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驟然心虛,連忙收回目光,將臉撇向別處,裝模作樣的發出唉喲一聲痛叫,繼而就大聲的喊了起來:

“突然感覺身上被蟄的這些地方都好痛,看來是我小瞧了這些傷勢了,你快點給我處理,別讓我再這麼難受了。”

“我才難受呢,”她一聲嬌斥。

我微微一愣,轉過臉去,不解的問道:

“什麼意思?”

“每天在這悶熱的屋子裡頭忙活,跟清語一起給所有人處理傷病,也沒見你來關心關心我,現在看我走光,佔我便宜,被我發現了卻還在這裡裝,你真沒良心。”她滿臉不滿的說道。

不得不說,這個樣子有點像個小怨婦。

這倒也可以理解。

之前我已經與她打得火熱,甚至她早就表示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發生,我卻如她所說的那般,很久沒有關心過她,這會兒還看到她走光的畫面,卻急著避嫌,一副不想跟她有什麼干係的樣子。

我頓時有點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下來。

她翻了個白眼,倒是沒再糾纏,繼續忙活正事,輕輕的將發現的那根毒刺挑出一些,然後用鑷子完全的夾出,而後繼續檢視我身上有沒有其它的毒刺殘留。

看起來很專心,很有一個醫者的模樣。

很快,又發現一根毒刺,動手挑了出來。

而後,又接連發現兩根毒刺,將之挑出。

如此,她將我身上被蟄出來的這些包檢視完畢。

一共就是發現了這挑出來的三根毒刺。

這時,她抬起頭來,一雙美眸突兀的劇烈盪漾起來。

我心頭一跳,她這是想趁這個時候與我產生一點親密接觸?

這不太好啊,這會兒要開飯了,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察看這屋裡的情況,叫我倆去吃飯,從而撞破我倆的好事的啊。

那種情況要是發生了,該多尷尬啊。

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我立刻抬起右手,放到了她面前,衝她說道:

“我這手上也有一個包呢,還挺痛的,你幫我看看。”

她驟然清醒幾分,看了我這隻手,然後端起我這隻手,仔細檢視起來。

我暗暗鬆了口氣。

這妮子,現在不能招惹。

“有一根刺,但陷得比較深,挑出來你可能會比較痛。”很快,她看清了我這右手的情況,衝我說道。

“我不是怕痛的人,你儘管挑就是。”我笑著說道。

“你不怕痛,我倒是怕你痛。”她啐道。

這關切的話語,讓我心頭微震,卻也對這麼多天都沒關心過她的事情更加心虛,沒有吭聲。

她沒有囉嗦,再次用針挑了起來。

確實比挑另外三根毒刺時要痛一些。

當然了,對一個男人而言還是毛毛雨。

挑出來後,她直起身來,看著我問道:

“還有被蟄了,但我沒看過的地方嗎?”

“沒了。”我笑著說道。

“你確定嗎?可別為了少事,隱瞞不報,到時候受苦的可是你自己。”她有點懷疑的說道。

與其說是懷疑,倒不如說她有些留戀這與我獨處的時間,想盡量的跟我再待一會兒。

這讓我也泛起了與她再待一待的心思。

但,又怕她什麼時候控制不住,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從而被外面突然進來的人撞見,便將這般心思按捺下去,笑著衝她說道:

“沒有隱瞞不報,是真的沒有被蟄了,但你沒有看過的地方了。”

她撇撇嘴:“行吧。”

“我可以走了吧?”我轉而問道。

說著,我站起身來,一副要直接離開的模樣。

她眸中卻是立刻浮現出一抹惱怒:

“就這麼不想跟我待著啊?”

我不由一怔:

“我沒有啊,被蟄的地方你都看過了,毒刺也都取了,我還待在這裡幹嘛呢?”

“哼!”她冷哼一聲:

“你坐下,我還得用生理鹽水給你塗洗被蟄到的地方,再給你擦點藥。”

撂下這話,不等我有所回應,她轉身將手中的針跟鑷子用酒精棉擦乾淨,然後往一個塑膠小杯裡頭倒入一些生理鹽水,拿起一根棉籤,將這棉籤沾溼後,端起這一杯生理鹽水,轉過身來:

“不是叫你坐下嗎,怎麼還站著?”

我嘿嘿一笑:

“我覺得我站著你可能好處理一些。”

她微微一愣,繼而又咬起嘴唇來:“算你識相。”

說著,她貼近過來,用棉籤沾著生理鹽水給我身上那各個被蜜蜂蟄出來的傷包塗洗起來。

塗著還有點刺癢。

我目光又不由自主的落到她胸前。

雖然她沒有彎腰了,但因為她這領口太寬鬆了,其實還是能看到一點的。

另外,我之所以要這麼站著,也確實是不敢再看。

再看的話,可能我會先忍不住對她做點什麼事情。

我收回目光,看向別處,只等著她儘快的幫我處理好。

她卻像是故意拖延一般,塗得很慢,過了好半晌兒才幫我把身上的傷包給塗洗完。

“把手抬起來。”她開口說道。

我立刻把被蟄到的手抬起。

她慢吞吞的塗了塗,然後丟掉棉籤,放下杯子,轉而拿起一支小蘇打藥膏,也就是碳酸氫鈉藥膏。

這種藥算是治療蜜蜂蟄傷的標配。

因為蜜蜂的毒素呈酸性,碳酸氫鈉則是鹼性,酸鹼中和就是對症下藥。

當然了,碳酸氫鈉藥膏除了治療蜜蜂蟄傷,還有很多其它的用處,“亞歷山大”號郵輪上配備了這種藥,並不出奇。

她擠出一些藥膏,往我身上的各個傷包塗了起來。

卻是比用生理鹽水塗洗還慢得多。

塗了很久才把身上跟受傷的傷包全部塗好。

“應該不用再做其它處理了吧?”我開口問道。

她抬起頭來,看我一眼,卻是猛地丟開了手中的藥膏,然後用力的往我身上一推。

沒有任何防備的我一下就被她給推倒,噗通一下倒在床上。

我下意識的要爬起來,可她緊跟著就整個的撲到了我身上。

我頓時發愣:“你……唔!”

剛說出一個字,她重重的吻住了我。

我微微瞪大了眼。

這妮子,瘋了嗎?

不說隨時都會有人過來,這屋門可是大開著呢。

不過,該說不說,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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