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猜測一出,我不由自主的又盯著她上下打量起來。

“大王,您……您走吧,我想一個人再待一會兒。”她沒看到我眼神的異樣,低著頭,輕聲說道。

我回過神來,收回目光,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說道:

“郵輪上的男人們現在每天都在島上幹活,你做為清潔司的一員,與他們接觸的機會還是挺多的。”

這話一出,她把頭抬了起來,俏臉上卻是泛起迷惑:

“大王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一個人總會覺得孤單的,這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她越發迷惑:“我還是……不能理解。”

看來,必須得直白一些。

“我的意思是,你想男人了就找個男人,幹嘛大半夜一個人跑出來哭,這挺危險的。”我說道。

她一下呆住了,緊接著原本已經沒那麼紅了的俏麗臉蛋迅速的漲紅起來:“您……您怎麼會覺得我是……哎呀,您……您誤會了!”

說到這,她抬起雙手,尷尬的把臉給捂了起來。

我微微失神:“我誤會了?難道你不是……”

“完全不是!”她捂著臉,沒好氣的打斷了我的話。

我更加怔愣:“那你……”

“我就是受不了我這工作了。”她大聲說道。

我目光一閃:“你的工作?”

她放下雙手,看我一眼,繼而稍稍側開臉去,美眸閃爍的說道:

“自從您讓我們在沙城那些廁所裡頭就地取材,我們就老是在廁所裡頭遇上男人,尷尬得很,而且,就此取材雖然是少花了許多功夫,但是,沙城那裡的廁所平常沒人清理,比王都這邊的廁所髒得多,臭得多……”

我一下就說不出話來了。

搞了半天,我還真是誤會了。

不過,她因為這個就心情不好,還大半夜的跑出來哭,未免有點……太矯情了。

當然了,在這個時候,我倒也不能說她矯情。

“按照清潔司三組人每三天輪崗一次的規則,這一次你們這一組已經負責了三天的糞肥之事,明天就會輪崗到運輸事務上,之後會輪崗到負責王都這邊整體衛生的事務上,也就是說,之後有六天的緩衝時間你們才會再次接手糞肥之事,你何必這麼……不暢快?”我這般說道。

清潔司三組人輪崗的順序依次就是沙城到王都這邊的運輸,王都廁所的清潔以及整體的衛生,沙城那邊棚圈區的清理以及牧場的清理以及運送糞肥。

“話是這麼說,”她回應道:“但想想以後每九天就有三天接手這糞肥之事,就還是挺……”

我這臉色微微沉了下來。

若真是這麼矯情的話,我可不慣著。

“唉,”低著頭的她沒看到我這神色的變化,嘆息了一聲,神情越發惆悵的說道:

“聽說您把我這些人編進清潔司,是您覺得我們幹活懶怠,牢騷很多,還容易跟其他人產生矛盾,可是,之前我幹活明明就是兢兢業業的,沒覺得多苦也沒覺得多累,更沒有發過牢騷,也不與其他人鬧矛盾……”

聽完這話,我目光一閃,繼而意識到她心情不好的原因應該不是嫌清潔司的話又髒又臭還會碰到很尷尬的情況,根本原因是在於她心裡產生了不平衡。

她明明跟懶怠的蘭藍,黃雪菲這樣的人不同,卻被我與蘭藍,黃雪菲之流混到了一起……

這對她是有點不公平。

而像她這樣,被編進清潔司之前兢兢業業的,應該還有一些。

當時是我考慮不夠,一刀切了。

想到這,我陰沉的神色緩和,頓了頓後,話鋒一轉:

“清潔司三個小組,現在只有第二組任命了組長,另外兩個小組都還沒有。”

聞言,她再次產生不解,抬起頭來:

“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微微一笑:

“我的意思是,你所在的第三組我本來還沒有合適的組長人選,但現在我覺得可以讓你當。”

她不由一怔:“這……”

我笑容更濃幾分:

“這組長雖只是吏員,但也是管人之職了,之後再輪到你們這組負責糞肥之事的話,你就無需再進入沙城那邊的廁所,只需讓組員負責具體事務。”

她美眸一閃:“您這是……為了安慰我?”

“說算吧,也不算,說不算吧,也算,”我笑道:

“最主要的是,當時我一股腦的將你們這三十六個女人全編進清潔司,確實是有點差錯。不過,雖然算是有點差錯,但要把你還有跟你一樣的人調出清潔司,也有些不妥。所以,索性讓你當個組長。”

“這……”聽到我這個王說自己有錯,她再次發怔。

“怎麼,你不想當這個組長?”我笑著問道。

“沒有。”她回過神來,迅速否認。

“那就是想當?”我問。

“恩!”她重重點頭。

“那就這麼定了,”我笑道:

“現在你這心情應該好些了吧?”

她稍稍低下頭去:“好……好些了。”

“那就別再待在這兒了,跟我回去吧。”我笑道。

“這……”她卻是有些猶豫。

“怎麼了?”我不解的問。

“我……我還是想在橋上繼續待一會兒。”她有些結巴的說道。

“這夜裡不安全啊。”我說道。

她不吭聲了。

“也罷,”我不堅持了:

“你想再待會兒的話,我陪你待著吧。”

她猛地抬起頭來:“您陪我?這……不會耽誤您睡覺嗎?”

這模樣,有點受寵若驚。

“不會,”我笑道:

“走吧,上橋。”

說著,我轉身就往橋上走。

她愣了愣,便跟了上來。

很快,我倆回到了橋上。

“咦!這是什麼?”看到我剛才丟在這橋上的布袋,她立刻泛起了疑惑。

我連忙將這布袋提起:“沒什麼。”

我可不想讓她知道我半夜不睡覺從山上下來是要給人送蜂蜜。

見我這有點緊張的樣子,她更加的疑惑,但沒有再問,兀自走到橋的邊緣,坐了下來,將雙腿垂到了橋下。

見此,我挨著她坐下,將布袋放到一旁。

“大王,您說,文明世界中現在會是個什麼樣子?”她看我一眼,這般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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