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建仁從藥材店裡出來,手上拎著大包小包的中藥。

把這些藥都小心翼翼地放進車後備箱裡,柳建仁才滿意地拍拍手。

幸好楊大夫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還比較早,要不然這些藥店就要關門了。

話說起來,他晚上本來還準備趁老媽睡著了,給她用壓指法給她按摩一下穴位刺激經脈活血。

但是楊大夫打電話來說,他店裡的牛膝和川斷都不夠了,他就只好自己開著車跑到縣裡來買藥材。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反正過一會兒老爸就要下班了,索性他就在車裡眯一會,然後直接去接老爸回家,省得他騎小電驢回去了。

“你們找哪個柳建仁?”

服務員的話吸引了桌上所有人的注意力。

尤其是金小云,她盯著服務員,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尤總疑惑地問道,“你認識?”

不等服務員開口,金小云突然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指著服務員說道。

“唉,你怎麼在這兒?怎麼還穿著這身衣服。”

“哎呀,是小云吶。你可有兩年沒回來了,現在越來越漂亮了,我差點都沒認出來。”

柳衛國一臉詫異。

金小云不知想起了什麼,突然笑了起來。

把尤總搞得莫名其妙,看著柳衛國道,“服務員,你到底認不認識柳建仁?”

柳衛國剛想說話,金小云就制止了他。

她臉上還帶著意猶未盡的笑容,向尤總解釋道。

”這個服務員確實認識柳建仁,因為他兒子就叫柳建仁。

“啊?”尤總驚喜萬分,感覺好像天上掉了餡餅砸在他頭上了。但是隨後金小云說的話就讓他瞬間又跌回了現實。

“不過這個柳建仁肯定不是您要找的人,您看看他老子還在這兒打工端盤子,他能有兩千萬捐出去嗎?”

是啊!

那種等級的富豪就是再低調,也不會讓自己的老子出來做這種伺候人的工作啊。

金小云接著說道。

“他兒子靠幫人家打工掙點錢,老大不小的年紀了還沒混出個什麼出息,雖然名字都一樣,但同人不同命,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唉,小云,你怎麼這麼說話?你和小仁小時候關係不是最好嘛。

聽到別人說兒子的不是,柳衛國也有些生氣,但是今天經理跟他說的話,他還記在心上,所以把火氣盡量壓下來,好聲好氣地說道。

誰知金小云卻不領情,反而因為被說出了她認為最丟臉的事情而惱羞成怒。

”柳伯,你說得都是什麼時候的老黃曆了?小時候能懂什麼啦,長大了才知道人也是分尊卑的。”

“就拿我老公和柳建仁來說吧,我老公在金陵有車有房有體面的工作,一個月兩三萬,人脈遍佈五湖四海。你兒子呢?”

“雖說上的也是什麼名牌大學,但是有用嗎?月薪過萬了沒有,車子還是二手的還好意思開回來炫耀。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以後是打算一輩子打光棍嗎?”

柳衛國臉色鐵青,雖說他對柳建仁向比較嚴厲,但是他罵可以,別人說一句也不行。

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什麼客戶是上帝了,要不是看金小云是個女孩,照他的脾氣一巴掌早就印在她臉上了。

“你怎麼說話呢?”

“我們家是窮,也捐不起兩千萬,這麼多錢說實話我見都沒見過,但是我們老柳家人窮志不窮,不會做那些傷風敗德的事情來。

金小云臉色狂變,抓起酒杯裡的酒倒在柳衛國臉上。

“老東西,你說什麼呢?給你臉了是不是?我要投訴你!”說著,一把推開椅子就出去了。

尤總和cindy一臉懵比,不過好歹還算淡定,就像局外人一樣在看戲。

但胡小海就不一樣了,這可是他精心準備的晚宴,現在來了這麼一出那是氣不打一處來。

雖然整件事是金小云挑起來的,但是你特麼一個窮憨憨有什麼資格跟我們這麼說話?

金小云可以等以後再罵,但是這個場子他一定要找回來。要不然他的面子往哪兒擱?

畢竟金小云現在還是他的女朋友。

他指著柳衛國狠狠地說道,“老東西,你攤上事兒了!”沒一會兒,金小云就回來了,身後跟著大堂經理。

經理一過來先狠狠罵了一頓柳衛國,然後逐個兒的賠禮道歉。做他們這一行的是有眼力價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桌上誰是最有分量的人。

這種事情無非就是一個面子的事兒,只要這些人說一句話,這件事兒也就可以揭過去了。

所以他最先跟尤總和cindy打招呼,但這兩個人都沒什麼反應,而是笑著看看胡小海和金小云。

經理心裡一突,知道事情有些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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