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亮看著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嬉鬧,眼神更加幽怨了,藉口說要上廁所就溜掉了。

他一走,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恢復了正色。

“我們馬上要回去了。”

“我知道。”柳建仁點點頭,“你路上要小心。”

俞雯雯聽出柳建仁話裡的意思,“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們來的路上,是有人故意設的局?”

柳建仁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想了一下才說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之所以選擇走那條小路,應該也是他建議的吧?”

“而且那條路人煙稀少,除了本地人知道有這麼一條近路外,第一次來的外鄉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俞雯雯抬起眼闔輕笑道。

“不只是這樣,這整起事件應該都是他安排好的,所謂的收購很有可能是他在自導自演,套我們家的錢來給他自己買地。”

歐陽婧雖然沒有經歷過兩個人說的這些事情,但是憑她的聰明很快就把來龍去脈猜得八九不離十。

“那你們回去的路....”

俞雯雯和柳建仁兩個人都先後搖了搖頭。

“他現在應該已經知道我們在懷疑他了,這種蠢事他不會再做。”歐陽婧想想是這個道理,但她還是比較謹慎地說道。

“不過還是要小心一點,萬一他惱羞成怒走極端也不是沒有可能。”

柳建仁沉思了片刻,“這樣吧,我估計這兩天我也要回金陵了,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走,這樣比較安全一點。

“好啊,那就一起!你先忙你的,我正好還有一些美食還沒嘗過呢。歐陽姐姐,我們一起啊?”

歐陽婧想了想,反正這兩天也沒什麼別的事情,正好可以休休假,就欣然同意了。

吃完飯,又瞎聊了一會兒,柳建仁就帶著歐陽婧回去了。

俞雯雯他們分了兩輛車,俞雯雯和吳亮還有一個保鏢一輛車,三號因為喝醉了,另外兩個保鏢開車送他回去。

到了家,柳建仁澡也沒洗就直接上床睡覺了。他的體質不是太能喝酒,哪怕喝一點就上頭。歐陽婧也關上了房門,老王睡在她門]外。

到了半夜,一個身影開啟門先觀察了一下,然後躡手躡腳地進了洗手間,過了一會兒聽到洗手間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柳建仁正巧被一泡尿憋醒,穿著大褲衩迷迷糊糊地起來上廁所,卻發現洗手間的門竟然被人反鎖了。

他這才想起家裡還住著其他人,瞬間腦袋清醒了一些。

衛生間的門是實木的,中間嵌著磨砂的玻璃,雖然不透明但是卻能看出個大概。

只見裡面霧氣騰騰,還有一個曼妙的身姿。

柳建仁立刻猜到裡面的人是誰,肯定是她之前不好意思洗漱,所以趁著半夜偷偷起來洗澡。

衛生間的人也聽到了有動靜,連忙把水關掉了。兩個人都隔著一道門一動不動。

柳建仁突然羞恥地察覺到自己竟然有了反應,心虛地看了一眼睡在客廳的老王。

還好,老王睡得很死,要不然看到這幅畫面,肯定以為自己是變態。

柳建仁偷摸摸地回到房間,把門關好,躺在床上繼續睡覺,卻發現怎麼也睡不著了。

過了好久,衛生間的門才開啟一道小縫,一顆小腦袋伸出來,霧氣環繞,臉蛋撲紅撲紅的,鬢角的幾絲頭髮貼在唇邊。

在確定了周圍沒人之後,那道身影迅速跑了出去,然後閃進了房間。

在關上房門之前,她朝著柳建仁的方向狠狠跺了一下腳。

第二天起床之後,柳建仁和歐陽婧都是一副沒睡好的樣子,而且兩個人眼神都躲躲閃閃的。

老王疑惑地看著這兩個人,一臉莫名其妙。

早飯過後,柳建仁去了一趟楊大夫家,診所已經開始重新裝修了,楊大夫一直在跑前跑後忙得不亦樂乎。

看到柳建仁來了,他趕緊迎了上來。

柳建仁把來意說了一下,楊大夫連忙讓人把藥都取了出來。

柳建仁特地看了一下這些藥的成色,用料上沒什麼問題,而且火候都把握得不錯,看得出來楊大夫是用心了的。

付完錢之後柳建仁就把藥回去熱了一下,讓老媽喝下去。

這兩天其實老媽一直都在喝藥,楊大夫前一段時間送過來的藥汁雖然藥效不如現在的好,但是也不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最近老媽就已經很少喊疼了,柳建仁給她把了一下脈,脈象平穩了很多。

只要把這次的藥按時服用,最多兩個週期應該就能好了。看得出老爸老媽都很高興。

柳建仁正好趁機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想讓他們跟著一起去金陵,可是卻被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否決了。

兩個人怎麼都不肯離開村子,說住在城裡不習慣,不如農村自在。

柳建仁磨破了嘴皮子,也改變不了兩個人的想法,只好先擱置了這個提議,以後再想辦法。

歐陽婧帶著攝像機一個人出門了,說是要去採風,但柳建仁總覺得是在躲著自己。

要說經過昨晚的事情,兩個人也確實有點尷尬,儘管他可以對天發誓真的什麼都沒看到。

歐陽婧一個人拿著攝像機漫無目的地走著。

周圍都是農田,周圍都是綠色的海洋,偶爾一兩處不知名的野花隨風搖曳著身姿。

這幅美麗的畫卷是採風不可多得的素材,在城市裡是絕對看不到的。

只是歐陽婧卻無心觀賞,走在田間地頭,纖纖玉指輕輕拂過沉甸甸的麥穗,一邊走一邊在想著心事。

正如柳建仁所猜測的,她並不是為了來採風,而是為了出來散散心,最重要的是躲開柳建仁。

她剛才特地去二樓的衛生間看了一下,確認了衛生間的門是不透明的,這讓她稍微安心了一點。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卻不平靜,這種感覺讓她很煩悶。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圍的景色不再是農田,而是一片荒蕪的山丘,一眼望過去看不到人煙。

快到中午了,歐陽婧打算這就回去跟柳建仁一家告辭,自己先回金陵去。

可是一陣細細索索的聲音打亂了她的思緒,她黛眉微蹙,突然回過頭。

可是身後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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