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普傑人都傻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成天放在自己眼前的假酒,竟然都是八九萬一瓶的正品貨。
虧他之前還喝了好幾瓶,那他媽不得是一大筆錢?他翻翻眼皮,覺得自己腦袋有點暈。以至於柳建仁走了,他都還沒有發現。
極夜酒吧。
白天的舞池依舊火爆。
年輕的身體伴隨著刺激的音樂不停地搖擺,經驗豐富的獵手在人群裡不斷尋找新鮮的獵物。
而在舞池中間的專屬卡座上,此刻正坐在三個年輕人,吳亮坐在中間,趙立和張勇分坐兩邊,桌上放著一排各式洋酒。
不停地有美女扭動著腰肢從邊上經過,有的還會故意停留幾秒,可惜今天少爺們的興趣都不在於此。
也不知道吳亮在講些什麼,他講得眉飛色舞,而趙立和張勇兩個人也都是神情激動。
“吳少,那柳建仁真死了?”
趙立的眼睛泛著幽冷的光,像一條吐露著蛇信的毒蛇。
“當然!是我的一個心腹親自下的毒,絕對錯不了。”
吳亮信心滿滿地說道,“那小子百分之一百死定了。”
“太棒了!”張勇激動地一拍手,臉上的橫肉向兩邊咧開,“他媽的,總算出了這口惡氣。”
他說話的聲音很大,完全不顧及周圍還有很多人。
“不瞞兩位哥哥,一想起這小子當初是怎麼扮豬吃老虎坑我們兄弟的,我這心裡就一肚子火。”
趙立也點點頭,顯然是對張勇的話感同身受。
他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過,現在他要出來玩一趟,還得低三下四地問別人借錢,搞得好多圈內的朋友都懷疑他家裡是不是破產了。
更有甚者還偷偷把他拉黑了,氣得他差點吐血。
而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柳建仁,要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會搞得這麼狼狽。
不過現在好了,這個傢伙終於把自己給玩死了,他的心裡湧起一陣快意。
他桌上的酒杯端起,“這麼大的喜事,咱們得乾一杯,就當是為他送行了。
說著,他跟吳亮和張勇對視了一眼,三個人都心有靈犀地笑了起來。
酒杯在空中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搖晃的瓊漿在杯中盪出陣陣漣漪。
可酒剛送進嘴裡,吳亮和趙立便痛苦地皺起了眉頭,而張勇更是哇的一聲全都吐了出來。
“我靠,這他媽什麼酒,是給人喝的嗎?”
他這一嗓子吼出去,服務生連滾帶爬地就跑了過來,一點也不敢怠慢。
沒有辦法,誰讓這幾位都是酒吧的財神爺,個個背景通天。尤其是這位張少爺,脾氣那叫一個暴躁,只要稍微不滿意,就對服務生拳打腳踢。
以前有個同事因為年輕氣盛,跟他頂撞了幾句,結果過兩天就出了車禍,人當場就沒了。
其實大家都知道是誰做的,可是根本拿不出證據,事情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從此以後大家對這幾位就更加畏懼了,因為在他們的眼裡,普通人的命跟螞蟻臭蟲並沒有什麼區別。
“幾位少爺,請問有什麼吩咐?”
服務生拘謹地站在旁邊,低三下四地問道。
張勇二話不說,一巴掌扇在服務生的臉上,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服務生的半邊臉便高高地腫起。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敢拿這些爛酒來糊弄老子?”
服務生感覺嘴裡甜絲絲的,還有一絲血腥氣,應該是口腔被打出血了。
可即便這樣,他依然不敢有任何不滿,腫著半邊臉強顏歡笑,“張少說笑了,您幾位可是我們店裡的貴客,要說起品酒,你們都是行家,我們哪敢糊弄您?”
張勇臉上閃過一絲獰笑,指著服務生罵道,“少他媽跟我來這套,我問你,為什麼要拿個破黑桃A來打發我們?”
