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這……什麼情況啊?”視力遠不及我,看不清這黑熊右前掌情況的梁雪雅見這黑熊逃了,一臉不解的問道。
我沒有解釋,也沒有將這隻黑熊射殺的意思,任它跑進灌木叢中,消失不見。
不知道這傢伙最後能不能把那玻璃碎片搞出來。
若是搞不出來,那可有得受了。
“專心幹活吧。”我笑著衝梁雪雅說道。
……
此後,一連六天時間,每天我都帶梁雪雅到爆炸試驗場地這邊來製作炸藥。
頭兩天我們會在中午的時候回去吃午飯,後來就覺得中午回去吃飯的時候得帶上上午製作的炸藥,讓大強馱著我倆慢悠悠的回王都太耽誤時間,索性就不再回去吃午飯,而是由大強在我倆製作炸藥的時候去叢林打個獵,給我們提供午餐。
這提升了製作炸藥的效率。
頭兩天我們倆每天只能製作四小桶的炸藥,後面四天每天製作了五小桶。
六天下來,一共製作出了二十八小桶的炸藥,加上最開始的兩小桶,到第六天我們又在深夜回到王都時,已經是製作出了三十小桶的炸藥。
從“亞歷山大”號郵輪上搞來的大大小小的塑膠盆,塑膠桶什麼的很多,所以佔了這三十個小桶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
石山後面的三個用來存放炸藥的涼棚早就建成,三十小桶的炸藥以平均分配的方式,存放在了這三個涼棚之中。
而因為怕有人別有用心,覬覦這些炸藥,我讓大強將六隻野狼召進王都之中,日夜守衛這三個涼棚。
除了我跟白曉芳,或者有我倆帶人靠近這三個涼棚,其他人敢擅自靠近這三個涼棚的話,都會被毫不留情的咬死。
畢竟,這玩意兒不是開玩笑的,一旦有流失,就是巨大的安全隱患。
說起來,自從王都的城牆建成之後,大強那些小弟就是圍繞著城牆進行守衛了。
而守衛這件事,白曉芳也早已經按照我的意思,每天夜裡都派第一治安與刑罰大隊的八個隊員在城牆上巡邏。
所以,這六天時間,每天夜裡我帶著梁雪雅從外頭回到王都時,都不用自己翻牆進城把城門給開啟了。
另外,這六天的時間,王都城內的建設也如火如荼的進行著,雖然還需要不少時日才能完全建成,但已經完成了不少設施與房屋。
至於沙城那邊,這幾天我都忙著做炸藥,只是每天早上去陷阱佈置區域看收穫的時候,順帶去瞅兩眼。
依舊是一切平穩。
亂石堆行宮的建設有了一定進展。
池塘的擴充套件也已經完成,面積大了好幾倍。
其中,沙城後門通往沙灘的那條路的拓寬修平工作在第四天下午完成,司徒凝詢問過我的意見後,改而安排修這條路的人去開拓另外四條路。
這兩條路,分別是沙城前門通向牧場的,連通池塘與牧場的,連通亂石堆行宮與池塘的,以及亂石堆行宮通向牧場的。
這四條路若是修成了,沙城那邊也算是四通八達了。
而除了安排原本修路的人繼續修路,司徒凝也在池塘擴充套件完成後,安排擴充套件池塘的人在海水乾起了捕撈的工作。
畢竟,池塘搞好了,得有魚可養啊。
之前我跟白曉芳她們捕魚的那個淺水灣,我在一天早上抽空去看過,依舊是沒啥魚。
所以,得有魚可養,只能在海上捕撈了。
“亞歷山大”號郵輪是郵輪,不是漁船,所以沒有漁網,漁網是司徒凝臨時讓人制作的。
當然了,司徒凝也不是讓擴充套件池塘的人都去捕魚了,只安排了一半人幹這個活,另外一半人是調去修一條連通農業耕作區與沙城的大路,以及農業耕作區內的一條條小路。
農業耕作區是越來越大了,現在已經是好幾百畝的面積,都快延申到王都的城牆底下了,自然是得有一條條的小路貫通。
除了這些事情,孫大山主導的水力發電這事兒也有進展。
雖然還沒有在小河上游組裝水力發電機,更沒有鋪設通電線路,但水力發電機大部分的構件已經透過熔鑄郵輪上的材料做出來了。
估計再過幾天,就能去小河上游搞個小水壩截流,繼而組裝水力發電機了。
說起來,為了熔鑄郵輪上的材料,製作元件水力發電機的各個構件,孫大山是在之前我命人透過熔鑄方式製作各類工具的地方拓展了一下,清空了大片叢林,搭起幾間涼棚,圍起圍欄,搞成了一個專門的熔鑄場。
這熔鑄場的邊界距離沙城是兩百來米。
司徒凝倒是還沒有給他整條路的意思。
第七天早上,也就是今天早上,我起了個大早。
吃過早飯後,沒有去陷阱佈置區域,直接是又一次的帶著梁雪雅前往爆炸試驗場那邊製作炸藥。
糖還剩很多,但剩下的硝酸鉀卻是不多了,除了要留下來做引線的,還能用來做個兩小桶的炸藥。
一個上午完全能夠搞完,還能趕回來吃午飯,然後下午做引線。
做引線的話,就不用去爆炸試驗場地了。
“大王做這麼多炸藥,到底是要用來幹嘛呢?”顛簸中,梁雪雅開了腔。
這是這幾天以來,她第一次在前往試驗場地的路途上主動跟我說話,也是第一次問起這炸藥的用途。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這我可是得保密的。”我笑道。
她美眸一閃,扭過頭來瞥我一眼,繼而又把頭扭過去,輕聲嘟噥:
“您這……還挺小氣。”
我眉頭微挑,然後本就貼著她,攬著她的柳腰扶著她的我猛地往她背上貼緊,同時把臉湊到她臉邊上:
“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了?”
她呼吸一滯,身軀微僵:
“我……我……”
說不出來話。
似乎,我這舉動太有攻擊性了。
我卻是沒有收斂的意思,幾乎貼著她的臉說道:
“今天,就是咱們倆最後一次外出做炸藥了。”
她微微一怔,接著卻是扭過臉來,幾乎要與我嘴對嘴親上的問道:
“之後……都不做了麼?”
她的眸中,竟泛著些許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