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些羊跟鹿都集中在牧場的東北與東南區域吃草,很明顯的在可預見的一段時間裡,都不會跑去白曉潔負責的區域裡頭拉屎。

也就是說,鄭玉香不叫人來讓她們這組人去運送糞肥的話,她能夠一直在那裡閒坐。

此刻她就是這麼幹的。

她坐在那裡,背靠著涼棚的一根杆子,仰著頭,閉著眼睛,感受著這牧場中徐徐吹拂的風。

這個時候太陽還不是很毒,這風就還不是很炎熱,還是能讓人覺得比較舒服的。

說起來,這裡雖然被當成了牧場,但完全不似標準的牧場,生長的並非是比較淺的青青綠草,不但稀稀拉拉的矗立著一些樹,還分佈著一叢一叢的灌木,草也多是長得很高的雜草。

若非我騎在大強背上,即便我有超遠視力,也根本無法一眼看清這牧場的全貌。

而此刻我是看清了這牧場的全貌以及其中十個女人的狀態了,但因為這些高大雜草與灌木的遮擋,還沒有任何一個女人發現我跟大強的到來。

當然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感覺這個牧場缺了點東西。

是一條河或者小溪。

這裡的羊跟鹿要是渴了,只能人工喂水。

或許,也得從運河分一條小水渠過來。

這般想著,我驅使大強躍過圍出牧場的柵欄,落到牧場之中,朝白曉潔那邊奔去。

牧場之中的這些女人還是沒有一個發現我跟大強的。

警惕性也太弱了。

不過這也證明牧場這邊平常都不出事。

自然是與我派了大強的小弟在周圍守護有關。

就這樣,我跟大強在其他人都沒注意到的情況下,來到了白曉潔所在的涼棚之前。

她像是睡著了一般,依舊是閉著眼睛,享受著這徐徐的微風。

我自然而然的就打量起她來。

今兒的她穿的是一身淺藍色交叉領長裙,只露出一截小腿,身前是一抹誘人的雪白,傲人之處在交叉領的襯托下看著很挺,裙襬與一頭秀髮隨風飄舞,整體看起來很淑雅,很漂亮。

但,漂亮是漂亮了,我卻想不出她這樣的穿著要怎麼才好幹活。

現在是不用運送糞肥,可萬一今天還是要運送糞肥,就很容易弄髒。

我收斂目光,從大強背上跳了下去。

這搞出了一點動靜。

她眼皮一動,睜開了眼,見來人是我,神色一緊,立刻站了起來:

“大王,您……”

“不用緊張,坐吧。”我擺手打斷她的話,笑道。

說著,我走到這小涼棚底下,坐在了放在中央的圓木上,然後放下手中的單木弓。

大強則是跟著我在我身後趴了下來。

見此,白曉潔眨眨眼,又坐了下去。

“在這裡睡覺還挺不錯的吧?”我笑問道。

“我……我就看那些羊鹿不會到我這邊來,不會在我這邊拉屎,暫時不需要我去清理,就……就小憩了一下。”她有點尷尬的說道。

“說那麼多幹什麼,我又沒有說你偷懶,責怪你。”我笑道。

“哦。”她俏臉一紅,低下頭去。

我沒再同她說什麼,坐在圓木上轉過身去,掃視這整個牧場以及牧場周圍的景色。

還是有點風景的。

閒來無事到這裡來坐一坐也不錯。

“大王。”白曉潔輕輕的喚了我一聲。

“有話就說吧。”我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到她這邊來,就是想著在這牧場裡坐一坐的同時,能跟她聊聊天。

畢竟,此刻在牧場的十個女人裡,我對她熟悉一點。

準確來說,不只是有點熟悉,是有點曖昧。

因為我不止在教她撐木筏的時候與她有親密接觸,昨天早上跟她走在一塊兒,我還得知了她對我有點心思……

“我是想說,”她接著開口:

“昨天晚上,我看到您帶著……”

話說到這兒,我心頭一震,猛地轉過頭去。

她嚇了一跳,話音戛然而止的同時,立刻是一副投降的樣子舉起了雙手:

“不只是我看到了!”

我目光一凝:“還有誰?”

她所說的,自然是昨晚我把嚴佳帶出院子的事情。

“蘭藍,黃雪菲,李……李默。”她迅速答道。

我微微皺起眉頭。

她所說的蘭藍跟黃雪菲我都很熟悉,李默這個名字卻是有點陌生。

不過,稍一回想,我就記起是那天夏冰語病倒在路上,曾提醒我夏冰語可能是病倒了的一個二十出頭,當時穿著一件綠色T恤跟一條綠色熱褲的年輕姑娘。

也就是說,白曉潔所說的這三個人,在清潔司中是同一組的,今天是在王都那邊負責清理廁所跟整體的衛生。

“還有別的人嗎?”我繼續問道。

“我……我不知道,不過,應……應該沒有其他人了。”白曉潔有些結巴的說道。

我盯著她看了兩眼,見她不像撒謊,也沒有撒謊的理由,一改這嚴肅神色,咧嘴一笑:

“沒事,看到了就看到了。”

確實沒多大事兒,我這突然的嚴肅,只是下意識間的反應,並且想要進一步的瞭解一下情況。

見我這般,白曉潔低下頭去,拍著胸脯大鬆了口氣。

可,她剛一放鬆下來,卻又想起了更多事情似的,猛地抬起頭來:

“除了我,蘭藍她們三個都跟出去看了。”

我不由一怔,繼而猛地盯住了她:“她們有跟你說在外面看到了什麼嗎?”

“沒有,我跟她們的關係不是很好,”她立刻搖頭:

“只是……”

“只是什麼?”我追問道。

“她們三個回來後,神色都很古怪,本來不想跟出去看,但被硬拉出去的李默臉還紅得不行。”她眨眨眼,說道。

我嘴角一抽。

這是看到了我與嚴佳之間那點比較曖昧的事情了啊。

雖然也不算什麼,但心裡還是有點膈應。

“那個……我能問問您,昨晚到底是在外面做了什麼嗎?”見我忽然不吭聲,白曉潔一臉好奇的問道。

這我能說?

臉皮厚也不會說吧?

不過,她真的是因為好奇才這麼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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