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裡十分昏暗,但那堆積如山的燻肉還是看得清的。

看著她們倆這種反應,我心裡不由自主的泛起些許得意,有些裝叉的說道:

“這裡面有蛇肉,鹿肉,猴肉,豹肉,熊肉,野豬肉,你們想吃哪種?”

她們倆更是目瞪狗呆。

“吃點鹿肉跟豹肉吧。”我替她們倆選擇道。

說著,我直接走進去,將手上的東西跟腰間的石刀放下,幫她們搞了些鹿肉跟豹肉出來。

隨後,我把火生起,開始燒烤。

“呀!你還做了弓箭?”藉著火光,吳可馨進一步看清了洞裡的事物。

“是啊。”我回以一笑。

我還沒考慮好要不要現在就跟她們坦明那木屋跟食人族的事情,就只能不要臉的說是我做的了。

“別的陶器都歪歪扭扭,難看得緊,那件倒是做得挺不錯的。”白曉芳的目光落到了那裝酒的罈子上。

我心頭一跳。

弓箭能說是我做的,那裡頭的酒可不能說是我釀的啊。

這些天我就沒發現能釀酒的東西,即便發現了,釀酒也不是那麼快的事情。

“是欸,那裡頭裝了什麼呀?”吳可馨好奇起來。

“什麼也沒裝,就是做出來放在那兒,以備不時之需的。”我強作鎮定的說道。

“哦。”她點點頭,沒再多問。

白曉芳也沒懷疑什麼,轉而盯住了我:

“本來我們以為你一個人會活得很艱難,沒想到這麼滋潤,你還真是挺厲害的。”

“那有沒有更喜歡我一些?”我當場調戲起來。

她微微一怔,然後刷一下紅了臉,瞥了眼吳可馨,啐道:

“你有點正形吧,可馨還在呢。”

“之前你們不就是這樣嗎?我早都習慣了。”吳可馨聳聳肩,一臉不在意的說道。

表面上看著不在意,眼裡卻是泛著一抹惆悵。

白曉芳沒注意到這一點,俏臉更紅,低下頭去,沒再吭聲。

這嬌羞的模樣看得我想直接把她抱進懷裡,狠狠的疼愛疼愛。

當然了,吳可馨在場,自然不能這麼做。

“說起來,心潔姐這些天過得比我們還苦。”吳可馨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我稍稍一愣:

“這話從何說起?”

她頓了頓,解釋道:

“她不但幫著我們倆幹活,還總是把她那一份同樣不多的食物分給我們倆,如果不是這樣,我跟曉芳姐可能早都沒力氣站起來了。”

“是啊,”白曉芳抬起頭來,附和道:

“她乾的活跟我們倆同樣多,但吃得比我們倆還少,要不是她的體質比我們倆都要強一些,多半早就倒下了。”

聽了這些,我突然就意識到今晚見到顧心潔的時候,為什麼顧心潔的狀態看起來比她們倆還要差了。

“楊超,既然你這邊不缺吃的,明天把顧小姐也接過來吧。”白曉芳轉而說道。

“對啊,把心潔姐也接過來吧。”吳可馨跟著說道。

“這……”我卻是有些為難。

雖然在她們倆口中,顧心潔這些天對她們多有照顧,但想到顧心潔與蘇玉婉站在一起,那麼堅定的將我趕走,並且不讓我帶走救生艇上任何東西的一幕幕,我還是心存芥蒂。

“之前的事情你就別怪她了,當時她就是對你有些誤會,”白曉芳看出我的心思,勸說起來:

“真論起來,你跟她之間也沒什麼化解不開的仇怨,就唸著海難發生時,你們互相扶助的情誼,幫幫她吧。”

“是啊,幫幫她吧。”吳可馨也是一臉希冀。

見她倆這般,我這心緒倒是變得有些複雜,不由嘆息一聲,說道:

“我考慮考慮。”

“考慮?我剛剛都說了,她很快就要倒在那邊了,對她來說,已經沒時間考慮了。”白曉芳愣道。

我微微搖頭:

“那你就想得太嚴重了。”

“嗯?”她臉上泛起不解。

“我將你們倆帶了過來,意味著之後她們十個人每個人都能多分一些食物,她也不用再像前些天一樣,把自己的食物分給你們,”我解釋道:

“也就是說,從明天開始,她在那邊能吃到的食物會比前些天多一些,情況不會變得更糟糕。”

她眸光一閃:“似乎……有點道理。”

“他這麼說是沒錯,但我們的離開也意味著她要乾的活更多了呀。”吳可馨反駁道。

我又搖搖頭:

“你不是說了嗎,蘇玉婉排斥的是你們倆,她是出於好心幫你們幹活,你們這一走,蘇玉婉就無人可以排斥了,不會把活都丟給她。”

她眨了眨眼:

“你的意思是,蘇總會開始給胡麗她們派活了?”

“如果她不是完全昏了頭,就應該會是如此。”我說道。

“這……”她說不出話來了。

“哼!”白曉芳忽然一聲冷哼:

“說一千道一萬,你就是記恨顧小姐,不肯把她接過來。”

“沒錯!”吳可馨反應過來,一下瞪起了眼。

“咳咳……我不是說了會考慮嘛,你們別急啊。”我乾咳兩聲,安撫道。

說話間,手中的兩塊肉已經烤得差不多。

我立刻均勻的撒上一些鹽,分別遞向她們倆:

“這兩種肉,你們分著吃,要是不夠,我再烤。”

她們沒吭聲,把肉接過去,吹涼一些就開始小口啃咬。

接著,她們倆的眼睛一同亮了起來,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好吃!”

說著,她們再不顧及什麼形象,加快了啃咬的速度。

等自己手中這一塊啃得差不多隻剩一半的時候,就與對方交換過來,繼續啃咬。

這也等於是都吃到了豹肉跟鹿肉。

看她們吃得那麼香,我心裡也是有些成就感。

這都是我弄來的啊。

“呼……好飽,好滿足!”不多會兒,吳可馨用沾滿油汙的雙手,輕輕捧住了肚子。

白曉芳同樣是一臉滿足。

顯然,不用再烤了。

歇上一會兒,把火撲滅,將火種保留,帶她們倆去河邊洗了手後,我們三人便一起進到了洞裡。

“就一個鋪,要怎麼睡啊?”吳可馨輕聲問道。

“還能怎麼睡,當然是我們三個一起睡。”我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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