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驗證你以前到底是不是一個鞋襪設計師。”我回應道。

她美眸一閃:

“您懷疑我在這事上撒謊?”

“對。”我點點頭。

她黛眉一皺:“您……”

“那些鱷魚皮一直沒派上用場,”我再次打斷她的話,說道:

“我先調你進製衣處,給你兩天的時間,在這兩天時間裡,你要設計出一雙可以給我穿的鞋子,並用鱷魚皮製作。若你做出來了,就算過關,可以正式留在製衣處,若是做不出來,就表明你確實撒謊了,你就回清潔司去,當回你的平民。”

她又是一怔:

“做不出來的話,連弼鹿溫這個吏員的位置都撿不回來了?”

“那當然,畢竟那證明你撒謊了,是欺君之罪,只是讓你回清潔司當平民,不施以其它懲戒就算是大大的便宜你了,又怎麼可能撿得回弼鹿溫這個職位?”我說道。

“這……”她啞口無言。

“怎麼樣?你應不應?”我直視著她問道。

“我應了。”她想了想,說道。

“好,”我點點頭:

“明早我就調你進製衣處。”

“您的鞋碼是多少?”她看了看我的腳,問道。

……

與黃雪菲談話過後,我陪著她回到院子前頭,然後獨自去小河下游溜達一圈才回到王宮之中。

接著,我抱著白曉芳輕鬆入睡了。

我現在果然是要在大半夜活動活動才能有好的睡眠。

而次日清晨,我跟白曉芳都還在沉睡之中時,房門被敲響了。

我跟白曉芳頓時都醒了過來。

“誰啊?”我喊了一聲。

“是我。”門口傳來顧心潔的聲音。

我跟白曉芳都是一怔,然後紛紛起床穿衣。

而後,我走到門口,拉開房門。

卻見顧心潔穿著一身……女僕裝,帶著一套清掃工具站在面前。

我微微失神:

“你怎麼穿成這樣?”

雖然她被關了幾天,瘦了不少,經過一晚上的休整也依舊一副憔悴模樣,但她這樣的裝扮還是讓人……想入非非。

“我現在是王宮的雜役,我覺得我這樣穿比較合適。”她低眉垂目的說道。

合適?

好吧,確實是合適的。

女僕裝發源於西方,是西方貴族家庭之中負責各類家務雜務的女僕的穿著。

與顧心潔現在的雜役身份是相符的。

“那你來的也太早了,我跟王妃都還睡著,”我轉而說道:

“從這一點上說,你這個女僕……咳咳,雜役,直接就是不合格。”

聽到我說出女僕這兩個字時,她的眼皮明顯的跳了一下,也讓我立刻反應過來,改了口。

“算了,今天是她第一天上崗雜役這個職位,”不等顧心潔作出回應,早已經走過來的白曉芳搶先開口:

“另外,我們也是該起床了。”

說著,她衝顧心潔說道:

“我跟大王這就要去洗漱了,你進來進行清掃,整理的工作吧。”

“是。”顧心潔低著頭答應一聲,帶著清掃工具走了進來,然後放下清掃工具,從整理床鋪開始幹起活兒來。

這般姿態,怎麼看都像是個女僕,而不像是雜役。

不過,女僕跟雜役……界限並不明顯。

“走吧,咱們去洗漱。”白曉芳一把抱住我的胳膊,嬌聲說道。

我頓時就感受到她那片驚人的溫軟,下意識的看向她極具規模的位置,又有些意動。

男人啊,其實最容易在早上生出這種心思。

不但是天生的生理,更是因為早上睡醒之後,精力比任何時候都要充沛。

“別看了。”感受到我的異樣,她啐了一口。

我壓下心頭的漣漪,帶著她走出房間。

而就在我帶著她快走到大浴室門口時,忽然有點不對勁的感覺,下意識的往身上摸了下。

這一摸就發現那塊木片沒在身上,腳步一頓。

從這塊木片被梁雪雅還有佳美樂撿到的那天開始,我就一直是隨身攜帶了。

“怎麼了?”見我突然停頓,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樣子,白曉芳俏臉上泛起不解。

“你先去洗漱,我回房間一趟。”我懷疑那木片掉在了房間之中,這般說道。

說著,我掙開她的雙手,轉身就走。

她一臉不解的注視著我,但沒有跟上來。

很快,我回到了正房門口。

門沒關,一眼就看到顧心潔已經把床鋪好,把腰彎得很低,側對著房門這邊,在那裡清掃衣櫃底下的灰塵。

腰彎得這麼低,挺翹之處就翹得很高,而她女僕裙的裙襬可是很短……

即便是側對著房門這邊,某個地方的風景也是一覽無遺。

我一下就頓住腳步,挪不開眼了。

直到她把衣櫃底下清掃乾淨,轉過身來,無意間發現站在門口的我。

“呀!”她嚇了一跳:

“您……怎麼回來了。”

顯然,她沒發現我在偷看。

我壓下心頭的激盪,若無其事的走進門中:

“回來找一樣東西。”

說罷,我朝地上搜尋起來。

見此,她意識到我是有什麼東西掉在了房中,幫著一起搜尋起來。

可,無論是我還是她,都沒有發現那木片。

難道,那木片沒掉在房間裡?

“會不會是掉到床底下去了?”顧心潔猜測道。

床底下?

那當然是有這種可能。

“我找找看。”她說道。

說著,她放開手中的掃把,直接背對著我,在床前的地面上趴了下去。

這般姿態,比剛剛她彎腰時要誇張得多。

我瞬間眼直,一下將木片忘到了九霄雲外,直到她在床底下有所發現:

“是那個東西麼?”

我回過神來:

“你看到了什麼?”

“看不清楚,但好像是塊木片。”她依舊趴在那兒,答道。

木片?

那隻能是那塊木片了。

“我看看。”我說道。

說著,我在她身邊上趴下,往床底下看去。

我的視力比她強得多,一眼就看清了這床底挺裡面的地方躺著那塊木片。

我立刻起身把那掃把拿過來,然後在床前重新趴下去,用掃把將那木片扒了過來,繼而把掃把往旁邊一丟,一把將這木片抓在手裡,飛快的塞進自個兒衣服裡頭。

這是不想被顧心潔看清這木片是什麼樣子。

見我這般神神秘秘的,此時還半趴著的顧心潔俏臉上泛起了一抹奇色:

“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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