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說想見她啊,”我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怎麼還是酸呢?”
她黛眉一挑,猛地轉過臉:“您……算了,反正我是比不上玉琴。”
說著,她眸中泛起一抹晦暗,有些失落的低下頭去。
這女人,心思還真是挺複雜。
“我可沒覺得你比不上她,”我笑著說道:
“走,咱們另外找個地方,單獨待待。”
她抬起頭來:
“去哪兒呀?幹什麼呀?”
“你說呢?”我大有深意的問道。
她一下紅了臉。
我直接拽著她離開此處。
很快,來到離其他人都有些距離的叢林之中,猛地將她撲到一棵樹上……
……
自然也是沒真的辦事,只是親熱了一番,打消了她心底的醋意。
正午時分,我帶著她從林中走出。
正巧碰到郵輪上的女人們送午餐上島。
蕭玉琴果然就在其中。
包玉婷,溫菲也都在其中。
同司徒凝還有她們三個簡單的說上幾句話後,我便騎著大強回到了王都那邊。
吃過午飯後,我讓白曉芳安排一些人採摘一些這邊的觀音菜,送到鄭玉香那兒去給鄭玉香當作觀音菜的培育之用,然後帶上弓箭,一把鏟子,一把水手刀,四個獸皮袋子,騎著大強,獨自來到了之前採摘雷公筍跟黑木耳的雷公林這邊。
之所以不像許純她們所希望的那樣端著王的架子,帶人過來,自然是因為帶人過來所花費的時間要長得多。
說起來,之前已經把這邊的雷公筍跟黑木耳都給採光了。
但,那已經過去一兩個月了,而無論是雷公筍還是黑木耳,生長都是很快的。
其中,人工種植雷公筍的話,只要四十天左右就能收穫。
甚至,硬是想吃雷公筍的話,稍微長出來一點就可以割下來吃。
然後,雷公筍其實是個姜科植物,培植雷公筍的方法跟培植生薑差不多,用它的塊根。
也就是說,要讓鄭玉香培植出雷公筍來,我挖出雷公筍的根給她就行,地表上的莖,也就是食用的那部分不用給她。
不過,考慮到她已經吃膩了紅薯,我不但明天會去打獵讓她跟郵輪上的其他人改善一下伙食,還會讓她吃上雷公筍,嚐嚐鮮。
所以,這雷公筍的莖也會採去給她。
當然了,這裡的雷公筍,是不可能讓郵輪上的所有人都吃得上,只能提供給郵輪上像她這樣的官吏。
這樣一來,官與民的差別又能得到一些體現了。
至於旁邊那巨大的枯木上新生長出來的黑木耳,我沒有去採摘的想法。
之後讓白曉芳安排一些人,在野狼們的護衛下過來採摘就行。
如此,我先用水手刀迅速的割起了雷公筍地面上的莖。
沒有全部割完就裝滿了帶來的四個獸皮袋子中的三個,轉而開始採挖被割了莖的雷公筍的根,最後裝滿了剩下的一個獸皮袋子。
這樣,我來此的工作便算結束。
將四個獸皮袋子紮起,放到大強背上讓它馱著,我騎著它直接往沙城那邊而去。
它看起來有那麼點鬱悶。
似乎,它覺得自己堂堂狼王,現在成了一隻運輸之用的騾子。
當然了,它應該是沒見過騾子,不知道騾子這種生物的。
“別鬱悶了,”我往它腦門上一拍:
“我也是王了,現在不也來幹這種辛苦活嗎?”
“嗷嗚……”它嚎了一聲,彷彿在說我是我,他是他。
我又給了它一巴掌,斥道:
“你現在可是真能頂嘴。”
它不吭聲了。
而因為它馱著四袋雷公筍的根與莖,沒法像來的時候一樣快速奔跑,來到沙城這邊的時候,花了不少的功夫。
“這些雷公筍很不錯啊。”四個獸皮袋從大強背上被取下,攤開來展現在鄭玉香眼前的時候,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這是當然,這座島的環境很適合雷公筍的生長。”我笑道。
她笑著點頭,卻是話鋒一轉:
“不過,您把雷公筍的根給我就行了,這些莖……”
“今天上午不是跟我說吃膩了紅薯嘛?這些莖剛好給你還有郵輪上的官吏們改善一下伙食。”我笑著說道。
她美眸一閃,有所動容:“您……”
“不要跟我說什麼膩歪的話,”我立刻擺手打斷她的話:
“趁著今天時間還比較早,趕快安排用根培植雷公筍的事情,這些莖就叫男性勞動隊的男人過來,弄到郵輪上去,今天晚上你就能吃上。”
聽到我這麼說,她有點感動的點點頭,當即吩咐劉馨去城內叫了一些男性勞動隊的男人過來,扛走了三袋雷公筍的莖,然後安排起雷公筍的培植之事。
“還差甘蔗沒給你了吧?”在她向農業勞動隊的女人們交代得差不多的時候,我笑著衝她說道。
“您今天搞這些雷公筍怕是費了不少功夫,甘蔗明天再弄來給我也不遲。”她笑道。
“我又不累,別明天了,”我笑道:
“這樣,你現在就派幾個人給我,隨我去採摘甘蔗。”
“這……好吧。”她猶豫一下後,點了點頭。
而後,她從農業勞動隊裡點了六個女人。
劉馨赫然是在其中。
我沒再與鄭玉香多說什麼,也沒喚些大強的小弟們過來當護衛,跳到大強背上,直接帶著劉馨六女往甘蔗地那邊而去。
“大王。”這時,六女中一個年紀跟我差不多,長相一般,身材也一般的女人喚了我一聲。
我扭頭看向她:“何事?”
“就是想問,像我們這樣的平民,能不能分到您採到的那些蜂蜜。”此女有些忸怩的說道。
聞言,我一下就意識到,她是從上午那時候就開始惦記這事了。
聽到她這麼問,包括劉馨在內的另外五女,都是一臉希冀的望著我。
說起來,我早就考慮到那些蜂蜜極為有限,在住在郵輪上的人裡,只會分配一些給與我關係親近的幾個女人,其他人都沒有份。
“我們這些人自從被您編為專門的農業勞動隊,就是隨時接受鄭姐的調派,開始的那些天活不多,倒也能夠輪流休息,但現在活多了,我們每天都要勞作,根本沒有休息的機會,跟其他勞動隊的女人完全不一樣,我就希望……能夠得到一些其他人沒有的福利。”見我一時不吭聲,一副會給出否定答案的樣子,此女弱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