服務生嚇得連忙解釋道,“不是我打發你們,是店裡確實沒存貨了,這幾瓶黑桃A已經是我們店裡目前檔次最高的酒了。”
“放屁!”張勇指著服務生,“你們這麼大的店,怎麼會連一點存貨都沒有?”
“確實沒了!前幾..
他剛說出幾個字,突然驚醒,瞬間閉上了嘴巴,隨即後背一陣發涼。
“說啊,怎麼不說了。”趙立瞬間盯住他,笑眯眯地說道,“前幾天怎麼了?”
“沒,沒什麼。'
服務生慌忙搖頭,接著狠狠刪了自己一個嘴巴,“是我最賤說錯了話,幾位少爺千萬別見怪。”
張勇的反應沒有趙立快,但也很快幾明白過來,為什麼服務生突然之間就不說話了。
“他媽的,你還敢跟老子提那件事,看我不打死你!”他作勢又要打,嚇得服務生面色慘白。
“住手!”
可這時吳亮卻突然制止了張勇,“阿勇,不是我說你,你這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你可是張家未來的接班人,不能指望著什麼事情都用暴力去解決。”
張勇不明白為什麼吳亮會這麼數落他,但他還是乖乖地把手放服務生拘謹地站在旁邊,低三下四地問道。
張勇二話不說,一巴掌扇在服務生的臉上,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服務生的半邊臉便高高地腫起。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敢拿這些爛酒來糊弄老子?”
服務生感覺嘴裡甜絲絲的,還有一絲血腥氣,應該是口腔被打出血了。
可即便這樣,他依然不敢有任何不滿,腫著半邊臉強顏歡笑,“張少說笑了,您幾位可是我們店裡的貴客,要說起品酒,你們都是行家,我們哪敢糊弄您?”
張勇臉上閃過一絲獰笑,指著服務生罵道,“少他媽跟我來這套,我問你,為什麼要拿個破黑桃A來打發我們?”
服務生嚇得連忙解釋道,“不是我打發你們,是店裡確實沒存貨了,這幾瓶黑桃A已經是我們店裡目前檔次最高的酒了。”
“放屁!”張勇指著服務生,“你們這麼大的店,怎麼會連一點存貨都沒有?”
“確實沒了!前幾....”
他剛說出幾個字,突然驚醒,瞬間閉上了嘴巴,隨即後背一陣發涼。
“說啊,怎麼不說了。”趙立瞬間盯住他,笑眯眯地說道,“前幾天怎麼了?”
“沒,沒什麼。'
服務生慌忙搖頭,接著狠狠刪了自己一個嘴巴,“是我最賤說錯了話,幾位少爺千萬別見怪。”
張勇的反應沒有趙立快,但也很快幾明白過來,為什麼服務生突然之間就不說話了。
“他媽的,你還敢跟老子提那件事,看我不打死你!”他作勢又要打,嚇得服務生面色慘白。
“住手!”
可這時吳亮卻突然制止了張勇,“阿勇,不是我說你,你這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你可是張家未來的接班人,不能指望著什麼事情都用暴力去解決。”
張勇不明白為什麼吳亮會這麼數落他,但他還是乖乖地把手放這次他甚至不用酒杯,而是直接對著瓶口吹了起來。
高度的酒精從喉嚨裡灌進去,像火一樣灼燒著腸胃,他的臉上露出極其痛苦的表情。
“哈哈哈哈。”
坐在沙發上的三個人同時大笑了起來,彷彿看到了什麼特別好玩的事情。
而與此同時,酒吧的外面停下來一輛麵包車。
車裡下來幾個年輕人,正把一箱箱的酒從車裡搬出來。隨後一輛二手桑塔納也靠了上來。
“柳先生,我們財務辦公室在二樓,要不要我帶您過去?”“不用了,你忙吧。”
說著柳建仁徑直走向樓梯。
雖然這裡他不是第一次來,但這種刺耳的噪音還是讓他感覺非常不舒服。
站在二樓大廳,他環視了一圈,眼睛逐漸適應了這裡昏暗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