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微微一愣,緊接著就有些心虛,但表面不動聲色:

“別胡說八道,我跟她什麼都沒有,更扯不上你說的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都看見您對她那個樣子了,您在我面前藏著掖著可沒有一點意義了。”她眨眨眼,說道。

這……的確是沒有任何說服力的辯白。

但,我可不能被她牽著鼻子走。

我深吸一口氣,話鋒一轉:

“如果你只是想打聽這件事的話,那咱倆就沒什麼可以談的了。”

撂下這話,我邁開步子就走。

她美眸一閃,卻是猛地貼上來,一把抱住我的胳膊。

我胳膊上瞬間感受到一片溫軟。

而不等我去說什麼,她率先開口:

“我真實的目的,怎麼可能只是想打聽您跟黃老師之間的事呢?”

“那你還想幹嘛?”我下意識的問。

她頓時就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緊,甚至踮起腳跟,將臉湊近過來,直直的盯著我,說道:

“您應該是很清楚我還想幹嘛的吧?”

我目光微微閃爍。

是啊,我早就清楚她到底想幹嘛了。

本來是要避開的。

沒成想被她一聲喊就給拉了回來,還單獨的帶著她來到了這叢林之中。

“我不清楚,你離我遠點兒,自重一些。”我這般回應道。

說著,我就想把她推開。

可,她猛地把我的胳膊抱得更緊:“我不!”

我眉頭一挑:“你……”

“之前我可是那麼多次的對您投懷送抱的,”她打斷我的話說道:

“在您面前,早就沒有自重一說了。”

我腦海裡立刻就晃過之前她對我投懷送抱的一幕幕,心頭頓時有所激盪。

見我不吭聲,她把臉貼得更近,幾乎就要跟我親上:

“那時候我就很崇拜您了,現在,看到您把一切治理得井井有條的,更加崇拜您了,而我……總是要找個男人的。”

沒有男人不愛聽這樣的話……

我下意識的往她胸前瞄了眼,心頭更為激盪,但迅速壓下,一本正經的說道:

“無論如何,現在已經不止我這一個男人,就算你終究是要找個男人一起生活,但並不是非得是我,你……”

“我說了那麼多,您沒有明白麼?”她打斷了我的話:

“我只想跟您啊。”

我心中再度激盪,但表面上依舊一本正經:

“那不行,我……”

“黃老師可以,我怎麼不行?”她再次打斷我的話:

“是我沒有黃老師漂亮?”

我不由一怔:“這……”

“我總是比黃老師年輕的吧?”她繼續說道:

“另外,你別看我之前咋咋呼呼的,現在還這麼主動,但其實……我還沒談過戀愛呢。”

說到這兒,她紅了臉,有些嬌羞的低下頭去。

我心神搖曳。

她說她沒談過戀愛,我還是信的。

畢竟,在喪屍病毒爆發之前,她就是個大學生。

沒談過戀愛的大學生自然是有的。

“大王。”見我久不吭聲,她緩緩的抬起頭來,一臉深情的樣子,輕輕的喊了一聲。

而後,她摒著呼吸,緩緩的,試探性的把嘴唇朝我湊來。

我想要避開,但大腦的命令傳遞下去卻是變成了迎著她的嘴唇湊上。

一瞬間,我跟她吻在了一起。

她抱著我胳膊的雙手,猛地揪緊。

我一把丟開了肩上的單木弓,騰出另外一隻手來,一把攬住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緊緊的將她抱在了懷裡。

這,就是她的借題發揮。

先用她在黃雪芹這件事上幫了我這一點,讓我同意讓她當這個臨時督導官,帶她來到這邊,然後又用我跟黃雪芹的事情說事並刺激我,讓我把她接納了……

挺有心機的。

但這種心機,並不讓人討厭。

當然了,我也不會真的就此把她辦了。

只是熱烈的親熱了一番。

在我感覺快要控制不住的時候,及時叫停。

她美眸顫蕩著,有些不解的看著我:“您……”

“就此為止吧。”我喘息著說道。

她美眸一閃:“那我們……”

“我們倆之間的關係自然就跟之前不一樣了。”我說道。

“真的?”她問道。

我輕輕點頭,把她抱在了懷裡。

她閉上眼,靜靜體會我的體溫。

這個時候倒是看不出她之前的性格。

之前她可總是咋咋呼呼,讓我覺得很煩。

此刻卻是異樣的溫柔。

我不由得抬起一隻手來,往她身前一探。

她渾身一顫,猛地抬起頭來:“您……”

“你跟徐應歡之間好像有點不對付?”我一邊作惡,一邊笑著打斷了她的話。

她微微一怔,然後稍稍撇開臉去,有些氣喘的說道:

“沒……沒有這回事。”

“是麼?沒有跟徐應歡不對付的話,昨天晚上她只是說一到了晚上就只能縮在院子裡,你幹嘛那麼懟她呢?”我笑著說道。

她美眸一閃:“這……我……”

我手上猛地一使勁。

“呀!”她一聲嬌吟。

“說實話。”我“威脅”道。

她幽怨又嬌羞的看了我一眼,旋即微微低下頭去:

“我跟她是鬧了點小矛盾啦。”

“什麼矛盾?”我追問道。

“就是前天早上她迷迷糊糊的用了我的牙刷,我挺不舒服的,說了她幾句,昨天中午我跟她要點冰,她就跟我說沒有了。”她低聲說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道:

“那她最後把冰給你了沒有?”

“她沒有給,最後是製冰處的佐官,也就是她的副手夏寧燕還有製冰處一個叫蔣梨的姑娘拿給了我。”她說道。

聽到這話,我腦海裡一下浮現出她所說的夏寧燕與蔣梨的影子。

之前徐應歡藉口與我去冰窖裡頭乘涼,實際與我親熱時,我與這兩個女人近距離的接觸過。

尤其是蔣梨。

當時蔣梨端著冰,不小心在冰窖的階梯上滑了一下,差點摔下來,我雖在關鍵時候救了她,卻也意外的按到了她身前不該的地方……

從那以後,蔣梨每次看到我的時候,表現得與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當然了,在發生那次意外之前,我也沒關注過蔣梨這個姑娘,她的表現是否跟以前不一樣是一件我不能確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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