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這次搶著過來就不是為了那幾千塊的工資,而是擔心老爸性子直被人欺負。

他心裡正盤算著。

這時一輛跑車開進了廠裡,飄逸地停在辦公樓前,車胎壓在臺階前一公分的位置,後面跟著一輛大悍馬。

跑車裡下來兩個人,一個一身白色的緊身西裝,戴著參加晚會才會用的帽子,搞得像個滑稽的魔術師。

另一個人穿著短打汗衫,滿臉絡腮鬍,右半邊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疤。

西裝男小跑到悍馬車旁,用蹩腳的紳士禮儀想給悍馬車開門。可還沒等他來得及拉開車門,車門被從裡面突然開啟,直接撞在了他的鼻子上,把他撞得一個踉蹌。

接著從車裡跳下來一個女孩兒,揹著雙手,一蹦一跳地看著周圍,像是來視察的領導。

女孩下車後,迅速就被幾個西裝男圍得密不透風,害得女孩舉著小粉拳大聲抗議。

最後從車裡下來一個矜持的年輕男子,西裝男連忙捂著鼻子湊上去。

這時,大絡腮鬍子朝衚衕裡看了一眼,在西裝男耳邊搗鼓了幾句。

西裝男撇頭看了一眼,隨口吩咐了幾句。絡腮鬍子點點頭,徑直朝衚衕走來。

幾個叔叔伯伯看見絡腮鬍子就跟見了鬼樣,連忙背過身就想跑。

“站住!”

路腮鬍子一聲咆哮,渾厚的嗓音穿透力極強,給人一種強烈的威懾感。

幾個叔叔伯伯連忙停了下來,一個個臉上惶恐不安。

“你們跑什麼?沒聽見我說的話嗎?”

絡腮鬍子慢悠悠地走過來,一臉的橫肉。

“聽見了,沒,沒想跑。”

“放你孃的野屎屁!”

絡腮鬍子抬起腳就要踹人,嚇得幾個長輩連忙後退。

“哈哈哈哈,老子練練腿,你們怕什麼?”他一邊笑罵著,一邊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刀疤。這時,突然有個人在他耳邊悠哉哉地說道。

“可是你這腿,練得不怎麼樣啊。”

“你說什麼?”

絡腮鬍子轉頭,虎眸裡充斥著狂熱和暴虐。

一股冰冷的殺意,從他身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

刺骨的寒冷讓在場的幾個叔伯忍不住腿肚子都在打顫。

“我說什麼,你不是都聽見了。”柳建仁無奈地聳肩。

真是搞不清楚,為什麼這些人總是喜歡讓別人多重複一遍。

“桀桀桀,有點兒意思。”

絡腮鬍子伸出肥厚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後肆意笑了起來。

“海,海哥,小孩子不懂事,別和他一般見識。”

“是啊,海哥,您大人有大量別為難他。”

海哥一臉不耐煩,“你們幾個老東西,老子怎麼做事要你們教?”

“不不不,不是,您別誤會。”

“是啊,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那就給老子乖乖把臭嘴閉上,聽見沒有?”叔伯們相互看了一眼,慌不迭地點頭如搗蒜。

“我問你們,你們在這兒幹嘛?還有,這小子是誰啊,我怎麼沒見過?”

幾個叔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開口。

柳建仁站在旁邊都能清晰地聽到他們牙齒J顫的聲音。他往旁邊挪了兩步,正好擋在絡腮鬍子和幾個叔伯中間。

“你別為難他們,有什麼可以跟我說。”

“你?”

海哥一臉戲謔地圍著柳建仁饒了兩圈,停在柳建仁面前。

“你算是哪根蔥啊?幾斤幾兩自己稱過沒有?”

柳建仁不回話,倒反過來問道,“你就是海哥?”

“你認識老子?”

海哥饒有興趣地咧著嘴,“你既然知道老子是誰,還敢跟我這麼說話?”

柳建仁正準備說話,背後卻突然被人扯了一下。

“海哥,這是老柳家的兒子,小時候經常來廠裡玩的,不是外人,更不是來鬧事的。”

柳建仁看了一眼,這人叫唐軍,是老爸最好的一個哥們兒。

“老柳?柳衛國?”

海哥盯著柳建仁若有所思。

突然他斜著眼睛看著唐軍道,“唉,我讓你說話了嗎?”

唐軍連忙賠笑,可是因為太緊張的緣故,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笑得比哭得還難看。

“我剛才怎麼說的?有沒有讓你閉嘴?我是在問你還是問他?”

“不好意思啊海哥,是我不對,是我多嘴。”

“這就完了?”海哥冷笑一聲,摸著自己的手指頭,“五十個嘴巴,現在就抽,我幫你數著,少一個就重新來。”

“什麼?....”唐軍有些激動,可是海哥一抬眼皮,他就立馬跟洩了氣的皮球一樣。

包括其他叔伯也是,氣憤過後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海哥,我錯了,您別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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