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凌晨兩點了,怎麼還不睡?

她說,“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昏倒!

這是給我暗示嗎?

白天這樣,我已經委婉拒絕了。

她問我怎麼還不睡?

我說我好像被戴綠帽子了。

她哈哈大笑。

你這麼帥氣的人,不出去亂搞你老婆應該很開心吧。還擔心老婆給你戴綠帽子?跟我“凡爾賽”呢啊?

她沒有見過我老婆都這麼說。

或許在別人眼中,我和張曦曦真是般配,都投來羨慕的眼光。

“竟然我們都沒睡,出去喝一杯,怎麼樣?”電話裡傳來她嬌媚的聲音。

我覺得她這是在調戲我,都凌晨兩點了,還喝什麼酒。

“你不擔心你老公嗎?”

“給他一百個膽他都不敢。”

“真的假的啊?我擔心我們喝到一半,他突然衝過來把我暴打一頓怎麼辦?”

她笑了。

“陳思傑,我說你膽子真小,喝個酒怎麼了?我們又沒上床。就算上床了,他也沒這個膽子。”

她言語中越來越大膽。

或許她說的是真的。

畢竟錢斌的一切都是她給的,不過再怎麼樣,應該都不會這麼晚還不回家吧。

夫妻間沒有鬧翻之前,基本的面子都會給的。

就像張曦曦,她跟錢斌再怎麼樣,晚上都是會回來的。

“你敢出來,我就敢出來。”隨即我還給她發了一個定位。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突然就掛了電話。

我笑笑,都是睡不著覺的人相互調戲罷了。

開啟電視,看了一會兒夜間新聞,睏意襲來。

突然,窗外傳來一陣刺耳鳴笛聲。

昏倒,深更半夜的,誰這麼沒有素質。

這時,倪小恬的電話進來了。

“陳思傑,我就在你們樓下,趕緊下來。”

我當然不信她說的話。

“我給你按幾聲喇叭。”隨即,窗外也傳來刺耳的鳴笛聲,我來到窗戶口往下看,一輛車正打著雙跳。

不會吧。

以為她開玩笑,沒想到她真的來了。

現在反而我成被動了。

要是不去,將來怎麼對付張曦曦呢?

“你等我一下,我馬上來。”

“好呀!你快點。”從她口氣中聽得出十分期待。

與張曦曦結婚這麼多年,我很少夜裡出去應酬,現在還是跟一個女人赴約,心裡難免有些慌亂。

我來到房間,傳來她輕微的呼嚕聲。

想到她背叛我,有可能還要奪走我的一切,我心一橫,披上外套就出去了。

來到樓下,她的保時捷就停在附近。

我走過去,直接拉開車門,她低著頭玩著手機,嚇了一大跳,轉臉就是一陣桃花。

“我還以為你不敢出來了呢?”

“你都出來了,我有什麼不敢的。說吧,去哪兒喝酒。”

她拋了一個媚眼,你來開車,一點紳士都沒有。話間,她就直接抬起腳往我這邊挪,一個側身就直接坐在了我腿上。

我直接呆了。

她羞紅著臉,捋了捋秀髮。

我迅速跨到駕駛室,啟動車輛開了出去。

吃飯的地方是她選的,一個私人會所。

這麼晚還在營業,則說明老闆接待的客人都是不一般,不然這麼晚哪家飯店還開著門,就算夜宵攤也快打烊了。

她點了十幾道菜,味道好,品相精緻。

我們喝著酒,聊著天,天南地北。

她誇我懂得真多。

我捧她,你見識廣。

聊著聊著,我突然想起來,來之前她跟我說喝酒了,那怎麼把車開到我小區的。

“你不會醉駕的吧。”

她撇了我一眼,“我有那麼傻嗎?叫的代駕。所以才讓你開車過來呀。”

我恍然大悟,卻被她嬉笑是個大笨蛋。

她神情嬌媚,讓喝了酒的我內心有著闖勁。

當然,我還沒有摸清她真實的想法。

“後天的私人宴會,你必須來哦。”

我點點頭。

“明天你把衣服的尺寸告訴我,給你一定一套高階的西服。”

我疑惑?

“那是高階的私人宴會,來的客人都是本市知名的企業家。透露給你一個小秘密,身價低於一個億門檻都進不來。”

這麼說來,我是沾了她的光。

不過,這種光我是願意沾的。

雖然我現在在菸酒店,但只是一時,我還在尋求機會東山再起。

倪小恬也說了,低於一個億的身價門檻都難進。那等於參加宴會的人,我的身價自然就提高了。

如果能夠認識幾個知名的企業家,對我將來的起步是有很大幫助的。

我謝絕了她的好意,家裡幾套高階的西服還是有的。

她有些失落,不過也沒有一直強求,這讓我很舒服。

她酒量很好,我們兩個人喝了一瓶。

她還要喝,我擔心出問題,攔了很久才勸住。

突然,她勾住我的脖子說,“第一次見到你就很舒服,從此就記住了你。”

這讓我很疑惑?我跟她有見過面嗎?

