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欸,我也不喜歡吃幹辣椒,但能夠移栽過來的話,就等於是一勞永逸了。”吳可馨跟著說道。

“是該那麼做,”我想了想,說道:

“在這種熱帶地區的荒島上,野生辣椒樹怕是一年四季都會開花結果,也就是一邊採摘,一邊開花結果,採都採不完。”

“這我倒是不懂,”白曉芳笑道:

“你就說能不能移栽。”

“怕是有難度。”我說道。

“嗯?”她不由一愣。

“辣椒樹結果的時候,並不適合移栽的,”我解釋道:

“很容易樹跟果一起全部萎掉。”

“就是說不能移栽?”吳可馨插話道。

“也不是完全不能,就是說存活率不高,多帶些原土的話,還是可以試一下的。”我笑道。

吳可馨當即就翻了個白眼:“你這大喘氣的,也不一次性把話說完。”

“是你自己急著問啊。”我眨眨眼,說道。

“嘁……”她啐了一聲,撇過臉去。

“如果失敗了,沒有一株栽活的呢?”白曉芳倒是沒跟我糾結這個,問道。

“那我們就播種好了。”我答道。

“播種?”吳可馨猛地轉過頭來。

“就是用辣椒樹的種子栽培辣椒樹啊,”我說道:

“辣椒樹的種子就是辣椒裡頭的籽,搞得好的話,一把辣椒籽就能種出一大片辣椒來,然後,悉心照料的話,在這座熱帶荒島上,估計從播種到辣椒樹長成,再到開花結果,所需要的時間不會超過三個月,到那時,我們同樣是能夠一年四季就在門口採辣椒吃。”

“當真?”她不太相信。

這回換我給她白眼了:

“我騙你做什麼。”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覺得直接播種更靠譜一些了。”她說道。

“那要不移栽與播種一起進行?”白曉芳順勢提議道。

“這還是沒必要的,”我說道:

“還是先移栽辣椒樹吧,真活不了或者活不了幾株再播種不遲。”

“行吧,聽你的。”她說道。

如此,我們繼續吃飯。

吃著吃著,白曉芳卻又停下了筷子。

“怎麼了?”我不解的問道。

“你說播種辣椒樹,我忽然想起,觀音菜是很容易培育的,採用扦插方式就行,存活率很高,成熟週期也很短。”她說道。

我愣了一下,而後笑道:

“你這個餐廳經理,不懂辣椒樹可以一年四季開花結果,卻知道觀音菜容易培育,有點意思啊。”

她俏臉一紅:

“我主要負責餐廳的管理好吧。”

“那樹仔菜呢?”我笑問道。

“什麼?”她沒反應過來。

“你想到要培育觀音菜,不想著培育樹仔菜麼?”我說道。

“樹仔菜吃著一般,我不太愛吃。”不等她回答,吳可馨開口道。

“我也……覺得一般。”白曉芳看了我一眼,說道。

“要是蘇玉婉她們知道她們在那邊餓著肚子,我們卻在這邊嫌棄一種野菜不好吃,怕是會氣死吧。”我忍不住笑道。

“我們?你是說,你也不愛吃樹仔菜?”吳可馨問道。

我點點頭。

“那你還問要不要培育樹仔菜。”她又給了我一個白眼。

可是被她找著機會了。

白曉芳看出我倆之間的這點名堂,頓時失笑:

“之前沒看出你們倆有冤家潛質,現在我倒是看出來了。”

我倆都是一愣。

“楊超,這你還不把她收了,我都要看不下去了。”白曉芳轉而說道。

我倆都沒料到她會突然說這個,對視一眼後,吳可馨刷一下紅了臉,然後猛地低下頭去,一個勁的吃起了那盤樹仔菜。

“那個……你不是不喜歡吃這個麼,怎麼一直盯著吃?”我試探性的問道。

她微微一怔,而後啊呀一聲,放下碗筷,捂著臉背過身去。

白曉芳再度失笑:

“明知道她是害羞,你還擠兌她,真是壞。”

“嘿嘿……我有多壞,你最清楚。”我壞笑起來。

她俏臉一紅,啐道:

“沒個正形。”

“是你先起的頭。”我反駁道。

“嘁……”她啐上一口,言歸正傳:

“要不要培育觀音菜?”

“當然啊。”我理所應當的答道。

“那咱們明兒就開始著手吧,”她說道:

“明兒一早你就去那邊挖些辣椒樹過來。”

“觀音菜不挖?”我問道。

“唔……還剩下一些,本來打算今天晚上吃的,但既然要培育的話,就留著明天用來扦插培育好了。”她想了想,說道。

觀音菜終究是跟辣椒不一樣的,這麼辣的辣椒,沒法當菜吃,只能添味,這一頓消耗不多。

觀音菜的話,與辣椒炒肉,樹仔菜一起組成了這頓的主食,雷公筍與木耳都是輔食,所以觀音菜跟樹仔菜都炒了很多,剩下來的都已經不多。

“無需如此,”我說道:

“想吃的話,今晚就把剩下的都煮了,培育要用到的觀音菜,明天我挖來就是。”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按你說的辦。”她說道。

“那樹仔菜呢,樹仔菜也剩下一些呢。”吳可馨轉過身來,問道。

這個時候她倒是緩過那股嬌羞的勁兒了。

“都不愛吃的話,就丟了吧。”我說道。

“那未免太浪費了吧?”她說道。

“那要晚上霸蠻吃掉?”我問道。

“這……吃這一頓就夠了,還是丟掉吧。”她愣了下,說道。

如此,我們沒再多說移栽辣椒樹與培育觀音菜的事情。

吃過午飯,歇上一會兒,她們倆把剩下的那些木耳清洗乾淨,將洞裡那些兔皮啥的有皮的那面朝上,放到地上鋪起,然後將木耳放上去,曬起了幹木耳。

“不是很多,本來以為你帶回來滿滿一袋子木耳呢。”曬好後,吳可馨衝我說道。

“那要不明兒我先去採摘木耳,再去挖辣椒樹,觀音菜?”我問道。

“那不必了,連著兩頓吃木耳了,我打算緩個幾頓了,眼下這些曬乾後都要放一段時間才會想著去吃,”她說道:

“等移栽辣椒樹跟培育觀音菜的事情有了著落,你再去吧。”

“行。”我點點頭。

“雷公筍還剩下很多,為免放壞,我們都剝掉,洗乾淨,也曬乾了吧。”白曉芳衝她說道。

“好。”她應承一聲,又與白曉芳一起忙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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