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屁股一撅著,我就知道她要放什麼屁。
我吸上一口煙道,“跟你有關係嗎?”
她笑了起來,“陳思傑,不簡單啊,你都把上司給泡上了,不得了。”
“怎麼著,你很不服氣嗎?”
“我這是恭喜你。說不定你以後就是倪總的老公。我們見了都要改口喊一聲,倪總老公呢。”
這個瘋女人,說出來的話簡直就是弱智一樣。
我很懷疑,她當年的律師證是怎麼考出來的。
我呵呵一笑,“那我是不是要喊你一聲戴夫人了?”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笑了起來。
“陳思傑,當我張曦曦是什麼人啊?就這麼不值錢嗎?”
怎麼?戴小然還不是他的最終目標?
那他的最終目標是誰啊?
不會是倪剛吧?
那他媽的也太狗血了吧。
她如今跟戴小然在一起,已經屬於亂倫了。
要是跟倪剛?
就是喪盡天良了?
我一想,也不對勁啊?
她絞盡腦汁想進入“正剛集團”,必然是知道倪剛可能就是他的親生父親。
如果她勾引倪剛,這麼說,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可是,她的話又表明,戴小然不是她最終的目標,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就她這樣的貨色,如果能夠成為戴夫人,那算是修來的福氣了。
如果她還是要繼續作妖,那就怪不得老天來收拾她了。
算了,不管她有什麼想法,跟我是沒有關係的。
我呵呵一笑,“你怎麼會不值錢,不值錢的話,戴小然能夠掉入你的溫柔鄉。你這是在說反話吧。”
張曦曦笑了起來。
“陳思傑,你挺了解我的嘛?”
“我要是真瞭解,我們也會發生那麼多事情。”
“你們男人啊,就知道會記仇。”
不想跟她再說些什麼,我按了幾聲喇叭。
“聽到了嗎?我在開車。”話音落下,我直接掛了電話。
這麼做就是想讓張曦曦知道,我跟倪小恬沒有她想的那樣。
她這麼晚打電話來,肯定是有目的性的。
不是戴小然讓她的,就是她自己想打的。
總之,不安好心。
這時,她又發來語音訊息。
“陳思傑,你還真沒用哦。”她的語氣滿是嘲笑。
我有些怒了。
這個賤女人想幹嘛?
我直接撥通電話過去,把她臭罵了一頓。
她不生氣,反而還諷刺我,一點度量都沒有,這麼點小事就被激怒了。果然還跟以前一個德行。
cao!
我警告她,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她笑笑道,“我還怕你不成?”
我怒道,“你就不擔心,我把你的事情告訴戴小然嗎?”
她嫵媚地笑了起來。
“陳思傑,你真搞笑啊,還真把這事情當成你對我的把柄了啊。戴小然就睡在我身邊,不然我把他叫醒,你跟他通話怎麼樣?”
怎麼?
她與我的事情已經告訴戴小然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就證實了倪小恬說的話,戴小談就是喜歡少婦、阿姨,年齡比他大的女人。所以那些女人的婚姻事,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一回事。
真是奇葩啊。
怪不得張曦曦最近這麼囂張了。
原來戴小然已經預設了她的身份,所以她也不用擔心了。
竟然這樣,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我直接掛了電話。
她也沒有打來。
回到家,已經凌晨一點了,衝個澡,趕緊睡覺,明天上午還有一個會議。
......!
第二天一早,在公司餐廳吃早飯的時候遇到戴小然,他端著餐盤直接跟我坐在一起。
我客氣地喊了他一聲,“戴主任。”
他點點頭,示意我在餐廳不用這麼客氣。
我笑笑,也沒有說些什麼,而是繼續吃著早飯。
倒是他跟我提起一些材料方面的事情,他侃侃而談,我也頻繁地點頭,以表示他說得很正確。
雖然我覺得我的行為有些假。
不過,他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
我聽說戴小然是國內名牌大學畢業,所以文字功底還是有的。再加上他做了多年的辦公室副主任,還是有些水平的。
吃完早飯,他又與我一同出門。
這時,他跟我提起昨天電梯的事情。
他表示,在那種場合下可以保持臨危不亂,很不錯。
我不知道他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所以我也沒有接話太多,只是用笑意搪塞過去。
不過,我總覺得戴小然是想暗示我什麼?
但到底是什麼呢?我一時想不出來。
由於昨天的電梯事情,今天我坐電梯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陰影的。
不過,我也注意到電梯維修的標識都是最新的日期,看來昨天事情發生後,戴小然已經開始為全公司所有的電梯進行了維護。
就這麼一件事,就足以看出他是聰明的。
雖然出了問題,但他還是第一時間進行補救。
回到辦公室我就開始準備開會需要的東西。然後又到會議室佈置會場。
今天的會議是個小型會議,所以我並沒有提前準備。
正當我在忙的時候,倪小恬走了進來,他見我在忙,就跟我一起幫忙。
我跟她說了戴小然對於昨天電梯的事情表揚了我。
倪小恬呵呵一笑,“他啊,不知道想什麼點子呢。對了,陳思傑,如果他找你的話,你要時刻注意。”
我點頭道,“倪總,你放心吧,他別想在我這兒套出什麼話來。”
倪小恬笑了笑。
這時,其他幾個部門的負責人陸陸續續地走進會議室。
今天的會議主題是關於公司改革各部門業務之間的交叉研討會。
倪小恬會上侃侃而談,各部門的負責人也是根據一些實際情況提出了一些觀點。
會議開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結束。
當大家陸陸續續走的時候,顧妙妙卻單獨留了下來。
她問我中午空嗎?一起吃個飯,有事情跟你說。
我問她,怎麼了?
她卻說,吃飯的時候再說吧。
我心想,這是怎麼了?現在還不方便說?
我同意了,她笑笑踏著高跟鞋走了。
回到辦公室,來到窗前,點上一根菸,緩緩地吸上一口。
顧妙妙很奇怪啊,什麼事情不能當面說,還得去飯店說?
難道是照片的事情又起什麼波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