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她俏臉一僵,然後臉色很快緩和下來,一副不計較我把她推開的樣子,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

“原來,你並不吃這一套,是我用錯策略了。”

我眉頭再皺。

她再次臉紅,微微撇開臉去:

“說起來,我自己也不喜歡這個樣子,感覺……好隨便。”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冷聲問道。

她轉過臉來,挺起胸脯,再次走近過來。

這次倒是沒再往我身上貼,神色也不是那種勾引人的嬌媚,而是一種溫柔:

“還能是想幹什麼,當然就是想知道,你到底碰到了什麼讓你害怕的事情。”

我目光一閃,側過身去,面向大海:“這跟你無關。”

她依靠到欄杆上,歪頭來看我的臉:

“怎麼能說這跟我無關呢?你是王,你的一點情緒都能夠影響到所有人。就比如說這幾天,你脾氣突然變得那麼暴躁,讓所有人害怕,所有人都擔心你的統治方式會出現一些變化。說白了,就是人心不穩。所以,跟我是有關係的。”

她倒是挺能說的。

另外,她這樣一副對我說話的樣子,也是以前我沒看到過的。

很嬌俏,看起來比剛剛那種故意引誘我的樣子更為動人。

這讓我想起了“劍魚”號郵輪爆炸沉沒後,我與她,與白曉芳,吳可馨,蘇玉婉五個人乘著救生艇在海上漂流時,我第一次釣到魚時,把幾片最後的魚肉給她時,她對我表現出好感的樣子。

“幹嘛不說話了呀?”她湊近過來一些,歪著頭緊盯著我問道。

我沒來由心跳加速,立刻收回目光,看向大海:

“你走吧,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你……”她一陣氣結,但很快釋然,轉而趴到了欄杆上,與我一同面朝大海:

“行吧,不說就不說,估計你說出來,我也幫不上什麼。畢竟,我跟蘇玉婉一起把你趕走之後,在這座島上連獨立生存下去都做不到,靠你的接納才能活到現在,能讓你害怕的事情,我們這些人肯定是根本插不上手的。”

說完,她俏臉上浮現出一絲悵然。

這讓我有些許動容。

還是她第一次主動跟我說起把我趕走的事情。

“那時候,你為什麼要把我趕走?就因為我花心,對你們四個都有企圖?”我忍不住問道。

她愣了一愣,繼而低下頭去,沒有吭聲。

我略感失望,沒有再問的意思:

“你走吧。”

她抬起頭來,看我一眼後,忽然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猛地就再次貼了上來,猝不及防之下,一把將我撲倒在欄杆上。

我心頭一跳:“你……唔!”

她毫不客氣的吻了上來。

我微微瞪大了眼。

這女人……

我想把她推開,但,雙手一伸出,就變成了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她渾身一僵,順勢吻得更加熱烈。

我心頭也很快的變得火熱起來,猛地將她反撲到她欄杆上,騰出一隻手來,狠狠的探到了她身前。

這像是突然讓她清醒了。

她神情慌亂的反抗起來。

這讓我大為不爽。

是她撩火,把火撩起來了,她又想躲?

想得太簡單。

我心一橫,哧啦一下把她的睡裙撕了開來。

她驟然瞪大一雙美眸,反抗得更加激烈,同時喉間嗚咽出聲,似是在讓我放開她。

我完全不理,一邊繼續吻著她,讓她掙不脫嘴,一邊三下五除二的清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

頓時間,她那神賜一般的,如羊脂白玉,完美無暇的身軀完全展現出來。

我心頭激盪不已,控制不住的想要把她佔有。

就在這時,一滴眼淚從她眼角滑落下來。

我猛然一愣。

她……

“放開我!”趁我怔神之際,她掙開了嘴,繼而一把將我推了開去,雙臂護胸閃到了一旁,但沒有逃走,只是緊緊的盯著我,一副既羞又氣的樣子。

見此,我心頭也是泛起了怒意:

“是你開的頭,怎麼你一副我強行把你怎麼著了的樣子?你這女人是不是有病?”

她不由一呆,接著就緊緊的咬起嘴唇,含羞帶怯的撇過臉去,聲音有些發顫的說道:

“就是因為……是我開的頭,所以……此刻我沒有逃啊。”

我為之一愣,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了。

她轉過臉來,眸中又泛起了剛才的那種悵然:

“如果,這座島上只有我們兩個就好了,只有我們兩個的話,我就……不會出那種昏招了。”

我目光一閃:

“那種昏招?你指的是什麼?”

她側過身去,沒有正面回答,自言自語般的說道:

“其實,我是個很容易計較,也很容易鑽牛角尖,甚至會因為鑽牛角尖而變得偏執惡毒的女人。因為這個,雖然一直以來追我的人都很多,但到最後我都沒有談過戀愛。每一次,只要被我發現一點我不滿意的地方,就會……就會……”

說到這兒,她低下頭去,沒有再往下說。

我目光劇烈閃爍:

“你的意思是,你那時候就是因為我跟白曉芳她們糾纏不清,讓你不滿意,你就鑽了牛角尖,那樣偏執惡毒的報復我,甚至不想給我活路?”

她再次咬起嘴唇,沒有吭聲。

這等於是預設了。

這一刻,她當時趕走我的原因,終於解開了。

只是,我沒有什麼撥雲見日的感覺。

相反,突然覺得有女神外表的她,其實很可怕。

就如她說的,平常看起來她十分動人,但偏執起來就十分極端。

“說起來,那個時候,我第一個念頭不是趕走你,”沉寂半晌兒,她抬起頭來,美眸顫動的說道:

“而是,在你睡著的時候,偷偷的……殺了你。”

我心頭一震,瞬間泛起一股子寒意。

這女人,是天使與魔鬼的集合體嗎?

那個時候,她確確實實有機會那樣做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我一刀……

“突然對你坦白這些,一是解開你一直以來的疑惑,”她自顧自的說道:

“二是告訴你,我跟其他女人是不一樣的,明面上擁有王妃,暗地裡不知道跟多少女人打得火熱的你,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我臉色微沉:

“那這個時候你為何往我身上貼?就剛剛那個情況,只要我稍微強硬一點,你只會被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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