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張曦曦送回家,她表示感謝,讓我到樓上坐一會兒,然後一起出去吃飯。
我婉言拒絕了。
對於張曦曦,我心裡是十分牴觸的。
回到公司,倪小恬還沒有下班。
我來到她辦公室,把張曦曦的情況跟倪小恬說了,倪小恬並沒有顯得十分驚訝,而是吐出一句,這種女人,也算是活該吧。
然後她又說道,“戴小然那樣的變態,哪個女人能受得了呢?”
“什麼意思?”我問道。
倪小恬一笑,“他對那方面的行為比較變態,很會玩。多年前,有一個女人為此差點丟了性命。後來,他就收斂了許多。”
我懂了。
這麼說來,張曦曦身上的傷都是這麼來的咯。
就算這樣,那張曦曦的身心也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倪小恬問我,“你覺得張曦曦倒戈的機會大嗎?”
說實話,我真不知道。
“倪總,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有細緻地想過。”
“其實,我覺得倒戈的機會不大,”
“為什麼?”我疑惑。
“因為她這樣的女人,其實跟顧妙妙一個德行。都是依附男人。如今我跟戴小然屬於對立,她這個時候找你,會不會是她的苦肉計呢?說不定還想拉攏你。”
我想了一會兒,倒有這個可能。
突然,我又意識到,這會不是倪小恬給我一個提醒?
畢竟我與張曦曦的關係,她是知道的。提醒我,別感情用事,別再次被人騙了。
當初張曦曦和錢斌也有一腿,等於說錢斌直接給倪小恬戴了帽子。這口氣倪小恬怎麼可能咽得下去,所以,她對張曦曦絕對是充滿憎恨的。這也說明,就算張曦曦倒戈,倪小恬也不會重用,甚至直接排除在外。
倪小恬和戴小然屬於對立,如今又是關鍵時刻,任何的失誤都會影響整個全域性。倪小恬這麼想,也是可以理解的。同時也說明,此時此刻倪小恬是任何人都不敢相信的。
“那我怎麼辦?”我說道。
倪小恬笑了起來。
“既然她有這個想法,你就大膽去做。如今,她還有些作用,把她爭取過來,用完後再棄之。”
看來,倪小恬對張曦曦的態度,就跟顧妙妙一個樣。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倪小恬又提醒我,“陳思傑,,記住了,時刻要保持清醒的頭腦。”
我點點頭道,“放心,我會有分寸的。”
倪小恬走到窗前,她推開窗戶。
“陳思傑,等我們贏得最後的勝利,我就嫁給你。”
這讓我大吃一驚。
畢竟倪小恬曾經說過,我們只是活在當下。
再說了,我與她的差距,不是一點兩點。門當戶對的道理我還是懂的。再者,我和她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雖然現在走到了一起,但並不代表可以一直走下去。
現在她為何突然這麼說,著實讓我有些愕然。
我沒有說話。
倪小恬轉過頭,有些疑惑的說道,你不願意嗎?”
我衝著她一笑,“自然願意!”
倪小恬也笑了起來。
......!
回到辦公室,我看到手機上有十幾個金霏霏的未接電話。還有她發來的語音。
我這才想起來,今天要跟金霏霏吃飯的。
趕緊撥通電話過去,解釋一番,說馬上就過去。
來到金霏霏說的地方,她已經到了。
金霏霏看到我,耍起女人的小脾氣,非要我今天晚上自罰兩瓶啤酒,我說沒問題。
過火鍋,就得配上啤酒。
幾瓶啤酒下肚,我們的話自然就多了起來。
金霏霏跟我說,“陳思傑,我們第一次相見,你還記得什麼樣子吧。”
什麼情況啊。
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可是看到了她的滾圓的全身啊。
她這麼提起這件事。
按理說,一個女人,不是應該害羞嘛?還提起呢?
我笑笑道,“確實有些記不得了。”
“真的假的,你就胡說吧。”
越來越有意思了。
我記得上次,她直接問我有沒有女朋友,還表現出有那種意思。當時,我內心裡直接稱呼她為猛女。
我喝上一口啤酒道,“當然是真的了,不然你真的想讓我說,我看到了什麼嘛。”
她的臉色羞紅,眼神四處躲閃。
“我們老家有一個風俗,要是女人的身體被男人看了之後,就是嫁給她的。”
我聽完,差點沒把嘴裡的啤酒給噴出來。
這是當舊社會了啊,什麼古怪的風俗啊。
“金組長,這都什麼年代了,還信這一套啊。”
她眼神緊緊地盯著我,然後說道,“我知道這很奇葩,但是我們老家的風俗就是這樣的。”
我覺得她在瞎掰,故意用這種風俗來給我下套,讓我有一種心理愧疚,好讓我妥協。
煙癮犯了,我問路過的服務員,可以抽菸嗎?服務員說,沒有問題。
我點上一根香菸,緩緩地吸著,“金組長,那件事情確實是誤會。我再次向您表示歉意,實在對不住您。”
金霏霏笑道,“沒關係,看都看了。”
什麼情況啊。
她還挺看得開啊。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啊,感覺她像一個“花痴”,粘上我呢?還是有其他原因呢?
“對了,你今天跟法務部的張曦曦在公司的茶餐廳聊了很久嘛。”
這是被她看到了。
我點點頭,隨便用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但她的一句話讓我瞬間對她有了意思。
“那個張曦曦,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裝清高。有一次,我問她,你跟我一個高中同學長得特別像。她當時直接甩臉給我。”
長得特別像?
不會是張曦曦的雙胞胎妹妹吧。
我kao!
有意思。
我趕緊問,什麼情況?
金霏霏跟我說,我高中同學叫張秀秀,關係特別好,她有一個雙胞胎姐姐。但是,突然有一天,張秀秀就沒有來學校上學了。我去她家,她媽媽說,張秀秀轉學了。自從張曦曦來我們公司上班,我就覺得她跟我高中同學長得十分相像。有一次,我就無意中了問了問,她直接臉色陰沉下來,冷冷的說,不知道。當時,我就覺得,這個女人不行,裝清高。
越來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