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斌這麼急找顧妙妙,估計是為了張曦曦業務上的事情。
不過,透過顧妙妙的口吻來看,上次的事情她是記仇了。
女人啊,千萬不要在背後說她的壞話。
哪怕一個字都不行。
要多誇漂亮,多讚美麗。
不然跟你記仇可狠著呢。
“那我們今天就到這兒。”話間,顧妙妙站了起來。
我主動來到吧檯結賬,老闆說已經結過賬了。
顧妙妙走過來,老闆微笑著把準備好的茶葉主動遞到顧妙妙手上。
顧妙妙又把茶葉給我,“拿回去嚐嚐,很不錯的。”
這次我沒有拒絕。
有外人在,強硬拒絕的話會薄了她的面子。
再者,之前已經拒絕她了。如此再拒絕,就有點強人所難了。
我收下茶葉並說了聲謝謝。
她笑笑。
來到店外,金黃色的陽光灑在她身上,她甩了甩自己的大波浪。
美極了!
她的體態本來就豐腴,加上吊帶裙,纖細的腰身,更加的魅力無限。
我站在身後,眼睛忍不住盯著看。
“顧總,我送您到公司。”
“好呀!”她甜甜一笑,兩個小酒窩。
甚至好看。
看來顧妙妙不是個簡單的人,嫵媚與甜美之間是可以隨意地變幻的。
這樣的女人,拿捏的男人很準的。
所以,倪小恬說得沒錯,不要被她勾住了。
這裡離公司不遠,一路上我們隨意地聊了些話題,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到了公司門口,我提醒她那件事您考慮考慮,她只是嫵媚地笑笑。
挺聰明的啊,不給我任何的暗示,不就等於讓我直接主動去找倪小恬嗎?
不過,促成這件事,倪小恬是關鍵。
時間還早,我今天要去張曦曦公司一趟,不吵不鬧,讓她把鑰匙給我,我的個人物品那麼多,我得收拾一下。
就她做的這一切,我完全可以去她公司大吵一頓,讓她面子全無。
但這樣做,顯得我太沒有品位。
再者,鬧只是發洩情緒,對處理事情一點好處都沒有。
這個時候我只有冷靜頭腦,才能步步為贏。
沒想到我準備打車的時候,發現她的車就停在路邊,而她就坐在駕駛室。
這麼說來,她是錢斌一起來的。
那肯定是為了業務的事情了。
看來我得抓緊了。
我走上前去,她一字肩蕾絲元素的上衣配著一個小短裙,長長的大腿露在外面,嫵媚得很。
她低著頭,指尖在手機螢幕上不停地敲擊著。
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這又是跟誰互動呢?
看她嬌媚的模樣,渾身透露著一股味道......
以前看她這個樣子我還挺喜歡的。
不是常說,男人都希望女人在廚房是大廚,在床上就是另外一種面孔嘛。
放到現在,我看看都覺得噁心,她身上,不知道趴了多少男人了。我敲了敲車窗戶。
她看到我嚇了一跳。
估計沒想到我會在這裡吧。
不過,她很快恢復鎮定。
她捋了捋頭髮,我學過心理學,她這是故作鎮定。
車窗緩緩地開啟,一副冷漠的模樣。
“垃圾,你要幹什麼??”她不屑地說道,眼皮耷拉著,看著前面。
狗日的,都這麼不禮貌了,還是人嗎?
畜生吧,不想想要是沒有我的努力,她如今能過這般日子?
就算你是個律師,靠這些工資你也能提前享受以後的富足生活?
我幫襯了你們家很多少事情了?你們家買房,我出了五十萬。小舅子買房出了一百萬。光小舅子在我公司上班發工資都有幾十萬了。
現在倒好,我想拿回屬於自己的生活用品都沒有資格了。
這個理說到哪裡都說得通。
良心都被狗給吃了吧。
“家裡門的鎖換了吧,你把鑰匙給我,我把我自己的東西收拾出來。”
她呵呵一笑。
“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住的地方了?”
這是嘲笑我離了她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跟你有關係嗎?”
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就你這樣的人,還想爭奪女兒的撫養權。自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你拿什麼養女兒?女兒跟著你能有好日子過嗎?勸你不要硬拖著了,不然有你好看。
這是赤裸裸地威脅我。
還當我跟以前一樣,聽你擺佈了啊?
