一起,怎麼看都不像是龍的傳人,反倒像是小電影裡的一本道!

現場拍照取證之後,三個人穿上衣服,被押了出來。王奎勇也走了出來,臉色比那三個人還要難看,使勁揉著眼睛,完全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王警官,好巧,出來辦案!”朱天賜出來打招呼,王奎勇停了下來。“雅桑克萊,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王奎勇擺擺手沒說話,黑臉上飛出一朵紅霞。

朱天賜頓時秒懂,這可能是老處男看見了少兒不宜的場面,被刺激到了,哈哈。

你是在嫖娼嗎?

這個問題把馬宏燦急出了一腦門汗,承認吧,嫖娼屬於違法行為,罰款還是小事,會留下汙點,公立醫院的科室主任出現這樣的記錄,以後還能進步嗎?

偷情?一拖二!雖然有些丟臉,但偷情屬於生活作風問題,上升不到法律的層面。

馬宏燦一口咬定自己是在偷情,他也能說出劉婭和那個年輕女孩的名字,劉婭也承認是偷情。那個年輕女孩很快被問出了實情,她紅著臉承認,自己是出來找工作的。

普通人根本架不住專業的審訊!

衛校學生,跟著市醫院的護士長,在酒店房間裡與內科主任談工作,這不就是性賄賂嗎?

這個問題可大可小,按照相關規定,是可以移交市紀委處理的。

副院長海明山回到家,飯還沒有吃完,就接到了辦公室值班人員的電話,拿起公文包,一邊問候馬宏燦的女性親屬,一邊匆匆趕往市局。

前後腳接到電話的,還有馬宏燦的妻子,以及劉婭的丈夫。

“小兄弟,只要不通知單位,罰多少錢都行,好嗎?”見哀求無用,馬宏燦又咆哮著說自己認識政法系統的這個領導那個領導,強烈要求打電話。

“呵呵,不要叫了,瞅你幹那事,跟小鬼子似的,要臉嗎你!偷情也好,嫖娼也罷,已經通知市醫院了,調查清楚才能放人。”

聽了王奎勇的話,馬宏燦眼淚都嚇出來了。當他聽到外面傳來尖銳的哭喊,那是他老婆的聲音,馬宏燦直接癱在了椅子上。

海明山算得上是合格的領導!領導發現本單位的問題,第一反應就是家醜不能外揚,先把蓋子捂住再說。至於回去怎麼處理,領導開會後再決定。

海明山跟院長張佑仁彙報後,打電話找了市局的關係,將事情定性為嫖娼。性賄賂會把紀委牽扯進來,紀委是什麼人,看見一棵樹非正常落下一片葉子,就會刨出樹根看看。

哪個單位敢說不怕紀律檢查委員會!

馬宏燦他們剛走出大門,他老婆就想去撓劉婭,但看看旁邊劉婭的老公,臉色鐵青,眼中的戾氣像一團團火苗,一副要殺人的樣子。便轉身撲向馬宏燦,亮出了指甲:“老孃在家辛辛苦苦地帶孩子,照顧老人,你他媽的出來搞破鞋,今晚老孃跟你拼了!”

馬宏燦力氣大,強忍著脖子和臉上的疼痛,把他老婆放倒在家,並且騎了上去。

“還敢還手!”他老婆徹底瘋了起來,一隻手繼續抓撓,另一手一把扭住了他的塵柄。

啊!

馬宏燦發出淒厲的慘叫!

旁邊治安支隊的人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只是拒絕了劉婭和她老公離開的請求。想走可以,但必須再喊來一個親友陪同,這也是治安支隊的經驗之談。

女人發現自己老公出軌,第一反應就是大哭大鬧,上演手撕小三的戲碼,但本質上,還是希望把婚姻維持下去。男人不同,得知老婆出軌,血是熱的,直衝腦門,基本沒有理性可言,很容易釀成命案。

劉婭不願意聯絡自己的親友,太屈辱了,多一個人知道,就是多往心頭插一把刀子。最後實在沒辦法,劉婭打電話把老公的表姐叫了過來。

“雅桑克萊,那個年輕女孩怎麼處理的!”眾人散去後,王奎勇來到了朱天賜和陳中喝茶的小飯館。朱天賜給他發了一根菸,輕聲問道。

“沒處理,自己打車走了。怎麼?你倆還打算通知衛校領人啊!”

“我看那個女孩也就二十出頭,沒啥社會經驗,被忽悠很正常,給個教訓就行,不能一棍子打死。這事如果宣揚出去,一輩子就毀了。唉,大學都快畢業了,還這麼蠢,也不知道老師怎麼教的,對了,陳師父,這都怪你們這些當老師的!”

繞來繞去,朱天賜又把矛頭對準了陳中。

“出身一般,才華一般,又不肯接受平淡的生活,如果這個女人長得非常漂亮,在虛榮心的驅使下,那麼她的上當受騙只是時間問題。”

“吾囸,你個語文老師,突然跟我們談哲理啊,你這個問題再延伸下去,那不就成了中國古典哲學與西方現代哲學的衝突嗎?哲學家都是神經病,咱們需要離得遠一點。”

三個人又聊一會兒,臨走時,朱天賜對王奎勇說:“雅桑克萊,這週末我要去關州開會,商河省眼科行業研討的會議,我就不能陪你去相親了。”

“不對啊,朱八戒,你不是一直說類似的破會議你絕不參見嗎?又臭又長,還不給辛苦費,以你劍橋醫學院博士的頭銜,還用給他們面子?”

“對啊,朱哥,陳哥分析的有道理。”王奎勇急著找女朋友,但又怕相親,有兩個兄弟在後面助陣,他心裡稍微不那麼緊張。

“我到關州有事,主辦方提供免費的酒店套房。”

唉,陳中和王奎勇對視一眼,一致認為這是,朱天賜在陌陌上找到了一個關州的女人。

“哎呀,你倆的思想真是骯髒,我去見楚憐花,就是那個荷爾德林姑娘。”

“切,夜場裡認識的,跟陌陌上認識的,難道有什麼本質的區別。”王奎勇有點不以為然。

陳中覺得事情不尋常,朱天賜這種情種,竟然能與人幹聊一夜詩意地棲居,這是什麼概念?

搞不好,開陽戀愛大師就要跌落神壇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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