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怔:

“那要我怎樣?”

“哼!你自己想。”她傲嬌起來。

我看向旁邊那死去的鱷魚,還真有了個主意:

“我拖你回去好了。”

她猛地轉過頭來:

“拖……拖我回去?”

我點點頭。

她竟一下慌了:

“我跟你沒仇啊,我……我不過就是被嚇到了,讓你再安慰我一下,也不過分啊,你怎麼就……”

我又是一怔,然後噗一下大笑起來:“哈哈哈……”

“你……你笑什麼啊,這一點都不好笑。”她說道。

“你誤會了。”我稍稍止住笑,說道。

“誤會了?”她一臉懵。

“我說拖你回去,不是直接把你放到地上拖,而是讓你坐到這隻鱷魚身上,拖著這隻鱷魚,帶你回去。”我笑著解釋道。

她愣了愣,繼而嬌聲斥責起來:

“你直接把話說清楚嘛,我還以為惹你生氣了,要教訓我,嚇死個人了。”

這模樣,倒是可愛又動人。

我又盯著她上下掃視起來:

“要教訓你的話,也不是這麼個教訓法啊。”

她一下紅了臉,卻是說道:

“那應該怎麼教訓呢?”

“嘿嘿……當然是……”我壞壞一笑,伸出手來,緩緩的朝她胸口伸去。

她做好了被輕薄的準備。

但,我的手指在距離她的裹胸只有一寸的時候,停了下來。

然後,我把手收了回來,笑著說道:“不怎麼教訓。”

她一下怔住。

我邁開步子走向鱷魚尾部。

“你有點混蛋欸!”她反應過來,嬌聲罵了起來。

“我沒怎麼著你啊,怎麼就混蛋了?”我回過頭去,說道。

“哼!就是不怎麼著我才混蛋。”她冷哼一聲,說道。

這姑娘,倒又不矜持了。

我一把抓起鱷魚尾巴:

“別說那麼多了,坐上去。”

她低頭看上一眼,卻是後退一步:

“我……還是有點害怕。”

“是死的了,你怕什麼。”我說道。

“死的也怕。”她說道。

“怕個毛,快上去。”我斥道。

她撇撇嘴,有點不情願的,小心翼翼的背對著鱷魚腦袋,面對著我這邊,坐到了鱷魚背上。

原本是讓她原諒我的辦法,現在卻成了對她的強迫了。

而不得不說的是,她這麼坐在鱷魚背上,姿態還挺優美的。

更關鍵的是,今天跟我一起洗完澡後,她就沒穿貼身衣物。

這一坐上去,腿並沒有併攏,堪稱……一覽無遺。

雖然洗澡的時候啥都看了,但此情此景,卻是有一番不一樣的意韻。

“你……看什麼呢?該不會,想教訓人家了吧?”見我一眼不眨,她俏臉上泛起一絲羞紅,怯聲問道。

我咧嘴一笑,啥也沒說,拖著鱷魚跟她往回走去。

“嗯,這麼被拖著也挺自在的。”走上一段後,她神情愜意的說道。

“你是想說就像坐人力車吧?”我回頭瞥她一眼,說道。

“我倒是沒坐過人力車,不過應該就是那麼回事。”她笑道。

就這樣,我跟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順順利利的回到了石洞這邊。

十一個女人都已經醒了,而且都洗過澡,換了衣服,洗漱了一番,此時都坐在涼棚底下吃烤肉。

她們是清一色的裹胸加短裙,清涼無比。

這般聚集在涼棚底下,真挺讓人眼花繚亂。

看那晾衣杆上的一件件貼身衣物,意味著她們裡頭都是啥也沒穿。

惹人遐想。

這樣的事情很正常,無論是白曉芳二女還是蘇玉婉她們,從未想過要去做貼身衣物,都只有這麼一套,換下來就沒得穿,只能晾乾後再穿上,甚至乾脆晾乾了也不穿,等第二天洗了澡再穿。

也就是說,十二個女人這些天有一半時間是沒穿貼身衣物的。

至於胡麗,從不穿束胸那天開始,上身就沒再穿過貼身衣物。

“你們倆這是去哪兒了?”見我倆回來,白曉芳發起了問。

鱷魚我留在了河邊上,準備回來把弓箭放下再去處理,所以她沒法一眼看出我們去幹了什麼。

說起處理獵物這回事,覺得河邊方便一些就在河邊,覺得院裡也能湊合就在院裡。

這事反正就是看我們自己。

“看你們睡著都還沒醒,只有我倆醒了,我就帶她去獵殺了一隻鱷魚。”我直說道。

“啥?鱷魚?幹嘛呀!”劉悅一下咋呼起來:

“剛花了一個通宵處理大強的小弟們帶來的獵物,你又去殺鱷魚,等於說我們又要處理鱷魚了,真要吐了啊。”

“是啊,真的不想再做處理動物這種事情了。”姜敏跟腔道。

“我也不想,”我說道:

“但是,你們不想再用鱷魚油防曬了嗎?”

此言一出,她倆都是一怔。

“不想的話,我就去河邊把那隻鱷魚丟得遠遠兒的。”我說道。

說完,我轉身就要走。

“別別別……”劉悅立刻起身阻攔。

“怎麼就別了?”我看著她問道。

“這個……那個,鱷魚油的話,我們還是需要的,就留下吧。”她訕訕說道。

“不是不願意再處理什麼動物了嗎?”我說道。

“願意,願意。”她忙說道。

“楊超,你別逗她了,”白曉芳笑道:

“你先說說大強的小弟們進貢來的那些獵物,剩下的一半去哪兒了吧。”

“退回去了。”我隨口說道。

“嗯?退回去了?”劉悅又咋呼起來。

“處理不過來,留下來放著只會腐壞,當然得退回去,”我說道:

“然後,我還讓大強吩咐它的小弟以後別再來這麼大規模的進貢,就按照次序,一小個狼群一小個狼群的來進貢。”

“這……有點覺得我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白曉芳想了想,說道。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說道。

“也是。”她點點頭,沒有再說。

我也沒再多說什麼,將弓箭放回洞裡後,因為這回不準備留鱷魚血,沒帶盛血的陶罐,只拿上石斧,帶著本就在身上的石刀,就被王清語跟隨著去河邊處理鱷魚。

先是把鱷魚腦袋劈下來,亂斧劈砍,把卡在裡頭的木箭取出,然後如上回一般的丟掉腦袋不要。

繼而就是剝皮掏內臟的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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