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貨輪駕駛室操作檯修好,發動引擎,先讓它熱著機器。

又到漁船上,拿出一個火箭筒,一箱火箭彈,一箱手榴彈,全部放進快艇。

爬到貨輪上,將鐵錨收上來,跳板抽回來,緩緩啟動貨輪,駛出回水灣,加速向西方航行。

一個小時左右,天色漸暗,將貨輪停了下來,找了兩根尼龍繩,爬下去到快艇上。

開啟手榴彈箱子,十枚手榴彈捆成一捆,將拉繩抽出來,捻在一起,和一根尼龍繩子系起來。

將快艇解開,行駛到船尾,抱著集束手榴彈就躍入海中。

游到螺旋槳的位置,潛了下去,將手榴彈綁在螺旋槳上。

爬到快艇上,抹了把臉上的海水,將快艇上的屍體推了下去,用力迅速一拉尼龍繩,立即啟動快艇向回駛去。

“轟!”

貨輪底部轟然爆炸,王源回頭看了一眼,貨輪已經開始傾斜,估計很快就會沉沒。

這麼大的一艘貨輪,價值恐怕達到上億元了,就這麼毀在自己手中。

快艇駛到回水灣北面沙灘邊,扛起火箭筒,對準一架直升機就扣動扳機!

“轟!”

擊中直升機油箱,瞬間直升機被炸的四分五裂。

再填上一枚火箭彈,將另一架直升機炸燬。

沙灘上燃起了熊熊大火,幾乎照亮了半邊天空。

快艇停靠到回水灣南邊沙灘上,順著小石階爬上崖壁,將一個小煤油爐中的煤油倒入另一個裡面,生上火,架上一個不鏽鋼小盆,倒上清水,加入泡麵調料,涮起了火鍋。

兩瓶啤酒下肚,世間也安靜了下來,北方燒紅的天空也漸漸冷卻,天地間彷彿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熟悉的人漸漸離去,這種孤獨無助的心痛感,世界上任何特種兵訓練都避免不了,而國際上那幾個最頂尖的殺手都是獨狼,並不是因為他們喜歡獨來獨往,有了搭檔任務會更容易完成,而是因為他們大部分都有過夥伴和親人,所以他們並不是冷血動物,他們也是人!

王源雙目微紅,腦海中浮現出一道道人影,有的已經離世,有的已經回國,有的已經失蹤,自從飛機失事,到現在有半年了,身邊的人一個個地離開,心中五味雜陳,有的為他們高興,有的為他們悲哀,有的為他們心痛。

又是兩瓶啤酒喝下去,搖搖晃晃地來到懸崖邊,對著大海迎著海風呲出的水有兩米遠。

回到石屋,躺到床上,心中想道,那天看到了祖國的軍艦,想到祖國的軍人都是以人為本,肯定會先救人,司徒瑤他們肯定會得救,自己才躲在漁船下跟到這裡報仇。

想來軍隊知道了海盜的方向,早該過來了,這都兩天過去了,難道是有別的任務了?

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翌日一早,王源醒來,簡單洗漱一番,煮了包泡麵,打入兩個荷包蛋。

吃飽後,從小石階下去,到回水灣南邊沙灘,將幾艘快艇裡面的燃油匯入一艘,將油箱加滿。

四艘快艇的油箱中,各丟入一枚手榴彈,四個煙花放完,駕駛快艇駛到漁船邊,用繩索固定好。

來到漁船駕駛室,將操作檯下修好,發動引擎,收上鐵錨,駕駛漁船慢慢駛出回水灣,全速向著北方偏西駛去。

兩個小時後,兩艘護衛艦自西方駛來,緩緩靠近回水灣北面的沙灘。

下午兩點多,王源到了原土著的那座島嶼。

在老地方拋錨後,駕駛快艇從南邊繞過去,打算看看島上是否還有幸存者。

速度很慢,一邊駕駛,一邊不時地舉起望遠鏡觀察島上的情況。

島嶼很大,從南到北大約有四五十公里。

島上的風景如畫,山川秀麗,但已經物是人非。

到了東北方向,一片沙灘引起了王源的注意,沙灘裡面是一片草地,草地上一個大土堆。

王源停下快艇,走了過去,土堆上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上面刻著一些文字,“海盜埋葬處”,竟然用了兩種文字。

心中瞭然,於是駕駛快艇緩緩地繞了回去。

這時天色已經黑了,王源可以確定,島上再無其他人。

開啟太陽能小檯燈,到廚房簡單做了點飯,吃過後就在駕駛室睡下了。

駕駛室雖然四處透風,但這裡是熱帶,在駕駛室裡睡覺倒是很涼快。

半夜裡,風浪越來越大,漸漸下起雨來。

王源被吹進的雨給淋醒,爬起來一看,外面下起了瓢潑大雨。

無奈將地鋪一卷,拿起揹包,找了個房間睡下。

早上起來,雨還在下,風浪已經小了很多。

看雨勢暫時是停不下來,自己只能先住下來,等雨停了再考慮下一步的行動。

國內南島,司徒瑤下了飛機,等拿出自己的揹包,走了出去。

跟機場人員打聽著,找到了售票處經理,拿到了自己的機票,並請經理幫忙換了幾枚硬幣。

看看登機時間,夜裡七點,還有十二個小時。

剛走出機場,就看到兩個空姐站在路邊等車。

那兩個空姐還時不時地瞄她一眼。

那個小一點的空姐小聲開口說道:“芳姐,你看那個美女,怎麼在機場還穿著迷彩服?”

芳姐白了她一眼:“行了,媛媛,別在背後議論別人,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任媛媛說道:“芳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套迷彩服還有那個揹包,你不覺得很熟悉嗎?”

張蘭芳瞄了司徒瑤一眼,開口道:“嗯,是很眼熟,別想了,迷彩服不就那幾種式樣,熟悉也很正常。”

就在這時,一輛大奔緩緩停在兩人面前。

任媛媛輕輕推了張蘭芳一把,一臉玩味地說道:“嘻嘻,芳姐,你那個帥哥機長又來找你了。”

張蘭芳俏臉一紅,打了任媛媛一下,嗔道:“別瞎說!”

車窗搖了下來,一個三十多歲,英俊的男人坐在駕駛位置,看向兩女,一臉微笑著開口道:“蘭芳,媛媛,你們要去哪?我送你們一程。”

任媛媛搶先開口說道:“我們去市區,準備吃點早餐,然後去逛街。”

那男人說道:“那正好我也沒吃早餐,我知道一家不錯的茶餐廳,我們一起吧。”

“好呀!”

任媛媛拉著張蘭芳就要上車,張蘭芳本能地掙扎了一下,但感覺又不太好,無奈地和任媛媛上了車。

大奔緩緩開動,消失在路口。

一輛公交車停了下來,司徒瑤看了眼大奔消失的方向,冷哼一聲:“哼!綠茶!”

說完,登上了公交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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