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地就想握住,好像畫中有什麼特別吸引他的地方。可就在這時,腦海中突然有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群主小心!”

柳建仁瞬間打了個激靈,眼神中多了一絲明鏡。

修武無敵系統:“這是梵天心魔功,專門攝人心魄引人墮落,這屏風上畫的的怪物正是天魔老祖的畫像。”

柳建仁強迫自己的眼睛離開屏風,揚天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他的心跳得很快,對剛才的一幕仍然心有餘悸。

這屏風上的畫太邪門兒了,機鋒老人把他放在客廳裡,用意當真是非常惡毒。

柳建仁暗暗執行順心意的功法,順心意可以將一切功法化為己用,即便是魔功也不例外。

等他再次看向畫中的人物時,便沒了剛才的那份衝動和魔障,心態平和了許多。

“咦,這太陽好奇怪。”柳建仁自言自語道。

剛才他第一眼看這幅畫的時候,所有的心神都被那獸形人首的怪獸給吸引了,完全沒注意到在畫的上面,還有一輪太陽。

這太陽如血一般火紅,高高掛在天上,距離那怪獸不遠不近,好像在引誘怪獸將它一口吞下。

凌雪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眼前的光亮非常昏暗,只能讓她勉強看清周圍的景象。

“是師傅的練功房!”

凌雪很快判定出自己所處的位置,同時也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事情。

一想到那位敬愛如父的師傅竟然會攻擊她,凌雪的心情就如同打翻了調味罐,五味雜陳。

如果說之前她還對柳建仁的說法不屑一顧,那現在的她已經開始動搖了。

師傅變了。

以前師傅待,人謙和真誠,對這幫師兄弟就如同自己的孩子,親自授業解惑,教授做人的道理。

可自從得到那本《梵天心魔功》,師傅就悄悄變了,雖然他極力地讓自己保持原來的模樣,可他還是會偶爾失控,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虐。

只不過這一切,都被她忽略了,或者說是被她刻意忽略了。

她以為師傅只是生病了,等病好了,就還是原來那個疼愛她的師傅。

可是沒想到,師傅似乎越走越遠了....

“你醒了?”

背後突然而來的聲音,把凌雪的思緒迅速拉回到現實。

她想轉過身,可身上的繩子卻綁得結結實實,讓她動彈不得。“我勸你乖乖別動,不然你身上的繩子只會越綁越緊,到時候弄疼了你,我可是會心疼的。”

那人一邊說,一邊走到凌雪面前。

搖曳的燭光下,機鋒老人臉上乾癟的皺紋,一道一道,清晰無比。

“師妹,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好喜歡。”機鋒老人伸出舌頭,發出淫蕩的笑聲。“你不是師傅!”凌雪瞬間臉色大變。

她死死盯著眼前的機鋒老人,片刻之後,她咬牙切齒地從嘴裡進出幾個字。

“令名揚!”

“哈哈哈哈,師妹,我這個樣子像不像那個老不死?”機鋒老人誇張地捧腹笑了起來。

笑了好久,他才伸手揭開臉.上的面具,露出那張女人一樣的面容,丹鳳眼中滿是嘲諷的笑意。

“無恥之徒,你把師傅怎麼樣了?”

“你彆著急啊。“令名揚蹲下來,伸手捏住凌雪的下巴,“師傅自然有師傅的事情,我們也有我們的事情。”

說著,他慢慢伸出自己的手,在凌雪驚恐的眼神中,享受著這份期盼已久的遊戲。

柳建仁盯著這屏風上的畫像,心中已經有數,恐怕這輪妖異的太陽就是機關所在。

他伸出右手,掐指捏訣,五個手指頭上靈氣氤氳。

手放在太陽上輕輕轉動,那屏風立刻開始劇烈的抖動,接著右側的牆面上裂開一道細縫,裂縫不斷變大,牆面向兩邊開啟,露出長長的一條甬道。

進入甬道,密室裡漆黑一片,柳建仁只好以靈氣作為引導拾級而下。

走到通道的盡頭,便進入一個地下大廳,廳內有燭火發出微弱的光芒。

燭光搖曳之下,隱約還能看到牆面上的血跡,順著血跡往下看,地面上橫七豎八堆積著屍體,粗略估計起碼有十幾具。

柳建仁在廳中掃了一眼,沒有發現凌雪,他眯著眼,抬腳繼續向前。

一步,兩步,三步....

“嘿嘿!”

不知從何處飄來一陣怪異的笑聲。柳建仁止住腳步,停在原地。

呼哧,呼哧....

沉悶的地下室,竟吹來一陣涼風,這風彷彿從北極而來,寒徹心扉,刺骨入髓。

“嘿嘿,嘿嘿。”

笑聲再次入耳,柳建仁眉頭一挑,人在原地掠過,一抹劍氣從袖口飛出,直射後背的那個陰影。

他一動,那陰影也動了,劍氣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劃痕,可卻未傷到那個身影分毫。

柳建仁眼神之中流露出一股詫異,顯得頗有些意外。

剛才他是突然出手,自信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可還是讓那人躲過去了。

昏暗的燈光下,柳建仁打量了一下那個身影。

黑色的斗篷遮住了面孔,這是隱約露出山羊般瘦削的下巴,長長的袍子拖在地上,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

他似乎不會說話,只會發出機械的笑聲,聽著讓人不寒而慄,彷彿根本就不是一個活物。

“裝神弄鬼!”

柳建仁冷哼一聲,劍氣從指間飛出,一道接一道,道道不斷,這不大的密室頓時籠罩在一片劍雨之中。

那道身影彷彿也感受到了危機,抖動著肩膀,下一刻便有無盡的黑氣肆虐而出,在他身前凝聚成一道屏障。

劍雨落在屏障上,發出刀劍鏗鏘的聲音,彷彿有兩個絕世高手在交手。

“好手段,再來!”

柳建仁嘴角上揚,兩把匕首大小的刀鋒從雙瞳之中激射而出。那道身影見到刀鋒,頓時異常憤怒,喉嚨裡發出嗚咽的聲音。”死!死!死!”

他癲狂地重複著,然後竟不顧身前的劍雨,將無盡的黑氣凝聚成一把長劍,向柳建仁砍來。

“機鋒老人,果然是你!”

柳建仁心神一稟,這老傢伙竟然真的沒死。

不僅如此,而且好像還更強了,柳建仁甚至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已經突破關卡,進入到了涅架之境。

柳建仁頓時心生警覺,不敢有絲毫大意。

“鐺!鐺!鐺!”

刀鋒與長劍相撞在一起,竟產生了巨大的空氣波動,把這密室中的空氣一分為二。

一邊是通體黝黑的死亡之劍,一邊是匕首般大小的璀璨刀鋒,兩者爭鋒相對,誰也難以更進一寸。

柳建仁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他現在只不過是內勁圓滿之境,在全力催動之下想要殺內勁大乘境的機鋒老人,還不算是一件難事。

可如果機鋒老人已經踏入涅架之境,那他這個跳級就跳得太狠了。

不過幸好他修的是順心意,可以不拘泥於任意一種功法,心念及此,他口中念出儒家四字箴言。

“天、地、人、法!”

四字箴言一出,浩然之氣自他周身上下盪出,黑色長劍如見天敵,發出尖銳的嘯叫聲。

抓住短暫的這一瞬,那兩把刀鋒昂然挺進,將黑色長劍逼得節節碎裂,最後化作一抹濃烈的死氣逃回了機鋒老人的身體。

機鋒老人受到重創,大口大口地吐血。

可是這血不是鮮紅色的,而是一大攤暗紅的血塊。這是死人才會有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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