“把鑰匙給我。”語氣嚴肅道。
“這是我的家,你憑什麼進去,不給。”
“張曦曦,你什麼意思啊,我拿回我屬於我自己的東西,怎麼了?她冷笑一聲,板著臉。
“我就是不給,你可以去砸啊。”
真當我是法盲啊。
我要是砸了,她一去報警,說不定還真弄出什麼事情來。
媽的,這個賤女人,不給她點顏色看看,真當我是烏龜呢?
我一巴掌打在車身上,她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就把門自動上鎖,身子也往副駕駛那邊靠。
“陳思傑,你想幹嘛?”她驚恐地看著我。
“想幹嘛?老子要拿鑰匙,快點。”
我一聲怒吼,嚇唬嚇唬這個賤女人。
突然:
“你幹嘛?”錢斌的一聲怒吼傳過來。
我回頭一看,他已經大步跑到我這邊來了。
張曦曦看到錢斌來了,委屈的眼淚直掉,“老公,老公,她要打我。”
這個賤女人,老公都喊上了。
這是噁心我的吧。
錢斌趕緊開啟車門上前來安慰,那撒狗糧的模樣著實很噁心。
“寶貝,不哭,乖,聽我的。”
“老公,老公……”
張曦曦依偎在錢斌懷裡大哭起來,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
真他媽的挺會裝。
上次在私人宴會,張曦曦和帶著“牛頭”的男士聊天,被錢斌發現後,也是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惹得錢斌把“牛頭”男暴打了一頓。
這點偽裝是小意思吧。
她能騙我十幾年,真他媽的不是一般人。
錢斌好一陣安慰,張曦曦才冷靜下來。
這個時候,我已經偷偷地用手機拍下了他們撒狗糧的行為。
就這個影片,我往倪小恬桌上一放,她不得立馬扒了錢斌和張曦曦的皮?
不過,這樣太便宜她了,她對我的傷害和欺負,我要通通的一點一點地拿回來。
安慰好張曦曦後,錢斌來到我面前,他怒氣衝衝道,“廢物,過來找打是吧。”
他一點都不客氣,直接上來就開始對我羞辱。
Cao他媽的。
我罵出一句。
錢斌直接怒了,他滿臉通紅,吐出一句,你找打,話間一拳頭就揮了過來,我一個躲閃不及,被他重重的一拳打在臉上,瞬間覺得火辣辣的,滿臉冒著金星。
“老公,打死他,打死他。”
張曦曦在邊上搖旗吶喊,好像很享受兩個男人在打架。
這個賤女人,真會煽風點火。
看來她現在一點都不偽裝了,展現都是真實的自己。
從錢斌出手這件事,我也終於認清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激動、粗暴、眼裡容不得一滴沙子,愛護自己所謂的女人,甚至太激進。
這種人,稍微言語不和,就會暴跳如雷。
上次在私人宴會上,他不顧會場那麼多的名流,直接就對“牛頭”男動起手來。可要知道,來的人都是本市有頭有臉的人,他都不怕冒著被發現的危險。
現在在“正剛集團”附近,他又跟我動手,一點都不擔心被人看到他是為女人打架。他可是“正剛集團”的法律顧問,這傳出去還得了。
顯然這種人動了怒,什麼都不顧及的。
被他打了一拳,錢斌得意的看著我,“廢物,再看,打爆你的眼睛。”
狗日的,真當老子是廢物啊。
我突然一個跨步,打出一個組合拳,他慌張地躲閃不及,臉上被我打了幾拳。
他痛得呲牙咧嘴。
隨即就是邊發怒,邊罵,“cao你狗日的,你竟然敢回手。”
或許他習慣了欺負別人,別人哪敢跟他老卵,所以反應才這麼大。
吃了虧的他跟個瘋子一樣撲了上來。
我一個躲閃,他撲空了。
他更加瘋狂了,而我也更加興奮起來。
我挑釁他,“繼續來呀!”
他又揮過來一拳,還是被我巧妙地躲開了。
此時,他臉色十分難看,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丟了面子。
他氣急敗壞,竟然從車上拿出一個木頭棍子,看樣子真的逼急了,都拿武器了。
他揮舞著木棍衝過來,這回不跟他玩了,我一個側蹲,躲閃過去了。
他落空了,像一條瘋狂的野狗又衝了過來。
我找準時機上去就是一腳踢在他的腿上。
他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地。
他還想爬起來,我上前直接按住他,他跟瘋狗一樣的亂蹦,力氣很大,我花了很大力氣才制服他。
看著他瘋狂的樣子,我挑釁道,,“老子我練過散打,你怎麼跟我打?不然讓你一隻手怎麼樣?”
