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剛剛清掃的時候,從……從衣櫃底下掃出來的。”她顫聲回答。
我目光一閃。
失策啊。
把這木片藏在衣櫃底下的時候,只覺得白曉芳,方芳,還有於香平常都不會往這衣櫃底下看,卻沒想到白曉芳時不時的會找人來清掃。
這下,原本應該是不傳之秘的木片,暴露了。
這兩個女人剛剛肯定在端詳這塊木片。
“咦!這是什麼東西?”白曉芳靠近過來,看清我手中的木片後,俏臉上立刻泛起一抹奇色。
我立刻將這木片藏到身後:
“沒什麼。”
“少蒙我了,”她啐道:
“這上面有字,還是我沒見過的文字,明顯不是一般物件,是你的麼?”
雖然這木片是這兩個女人從衣櫃底下掃出來的,我看到這木片被年長的女人拿在手上的時候反應還這麼大,但白曉芳卻也沒法確定這東西就是我的。
“是我的,是我從小就一直隨身帶著的,就是一件古董,也不算什麼稀奇物件。”我扯謊說道。
“是麼?之前怎麼從來沒見過?”她一臉懷疑:
“該不會……是在這座島上找到的吧?”
此言一出,眼前的兩個女人驟然色變。
我心頭也是猛地一跳。
白曉芳這女人,這時候幹嘛這麼聰明啊。
我只能擠出一抹笑容,繼續掩藏:
“你瞎說什麼,在我們流落島上之前,這座島就是一座無人的荒島,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代表文明的物件。”
白曉芳一臉懷疑:
“那你說是你一直隨身攜帶的古董,怎麼沒有被你繼續隨身攜帶,反而被她們倆從衣櫃底下掃了出來?你確定不是你藏在衣櫃底下的?”
清掃房間的兩個女人臉色再變。
我心頭叫苦。
白曉芳這女人這個時候聰明得有點過分了啊。
不過還是可以轉圜的。
“是我一直隨身攜帶的,但前些天忽然丟了,”我面不改色的說道:
“我找了很久也沒找到,只好放棄了,沒想到剛才被她們拿在手裡,所以我剛剛才這麼質問她們的嘛。”
白曉芳一怔:
“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落到了衣櫃底下?”
“對啊,我根本不知道落到了衣櫃底下,又怎麼會是我藏到衣櫃底下的呢?”我笑道。
“這……”白曉芳說不出什麼了。
這算是圓回來了。
我暗暗鬆了口氣。
好在我剛剛把這木片奪過來的時候,沒提這木片本來是在衣櫃底下,不然這時候就圓不回來了,鐵定要暴露。
“你們倆叫什麼名字?”我轉而問起了清掃房間的兩個女人。
“量……量血壓。”年長的女人結結巴巴的答道。
“啥?量血壓?”我微微傻眼。
“梁……雪……雅。”年長的女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哦,梁雪雅呀,你別那麼緊張啊,吐字都不清晰了,容易讓人聽成量血壓。”我恍然說道。
“噗嗤……”原本還是有那麼點懷疑這木片來路,神色依舊有幾分嚴肅的白曉芳一下就笑了出來。
梁雪雅頓時臉紅,有點尷尬。
“你呢?”我轉而問那年輕姑娘道。
“家沒了。”此女弱弱答道。
“哈?家沒了?你這名字怎麼……更誇張了?”我再次傻眼。
“佳……美……樂!”此女一下漲紅了俏臉,學著梁雪雅的樣子,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吧,原來是佳美樂。”我聽清楚了,有些許無語。
這樣的名字,就是容易讓人誤會,讓我想起了王者農藥這款遊戲。
“咯咯咯……”聽到我們倆這般對話,白曉芳完全繃不住了,笑得花枝亂顫。
佳美樂俏麗的臉蛋越發的紅。
我定了定神,衝她與梁雪雅說道:
“好了,沒別的事情了,你們倆出去吧。”
“是。”兩女一同答應一聲,帶著清掃工具走出了房間,順便還帶上了房門。
見此,白曉芳衝我伸出一隻纖手。
我微微一愣:
“幹嘛?”
“給我看看你的古董。”她眨眨眼,說道。
“這有什麼好看的,這會兒我還是讓你看點別的吧。”我說道。
說著,在她的驚呼聲中,我猛地將她撲到了床上……
……
完事後,白曉芳終究是對那木片好奇,靠在我懷裡,再度提出了要看這木片的要求。
我沒法拒絕了,只好把這木片遞給了她。
她好奇寶寶一般,細細端詳。
我心裡有那麼點緊張。
好在世界各國的古文字有很多,即便還是有點懷疑這木片就是出自於這座島,她也無從確認。
最終,端詳一會兒後就將這木片還給了我。
我決定以後都隨身攜帶,免得再出什麼紕漏。
隨後,我倆穿上衣服,下了山。
方芳跟於香回到了院子裡頭。
時間還算早,還得一個多小時才會吃午飯。
白曉芳沒有繼續與我膩在一起的意思,撇下我,帶著方芳跟於香繼續去巡視城牆的建設工作。
我腦海裡浮現出梁雪雅跟佳美樂這兩個女人的影子。
她們自然是早就下了山了。
這個時候應該是加入了城牆建設工作之中。
我放眼搜尋她們倆的身影。
這是想找到她們倆,單獨跟她們倆談談,讓她們倆不要對其他人說起木片的事情。
雖然這木片的事情傳開的話,只會被人當成一件古董,但我還是覺得知道這件事的人少一些比較好。
可,站在這院裡一番搜尋下來,卻是沒看到這兩個女人。
可能是在院裡看不到的幾個方向上幹活。
我即刻走出院子去尋了起來。
終於,看到她們倆一塊兒在石山側面的方向上幹活。
與其他幹活的女人一般,毒辣的陽光照耀下,她們倆揮汗如雨,汗水浸溼了她們單薄的衣衫。
佳美樂這姑娘除了臉生得特別精緻,身材過於纖瘦嬌小,倒是沒什麼看頭。
梁雪雅不一樣,她的身材算不上特別豐腴,但高挑勻稱,挺翹之處特別的挺翹,臉蛋生得也很漂亮,一頭長髮不算特別長,但也長得恰到好處。
渾身汗溼的她,挺有看頭。
不過,我已看光過太多美女,並沒有什麼多看的心思,加快步伐來到了她們倆的身後。
正要衝她們倆喊話時,意外出現了。
一條蛇突然從梁雪雅腳邊上躥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