印象中肯定沒有。

此時此景,我沒有問為什麼,問了也白問。

我不想打擾她沉浸在這種感覺中,摟住了她。

但她並沒有顯示出嬌媚,而是眼中泛起一陣淚花,這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也突然產生一絲憐愛。

“我今天突然發現我老公竟然在背後偷偷的轉移資產,幾千萬吧。雖然不多,他這種行為就是這麼多年來對我的背叛。”說話間,她眼中閃過一絲狠勁。

錢斌轉移資產,是真的想跟張曦曦一起過了吧。

張曦曦今天的態度也是大改變,我知道是想穩住我,可能也是為了轉移財產。

突然,我心裡咯噔一聲。

我現在住的房子當初就是以張曦曦名義買的,現在市值幾百萬。那時我手裡有錢,算是送給她的禮物,以表達這麼多年來對我的一切支援。

同時也讓她在孃家人那邊長長臉。

當時,張曦曦還讓我簽約了一份協議,說是她個人財產買的。我很不理解,她卻說,這是給我們留一條後路。你是做生意的,當然希望你越來越好,但也要有風險控制的手段。她是律師,懂得比較多,我也沒多想,就簽約了。

現在想起來,我跟張曦曦真要走到那一步,那我豈不是上了她的套。這麼說來,她當初就給自己留了後路了。

操!

這麼會算計。

我忽然覺得,要跟倪小恬聯手,讓這對狗男女什麼好處都得不到。

“你不是跟我說過,你老公的一切都是您支援的嗎?他離開你,還能在業界混的下去嗎?”

她冷笑一聲 ,“我就是太相信他,疏忽了他本職工作。”

我假裝道,“他是做什麼的?”

“大律師一個。”聲音拖得長長,藐視一切。

“那就難辦了,這方面可是專家。”

“呵呵,他想的太簡單了,真當我倪小恬是吃素的呀,他要是敢撕破臉,我對他絕地往死裡整,讓他知道,離開我,連條狗都不如。”

我故意再次激起她心中的憤怒,“你真的捨得嗎?”

她突然從我懷裡坐起來,“有什麼不捨得,他在外面沾花惹草我也就算了,現在竟然想做長期打算,這已經突破我的底線。”說完她呵呵兩聲,又繼續說道,“那個狐狸精竟然把他迷惑的要離開這個家,真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等我查到,定讓她在這個城市無法生存。”

女人嘛,吃起醋來瘋狂的很。更何況是做她老公的第三者。

她這麼憎恨張曦曦,我內心升起一股興奮。

我捧道,“對,就得讓她身敗名裂,知道勾引別人老公的後果。”

她笑了起來,“我勾引你,你老婆也會憎恨我吧。”

我笑笑,“算嗎?我又沒有愛上你,也沒有跟你上床。”

“吆!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性,吃著嘴裡的,看著碗裡的。”她可能覺得我現在跟她的關係也是背叛自己的老婆。

我深呼一口氣,沒有正面回答。

她似乎看出了端倪。

“你老婆不會真的給你戴綠帽子吧。”

我無話,端起酒杯喝上一口,然後深邃的看著她,後天的私人宴會我是以什麼身份去?

她笑笑,“當然是我的私人助理兼司機咯。”

我突然意識到,她能夠參加這種高階的私人宴會,是以什麼身份去呢?去的人可都是身價上億的企業家。

“你是做什麼的?”我問道。

“華剛集團倪剛是我父親。”

我一愣,表情有些木然。

“華剛集團”可是本市最大的民營企業,涉及商貿、化工、網際網路等眾多產業。”

而我的客戶中就有他們公司。

前年,我承接到他們公司的宣傳策劃專案,但是專案進行到一半卻無理由的給我換了。雖然合同上註明,他們要賠損失的。但是,張曦曦提醒我,控告他們公司,不管贏還是輸,你以後在本市就無法在立足了。

當時,我信了張曦曦的話,她說的畢竟有道理,跟這麼大公司鬥,鬥不起。只能打了牙往肚裡咽。

可如今想起來,錢斌和張曦曦是不是早有端倪了,而錢斌又是倪剛的女婿,當初會不會是他搞得鬼呢?

記得從前年開始,張曦曦的開銷越來越大,從這裡陸陸續續拿走了有一百多萬。當時我手裡有錢,也不在乎。

我開始懷疑,兩年前,張曦曦就開始佈局,從這裡一點一點拿走家裡的財產。

不過,想要印證這一點,打通倪小恬完全可以知道答案,看來我要抓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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