我這麼羞辱他,估計他內心狂怒不已吧。
他很是不服氣,不停地掙扎著,可我把他摁得死死的,他根本動不了。
突然,他直接對著我吐了一臉吐沫。
狗日的,跟個潑婦一般,我怒了,“讓你狗日的吐。”話音落下,我一個巴掌重重的拍了過去,臉上瞬間出現五個手指印。
他更加憤怒了,但無濟於事,我把他摁的死死的。
突然,我頭上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打了一下,疼痛瞬間傳遍全身.....
我本能用手去捂著自己的腦袋,發現流血了。
是張曦曦,這個賤女人,她手裡竟然拿著一個破窗器。
這時,錢斌趁著一用力,就從地上翻滾起來,而我翻滾在地。
由於我的頭疼的裂開,渾身沒了力氣,沒法瞬間站起來。
他惡狠狠的上來對著我腦袋就是一腳,只覺得大腦轟隆一聲,腦中一片空白,隨即而來的就是劇烈的疼痛感。
“陳思傑,你個狗日的,來呀,不是很厲害啊。剛剛誰跟我叫囂的,起來,媽的。”
錢斌在發洩心中的怒氣。
一旁的張曦曦也跟著叫喊,“廢物,你剛才不是很兇嗎?繼續啊。”
我忍著痛瞄了一眼張曦曦,她扭曲的臉上掛著興奮。
想不到張曦曦會是這般模樣。
錢斌也在叫囂著。
他們一對狗男女還真是一對。
上次的傷還沒有好,現在又被他們打在頭部,所以是舊傷和新傷加在一起,頭疼痛難忍。
我強忍著站起來,錢斌上來又是一腳。
我跌倒在地。
張曦曦在一旁的興奮大喊,“打得好,看他還敢不敢嘴硬。”
這時,周邊已有幾個圍觀的人,他們指指點點,甚至有人要上前扶起我,卻被錢斌怒罵開。
圍觀的人都是一些老頭老太太,他們能夠指指點點,已經很好了,並沒有麻木的狀態。
這時,一個老大爺要報警,直接被錢斌威脅,“老東西,你敢打電話,今天我連你一塊打。”
老大爺被她嚇住了。
他的舉動實在太可惡。
突然,我用盡全力衝上前對著他就是一拳,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一個蹌踉摔打在地。
我上前對著他就是一腳。
圍觀的人甚至發出,“打的好,打得好。”還有人在拍手。
這時,張曦曦拿著破窗器又想來打我,被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她嚇得雙手發抖,眼中閃出恐懼感。
她慢慢地放下的破窗器。
這時,錢斌也站了起來,卻沒有再動手,而是把張曦曦一把拉了過來,然後上車,直接開走了。
以錢斌的性格不會輕易這麼離開,估計是看到有這麼多人在圍觀,估計擔心被人拍到上傳到網路上吧。
剛剛準備扶我的大爺上來道,“沒事吧,要不要給你打電話叫醫生。”
“不用,謝謝你,大爺。”
老大爺還不放心,又問了一遍,我還是拒絕了。
“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圍觀的人慢慢散去。
摸了摸剛剛被錢斌一腳踢到頭的部位,還是有些血滲出來。
我給葛梅梅打了一個電話,謊稱要去醫院複查一下,能不能給那個陳醫生打個電話。
她要過來接我跟我一起去,我拒絕了,這點小事,我自己可以搞定。
來到之前就診的醫院,陳醫生已經在急症室門口等待。
他幫我檢查一番,問我怎麼回事?之前包紮的傷口都裂開了。
我編了個理由,說是自己小心撞到的。
他也沒有說什麼,給我消毒,縫針......。
處理好一切後我回到了“東恆酒店”。
這時,倪小恬給我打來電話,問我今晚還住在賓館嗎?
我說還住。
她笑我是不是你老婆還不讓你進家門?還說馬上過來陪我。
她來正好,可以試探性問她關於專案的事情.......
因為我已經對張曦曦的報復已經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