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對,你們還要再戰嗎?”吳可馨上前一步,得意洋洋的問道。
“不來了,好累了。”
“我也好累。”
……
女人們紛紛表示已經沒什麼力氣。
“那就都鳴金收兵,到岸上歇息歇息吧。”我說道。
說罷,我們三十三個人紛紛從水中走出,倉庫前方的太陽傘底下坐了下來。
這些太陽傘底下的椅子不夠那麼多人坐的,大多數是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吳可馨,劉悅倒都是有椅子可坐。
“我去河裡喝點水。”歇上幾分鐘,一個女人說上這麼一句,便起身朝小河的入海口走去。
“我也去。”
“我也一起。”
……
女人們紛紛起身跟隨。
我目光一閃,喊道:
“倉庫裡有一些飲料跟酒水,你們要是想喝的話,可以不用去喝水。”
女人們頓時都頓住腳步。
“這倉庫裡頭的飲料是最後剩下的了吧,我們能喝麼?”最先被我揩油的那高挑豐滿的女人說道:
“還有那些酒,那都是您的專屬。”
從郵輪上搞來的那些飲料,確實都已經喝完了,只有這裡還有一些。
“我沒那麼小氣,今天挺開心的,無論是那些飲料還是那些酒,你們想喝都可以喝。”我笑道。
此女美眸一亮:“當真?”
“快去拿吧。”我笑道。
“多謝大王。”她不再囉嗦,轉而朝倉庫裡頭走去。
其他女人紛紛跟上。
見此,原本沒打算去喝水的劉悅站了起來:
“大王,您那些酒,我也能喝一點吧?”
“這不是廢話麼?”我笑道。
“嘿嘿,那我去倒一點。”她俏皮一笑,也一起往倉庫裡頭走去。
一下就只剩下我跟吳可馨還在這沙灘上。
她與我坐在同一把太陽傘下的兩把靠椅上。
見其他人都進了倉庫,將身子貼近過來,嬌聲說道:
“跟她們一起玩了這麼一會兒了,待會兒咱們倆找個地方,單獨待一待唄。”
這妮子,倒是又想跟我親熱親熱了呀。
我往她胸前瞄上一眼,笑著點點頭:“好。”
她嫣然一笑,在靠椅上躺了下去。
這一躺,倒是曲線畢露,十分撩人。
不多時,劉悅她們接連從倉庫裡頭走出。
大部分都是拿了汽水飲料在喝,少部分是倒了些烈酒走出。
劉悅與最先被揩油的那個女人便是其中之二。
其中,劉悅手中是端著兩杯酒,最先被揩油的那個女人手中則是還拿著一瓶汽水。
“不知道您是想喝酒還是喝飲料,我倒了杯酒,讓寧歡拿了瓶汽水,供您挑選。”來到我身邊後,劉悅衝我說道。
她口中的寧歡,自然是這個最先被揩油的女人。
我看了眼劉悅手中多出來的那杯酒:“這個比較合我胃口。”
說著,我將這杯酒接過來,喝了一口。
與此同時,寧歡將手中的汽水遞到吳可馨面前:
“吳醫官應該會選這個吧?”
吳可馨笑著接過去:“多謝。”
“小事一樁。”寧歡笑道。
吳可馨沒有再說,擰開瓶蓋,小小的喝了一口,哈了口氣,卻是說道:
“要是能加冰就好了。”
“誰說不是呢,”劉悅接話道:
“不過,這裡原本的冰窖塌掉了,新的冰窖還沒開始打造,就沒有冰可以用了。”
“有的玩,有的喝就不錯了,知足吧。”我笑道。
“行吧,來,乾杯。”劉悅把她那杯酒湊了過來。
“我也一起。”寧歡跟著將杯子湊來。
我抬頭看她一眼,發現她一雙美眸之中盪漾著某種異樣動人的色彩。
我心頭微蕩。
這女人,似乎……
“傻看著她幹嘛呀,碰杯呀。”劉悅催促起來。
我收回目光,與她倆碰了下杯,然後各自喝上一口。
“呀!好烈!”劉悅俏臉微微扭曲。
寧歡更是酒氣嗆得微微咳嗽。
我臉上泛起不解:
“你們倆不習慣這種烈酒,幹嘛喝這個?”
“從來沒有喝過,想試一下。”劉悅回應道。
“我也是。”寧歡跟著說道。
“那你們倆可別喝醉了。”我笑道。
“我們給自己倒得都不多,應該不會。”劉悅說道。
我笑而不語。
她們倆直接在我所處的太陽傘下的陰影之中就地坐了下來。
“喝著酒,吹著風,還真挺舒服的,讓人有種恍惚感。”劉悅看著邊上那流淌的海水,感嘆說道。
“恍惚中回到了文明世界?”我笑問道。
“嗯。”劉悅重重點頭。
寧歡卻是神色一僵,然後突然的把她那杯酒一口灌進口中。
這直接刺激得她劇烈咳嗽起來。
劉悅立刻抬手輕拍她的後背:
“沒事吧你,幹嘛突然這麼喝?”
“沒……沒事,咳咳……”寧歡有點結巴的說道:
“就是想看看這樣一口喝下去是個什麼感覺,沒想到這麼難受……咳咳……”
明顯沒說真話。
這是聽劉悅提到文明世界,想起了她在“亞歷山大”號郵輪上的種種遭遇吧。
此刻在這裡的三十二個女人,除劉悅與吳可馨之外,都是我奪取郵輪後,直接被我帶上島的,也就是在“亞歷山大”號郵輪上有諸多不堪經歷的。
對此,這些女人是真的不可能忘懷了。
以後得少提文明世界什麼的,以免對她們不必要的刺激。
“我再去倒一點。”緩和過來,寧歡衝我跟劉悅說上這麼一句,站起身來,再次走向倉庫。
結果,剛走出兩步,她突然就搖晃起來,繼而撫著額頭就要往地上倒。
我心頭一驚,猛地跳起,及時衝上前去,一手端著自個兒的酒,另一隻手結結實實的把她攬住。
她略微恍惚的扭過頭來:
“多……多謝。”
“你喝醉了。”我說道。
“好……好像是。”她有點尷尬的說道。
“我扶你去休息室裡休息一下。”我說道。
她輕輕點頭:“好。”
我沒多說,摟著她往觀景平臺左邊的休息室走去。
見此情形,其他人都沒有太在意,沒有誰跟上來。
而隨著酒勁的不斷上湧,寧歡的神情越發恍惚了,身體也越發無力,完完全全的貼在了我身上。
就這樣,我摟著她來到休息室中。
把我手中的酒杯放下,並把她手中的空酒杯接過來放下後,我扶她在床上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