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這個叫做姜媛,撞見了我鬼祟之舉的女人做出了回應:“沒什麼,就是一直守在這裡挺無聊的,我隨便看看。”

“哦,我還以為你發現什麼情況了呢,害得我突然挺緊張。”與姜媛一起把守著那間屋子的女人說道。

那間屋子與主殿之間也就一條線是視線通暢,剛剛我與姜媛剛好處在這條線的兩頭,所以她才看到了我,我也才看到了她,但另一個女人是看不到我的,這個時候更加看不到。

我暗暗鬆了口氣。

這個叫姜媛的女人還是聰明的,沒說出我爬窗跳出來的事情,讓我沒有面子。

我繼續往前走去,很快就從山後的懸崖跳了下去,走向山前的院子。

順帶一提的是,晚上守著關著顧心潔那間屋子的姜媛二女並非是白天那兩個女人。

其他人不知道顧心潔要被關多久,端木晴雪這位大隊長是安排了換崗的。

不能給顧心潔吃喝之事,端木晴雪也是已經知曉。

很快,我來到了山前的院子邊上。

下一刻,卻是一眼的看到黃雪菲這女人坐在她睡覺的那個涼棚前頭,一副不睡覺,專門等著誰的樣子。

想起我宣佈她為弼鹿溫時,她臉上流露出的不滿,她這時候等的人,除了我還能是誰?

這個女人在半夜裡撞見我許多次,今天白天我也對她說過,她昨晚與顧心潔接觸我也有撞見,她自然就知道今天大半夜的我也大機率的會出現。

果然,在我看著她的時候,她似感受到有人盯著她,朝我這邊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間,她美眸一閃,繼而起身,緩緩的朝我這邊走來。

今晚的她,穿著一襲黃色吊帶睡裙,質地有那麼點透明,在月光照耀下,一頭長髮隨風飄動,各處曼妙晃動。

倒是有些撩人。

不過,對於這個女人,我還是一點歪心思都生不出來,一臉的平靜。

很快,她來到了院子內緣的拒馬前,停了下來,直直的盯住我:

“您果然是出現了。”

說著,她看了眼我手上提著的布袋,問道:

“這回又是想把誰帶出去?”

“這是你能問的嗎?”我淡淡的問道。

她沒有再問這回事,轉而說道:

“出去跟我談談吧。”

“可以啊,你出來,我跟你談。”我說道。

“我跳不過這拒馬,您先進來,抱我跳出去。”她說道。

“你長得不算特別美,想得卻是很美,”我眼中泛起一抹異樣,說道:

“自個兒繞一繞,從院門那邊出來。”

她俏臉微僵,但很快舒緩下來,沒有繼續糾結這回事,轉身朝院門那邊走去。

我兀自走到院門前方的空地上,掃視著整個院子的情況。

沒有其他人醒來。

要是有人醒來,看到我在這兒,又見到黃雪菲要出來找我,多半是會誤會一些事情。

不多會兒,黃雪菲從院裡走出,輕輕關上院門後,來到了我的身前。

我帶著她朝石山後頭走去。

“怎麼往這邊走?”她有些不解的問道。

“沒看到除了石山後頭留有一片叢林,石山周邊的叢林都被伐倒清理了,石山周圍一大片都變得很空曠了麼?”我一臉冷淡的說道:

“要是帶你去小河下游找個院裡看不到的位置談事情,要走的路太遠了。”

她俏臉微沉:“您還真是一刻都不肯與我多待啊。”

“那是當然。”我很直白的說道。

她不吭聲了。

很快,我帶著她來到了山後的叢林裡,停了下來。

“好了,說吧,你想談什麼。”我轉身面向她,說道。

其實是明知故問。

這個時候她要談的,無非就是弼鹿溫的事情。

果然,她開口回應道:

“弼鹿溫這個職位,我覺得很丟臉,會讓我成為眾人的一個笑柄,我很不滿意。”

我眯起了眼:

“你這意思,是又想討價還價啊。”

“是商量,不是討價還價,”她說道:

“這個職位,我實在是不想接。”

“你覺得你有與我商量的資格麼?”我問道。

“這……”她頓時啞口。

“當然了,”我話鋒一轉:“要是你實在不想接這個職位,我也不為難你。”

她美眸一亮:“還是有轉圜餘地的?”

“當然有,”我說道:

“你可以繼續留在清潔司裡。”

她俏臉一僵:

“還說不為難我,您這分明就是為難。”

“有麼?”我上前一步,逼近她的同時,緊緊的盯住了她:

“我勸你還是知足比較好,在清潔司裡,你跟其他人要輪換著幹髒活,而當了這個弼鹿溫,因為還沒有其它坐騎,之後一段時間裡只需要照料小雄,白天形影不離的陪著它,遠遠沒那麼髒。”

她俏臉變幻。

“還有什麼要談的麼?”我昂起頭來,一副用鼻孔看她的姿態,問道。

她沒吭聲,一副還在糾結弼鹿溫這事的樣子。

“走吧。”我不想等她糾結出一個結果,招呼一聲,邁開步子就走向山前。

她眸光一閃,立刻張開雙臂把我攔住。

我眉頭一皺。

“我真的不想天天被人笑話,給我換個職位吧,求您了。”她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央求道。

“你想換到哪裡去?”我皺著眉頭問道。

“製衣處。”她說道。

我目光一閃:“你為何想去製衣處?這也不是個很好的去處。”

“我會製鞋。”她說道。

“製鞋?”我頓時一愣。

“準確的說,在喪屍病毒爆發,乘坐‘亞歷山大’號郵輪逃難之前,我是個鞋襪設計師,製衣處可以發揮我的專長,是最適合我的去處。”她說道。

鞋襪設計師,這倒是讓我沒想到的。

說起來,製衣處一直縫衣補衣也製衣,但鞋子一直沒讓補也沒讓做,這主要是鞋子沒衣服那麼好做,補也沒這麼好補。

做得不好,不但不合腳,穿得也不舒服,讓人覺得膈應,補得不好,一下又破了,不頂用。

自從我控制了“亞歷山大”號郵輪,無論是王都這邊的女人們還是郵輪上的那些人,換著穿的一直都是郵輪上本身就有的鞋子。

郵輪上不僅有各類衣服,也是有著各類鞋襪,數量也還不少。

雖然男人女人們每天干活,鞋襪每天都有損耗,但現在鞋襪還並不短缺。

不過,過段時間可能情況就不一樣了。

一個能帶著其他人制作鞋襪的鞋襪設計師,雖然並不迫切,但確實是眼下所需要的。

只是,為何黃雪菲湊巧的恰好是這樣一個鞋襪設計師?她也到現在才挑明自己的這一層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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