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話他又不好當面和這些叔叔伯伯講,只好下次再找機會把這些人解決掉。

尤其是海哥,這個人給自己的感覺很危險,而且手上很有可能有人命。

眼看著就要被唐軍推出大門,柳建仁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

“唐叔叔,我現在走了,等海哥醒過來你們怎麼辦?”

唐軍揮揮手,”放心吧,我們幾個人都是廠裡的技術骨幹,廠長還用得著我們,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大不了就是賠禮道歉就過去了。”

柳建仁有些不太相信,但是唐軍已經一把把他推了出去。等柳建仁走後,其他幾個人也都圍了過來。“老唐,你讓小仁走了?”唐軍點點頭。

“那我們幾個怎麼辦?”

唐軍淡定地搖搖頭,“不知道。”

他看著幾個老夥計突然笑了起來,“但是我知道,不能讓老柳家絕了後。”

其他幾個人聽過之後,沉默了好久好久。

等大i門重新合上,柳建仁站在門外,總覺得心裡惴惴不安。真的會像唐叔叔說得這麼輕巧嗎?

正在柳建仁思考的時候,突然一個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他耳邊炸起。

“啊!臥槽!松,鬆口,你特麼是狗啊!”

這慘絕人寰的聲音嚇得柳建仁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趕緊回頭一看。

好傢伙!

小眼睛,也就是蠍子,正被人從後面緊緊勒住了腰,骨瘦如柴的脖頸也被那人咬在了嘴裡。

蠍子漲紅了臉,一根根青筋和血管都爆出來。

一邊疼得齜牙咧嘴,一邊在用肘部不停擊打著背後人的腹部。但是那人也是個狠角色,被打成這樣一點也不鬆口,只有喉嚨裡發出一聲聲悶哼。

蠍子的手下,那些個光頭大漢一個個站在旁邊手足無措,顯然是因為蠍子的緣故也有些投鼠忌器。

柳建仁仔細瞧了一眼咬蠍子的人,正是此前一直默不吭聲的小夥子。

他手上的照片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原本清秀的臉上那一雙眼睛充滿了血絲。

柳建仁越看這人越眼熟,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來。李小虎,死去的老李的兒子。

以前兩個人暑假經常來廠裡,趁著大人不在就喜歡打水仗,最後經常把宿舍搞成了金山寺,為此兩個人沒少捱揍。

一晃這麼多年沒見,兩個人面對面竟然都認不出來了。這時蠍子疼得受不了了,齜牙咧嘴地對手下罵道。

”特麼的你們是死人啊?別管我,給我弄死他,老子就算被咬死也要拉他做墊背。”

有了他這句話,那些光頭大漢頓時沒了顧忌,不知道從哪裡拖來幾根鋼管。

一看那鋼管的分量就知道里面都是實心的。

這要是砸在人身上起碼就要骨折,多挨兩下基本上人就得廢了。

一個大漢悄無聲息地走到李小虎背後,高高舉起手裡的棍子,掄圓瞭然後對著頭狠狠地砸了下去。

“小虎!”

幾個婦女滿是驚恐地尖叫起來。

李小虎卻好像根本沒有聽見,只顧著張嘴咬人,他用盡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鮮血從他的嘴角留下來。

殷紅,殷紅。

他的臉上沒有恐懼,只有仇恨。突然。起風了。

光頭大漢突然眼前一花,然後就感覺到從背後襲來一股巨力。就像是開過來一輛飛馳的賽車迎面撞上了他,直接把他掀翻在地。

手上的鋼管砸也在自己的腦袋上,頓時就開了瓢。

而李小虎也被撞倒在地上,但是他很快就爬了起來,身上竟然沒受一點傷。

“哎呀,失誤了,失誤了,本來我想教訓一下那小子的,結果卻撞到您了,不好意思啊大哥。

柳建仁連忙伸手去扶那光頭大漢。

這大漢嘴角有個很大的痣,很好認,正是柳建仁剛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人。

柳建仁臉.上的笑意一閃而過,趕緊伸手去扶他起來。

可柳建仁的手才剛搭上大漢的手,大漢就痛苦地吼了起來。“臥槽!別碰我!”

“怎麼了大哥,是不是這裡疼?”說著柳建仁試著捏了捏大漢的肩膀。

“停!停!你特麼的別碰我,老子渾身都快散架了。

柳建仁一臉歉意,“大哥實在對不住啊,你這肯定是骨折了,不過幸好小弟跟著村口的楊大夫學過一點醫術,我現在就幫你接上。”

說完,柳建仁直接上手,按住大漢的肩膀一頓虎狼操作。

“啊!大哥,大哥,你是我大哥,我錯了,求求你別碰我了,我說不定還能好得快點兒。

看著周圍人都看著自己,柳建仁這才不好意思地站起來乾笑了兩聲。

“不好意思啊,學藝不精,慚愧慚愧啊。”

“要是我師父楊大夫來,說不定就能幫你接上了。說罷,從大漢身上跨了過去。

只是他的鞋底一不小心踩在了大漢的小拇指上。

在一陣淒厲的喊聲過後,大漢疼得直接就暈過去了,海碗大的臉上煞白一片。

蠍子靠在牆上捂著脖子上的傷口,另外一隻手上多了一根鋼管,正對著李小虎嘿嘿地笑。

李小虎則面無表情,一副隨你怎麼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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