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形,我心頭泛起一絲疑惑。

今天她是要在郵輪上幹活的嗎?

不該啊,劉馨她們這些女人編為農業勞動隊之後,在郵輪上幹活的女性勞動隊還有十五個,她們是每次三個勞動隊,每次一天的輪流幹活,而昨天蕭玉琴才去島上送過飯,得過四天才會再輪到她。

昨天跟她一起上島送飯的包玉婷跟溫菲今天就都是不用幹活的。

另外,如果她今天要幹活的話,也應該把這艙門給關了。

是去吃飯了嗎?

現在已經是中午,倒的確是到了飯點。

“大王。”猜測間,一道動人的喊聲從身後傳來。

這聲音,正是蕭玉琴。

我心頭一動,猛地轉過身去。

她面帶極為動人的笑容,小跑著走來。

今天穿著一件粉色碎花長裙的她,長裙飄飄的,十分動人。

“你去哪兒了?”在她來到我面前站定之後,我笑著問道。

“去方便了,我這間艙室太小,沒有單獨配廁所。”她笑著說道。

我頓時恍然:

“還以為你去吃飯了。”

“我呸,你才去廁所吃飯。”她立刻就是一啐。

這模樣,與之前的清冷,愛答不理相比,完全不一樣了。

“我又沒說你去廁所吃飯。”我失笑說道。

她沒糾結這個,轉而瞥了眼我提著我的布袋,問道:

“來給我送蜂蜜的?”

我一把將她攬進懷裡:“聰明。”

她俏臉一紅,往這條走廊兩頭看了看,輕聲說道:“你別這樣,會被人看到的。”

“那咱們就進去。”我笑道。

說著,我摟著她走進她的艙室之中。

她立刻就關上了艙門。

“喲,我還沒說要做什麼呢,你這就迫不及待的把門給關上了啊?”我打起趣來。

她微微一怔,繼而反應過來,抬起一雙粉拳就往我身上亂打:“要死啊你,就想這事兒。”

我摟著她的手猛一使勁,讓她一下就緊緊貼到了我身上。

她呼吸一滯,一雙美眸也跟著顫抖起來。

“你告訴我,我不想這事兒,還能想什麼呢?”我直視著她,笑著問道。

她微微低下頭去:“你……你能想什麼就想什麼唄。”

“那我就想這事兒。”我笑道。

說著,我攬在她腰間的手,猛地落到了她的挺翹之處。

她渾身一震,猛地抬起頭來。

這一抬頭,直接被我堵住那嬌軟的紅唇。

她不由一怔,繼而半推半就的反抗了兩下,便任我如何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咚咚的敲門聲突然響起。

我跟她都是一驚。

接著,艙室外傳來一個女人的喊聲:

“蕭小姐,你在裡面的吧,開飯了,你出來吧。”

蕭玉琴徹底清醒過來,立刻衝外頭回話:“我……我這就來。”

“嗯?你聲音不對啊,沒事吧?”外頭的女人感覺到了異常。

蕭玉琴下意識的瞟我一眼,回應道:

“沒事。”

“哦,那你快點來。”外頭的女人沒再糾結,說上這麼一句後,便走了開去。

蕭玉琴暗暗鬆了口氣,繼而輕輕咬起嘴唇,弱弱的衝面前的我說道:

“我……我要去吃飯了。”

“去吧。”我笑著把她放開。

她看我一眼,拉開艙門,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我則兀自回到了陳明香與聶圓圓那兒。

她們的午餐已經被人送來,連帶著還多送了一份。

是給我的。

雖然送餐的人不知道我在哪兒,但我明顯還沒有離開這艘郵輪,自然是得給我送來一份。

“您居然這個時候回來了啊,還以為您會留在其他女人那裡吃飯呢。”陳明香坐在餐桌邊,沒有起身,酸酸的來了這麼一句。

即便我沒有明說,但我讓她跟聶圓圓將最後剩下的蜂蜜,蜂花粉還有花蜜分裝成五份,她們倆自然猜得到是作何用處。

我笑了笑,沒接陳明香這話,看了看她跟聶圓圓吃的午餐,問道:

“這紅薯是不是吃膩了?”

“早吃膩了,”聶圓圓開腔接話:

“除了昨天有點觀音菜,這些天一直是烤紅薯,煮紅薯,炸紅薯片,紅薯條之類的換著吃,完全沒有另外一種食物。”

“是啊,已經快吃不下去了。”陳明香跟著吐槽道。

我微微失笑:

“今晚上就會有所改觀的。”

說著,我拿起了放在這裡的弓箭。

見我這般,陳明香蹭一下站起:

“您不吃了午飯再走?”

“我對‘紅薯大餐’沒有太多興趣。”我笑著說道。

“那您陪我們再待一會兒嘛,都幾天不見您了。”陳明香走過來,一把抱住我的胳膊。

我下意識的往她胸前瞄了眼,笑道:

“我倒是想,但是,我要是留下來,今天怕是沒法去打獵,你們今天晚上也改善不了伙食了。”

她微微一怔:“這……那您下次再來吧。”

說完,她放開了我的胳膊。

我嘴角一抽:

“敢情你一副幽怨的樣子,到頭來你對我的興趣,並沒有比對吃食的興趣大啊?”

她俏臉一紅:“每天吃紅薯,實在是膩了嘛,您要是不高興,晚上您來找我們,我們一定好好的……服侍您。”

“再看吧,”我並沒有真的生氣,笑著擺了擺手: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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