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雅的呼吸微微凝滯起來。

我目光下移,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她來。

身材確實很勻稱,雖然並不驚豔,但也誘人,腰肢纖細,該有料的地方,不大不小。

見我這般,她倆越發緊張了。

我收斂目光,盯住了梁雪雅的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你確定你能滿足我?”

梁雪雅俏臉微變,然後低下頭去,緊緊咬起嘴唇,低聲說道:

“我……我會盡力。”

“那……你就盡力看看吧。”我說道。

說著,我抬起一隻手,朝她胸前探去。

佳美樂立刻閉上了眼。

梁雪雅也咬著嘴唇把臉撇了開去,一副要默默承受的樣子。

見此,我伸出的手停在了梁雪雅胸前兩公分左右的位置,然後,收了回來,咧嘴一笑:

“瞧你倆緊張的,跟你們開個玩笑的。”

此言一出,佳美樂猛地睜開雙眸,與梁雪雅一起愣住。

我頓了頓,笑道:

“帶你們倆過來,不是想欺負你們,你們想得有點多。”

兩女對視一眼,然後都大為尷尬起來。

“那……大王找我們是有什麼事情啊?”梁雪雅弱弱問道。

“是那木片的事情。”我說道。

“木片?”梁雪雅美眸一閃,再度與佳美樂對視。

“我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知道這木片的存在,也就是說,這件事要你們保密,不要吐露出去一個字。”我說道。

梁雪雅美眸再閃:

“這……”

我擺擺手,將她的話打斷:

“聽我的就是了,不要問什麼,也不要猜測什麼,否則……”

說到這兒,我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打量起她倆來,補充說道:

“我真會對你們倆做些事情了。”

兩人俏臉一緊,齊齊後退一步,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們一定不跟其他人說。”

我收斂目光,咧嘴一笑:

“這就對了,走吧,沒有其它事情跟你們說了。”

說罷,我從她們倆身旁越過,往回走去。

她倆對視一眼後,小心的跟在了後頭。

其實,我這麼煞有介事的讓她們倆不要把木片的事情往外說,等於是告訴她們那木片有問題,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木片的事情,隨她們倆傳揚或許還好一些。

現在這麼告訴她們木片有問題,萬一她們什麼時候說漏了嘴,影響會很大。

我可能是糊塗了。

但,我已經讓她們不要往外說了,沒法挽回。

除非,我殺她倆滅口……

只是,這種事情我幹不出來。

罷了,如果最後我真的多此一舉,那也只能認。

帶著這種心思,我加快了腳下步伐。

很快,回到了城牆建設之處。

衝她們倆打聲招呼後,我兀自回到了院裡。

此後,一日無事。

只一天的功夫,劉悅她們還遠沒有把所有的甘蔗都壓榨成汁,只壓榨了三分之一不到。

這事其實比採伐甘蔗要費力。

我轉而讓她們明天先把壓榨出來的甘蔗汁熬煉成蔗糖,然後再壓榨三分之一的甘蔗,熬煉成蔗糖,最後再把剩下的甘蔗壓榨,做成蔗糖。

也就是說,要把所有甘蔗都做成蔗糖,得再花五天的時間。

晚上,我又大半夜偷偷摸摸的下了山,是去給蔣梨補充蜂蜜份額。

而就在我來到院子邊上時,猛然看到院裡有兩個人站在一起。

定神一看,卻是黃雪菲這女人還有……顧心潔。

她們倆神秘兮兮的在那裡暗暗商談著什麼的樣子……

我立刻在院子邊上躲了起來,暗暗去注意她們倆的口型。

但,她們倆最後說上兩句就沒說了。

黃雪菲率先回到她睡覺的涼棚底下躺下,閉上了眼睛。

顧心潔則是站在原地,一副陷入了沉思的樣子。

我微微皺起眉頭。

這大半夜的,她怎麼會跟黃雪菲混到一起?

我不由想起了白天時黃雪菲與高強的接觸,目光一寒。

莫非,林凱透過高強向黃雪菲傳達的意思,就是讓黃雪菲與顧心潔接觸,這就是我今天有所預料的,黃雪菲的行動?

說起來,林凱這傢伙一開始就是想要接近顧心潔。

只不過,那一次接觸之後,顧心潔別說再去郵輪了,連沙城都沒再去過,林凱沒有再次與顧心潔接觸的機會。

林凱倒是找到了黃雪菲這個中介。

黃雪菲具體是跟顧心潔說了什麼?

疑惑間,顧心潔停止沉思,走到她睡覺的涼棚底下睡了下來。

一會兒後,見她與黃雪菲都已熟睡,也沒有其他人起身活動,我跳進院中,來到了顧心潔身邊。

今晚的她穿著一襲粉色吊帶睡裙,看起來極為誘人。

直到現在,她在我心裡仍舊是有著白曉芳都沒有的特殊的位置。

不知道明天她會不會有什麼行動。

想到她之前與蘇玉婉一起將我趕走,若是明天有某種行動,那我……

我沒有盯著她多看,轉而來到了蔣梨身邊,蹲下來,輕輕晃醒了睡夢之中的她。

接著,我抱著她跳出院子,來到小河下游的叢林裡。

雖然沒有與蔣梨突破最後那條線的心思,但免不得與蔣梨一番親熱。

親熱中,我腦海裡忽然浮現出顧心潔的臉,心頭一狠,讓蔣梨面對著我蹲下去。

她明顯是個冰清玉潔的姑娘,有點發懵,但在我的再次要求下,還是蹲了下去……

……

直到後半夜,我才帶著蔣梨從林中走出,手拉著往回走。

她臉紅得不像話,全程都低著頭。

……

次日清晨,我跟白曉芳一起起了個大早,然後一起下山吃早飯。

初時顧心潔專心的吃著早飯,但吃到一半的時候,抬起頭來,看了看我跟白曉芳,開了口:

“大王,王妃,您們覺得,封建制真的好嗎?”

我跟白曉芳都是一愣。

周圍的黃雪芹她們都有些發愣。

接著,胡麗衝顧心潔說道:

“心潔,你這突然是想說什麼啊?”

顧心潔深吸一口氣,稍稍提高聲調說道:

“我是想說,大王固然是對我們所有人有恩,但這座島終究不能算是他個人所有,而且封建制的糟粕早就得到了證明,我覺得,應該改封建制為君主立憲制,建立議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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